趙聰儉攻擊福王以及朱由崧的事情,朱由崧本人暫時是不知道的,但有些事情絕對是宜早不宜晚,所以一眾皇三代在玉熙宮吃完午飯后,朱由崧便讓冉德誠把父親被宦官打的事情當眾說了一遍。
當冉德誠哭哭啼啼的把事情重復一遍后,最深感同受的就是楊光夔、楊光皋、楊光旦、楊光益、楊光龍等五兄弟了,沒錯,壽寧公主府發生的事情一樣發生在榮昌公主府上,只不過榮昌公主府的嬤嬤和宦官沒那么大膽,但一樣給楊氏兄弟的心靈留下過創傷。
因此楊光旦第一個接口道:“那些家伙最可恨了!”
已經十五歲的楊光夔覺得不妥,伸手想去拉自己的弟弟,但此時已經完了,楊光旦、楊光益已經七嘴八舌的把自己家的遭遇說了一遍,結果自然讓朱由校感到生氣了。
于是便聽朱由校喝問道:“魏朝、李大個子,你們滾過來!剛才小德誠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李進忠老老實實的說道:“奴婢進宮這么多年,一直是典簿和長隨,接觸的也是這等人,所以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坑蒙拐騙的可能有,但拿捏公主府的事情是不是有,奴婢就真的不敢胡說了。”
朱由校的目光落到了魏朝的身上,魏朝嘴巴發苦,但卻又不能不回答,所以他吞吞吐吐道:“奴婢,奴婢一直在東宮伺候,自然也是不知道外面場景的,不敢胡說!”
朱由崧聽罷也不揭穿魏朝的敷衍,只是說道:“不知道也沒關系,且把當事人抓來一問就可了。”
朱由校問道:“能找到嗎?”
朱由崧笑道:“按圖索驥,怎么能找不到人呢!問題是,他們會不會報告太子伯伯和我父王,敢不敢去抓人!”
朱由校立刻怒視身邊的隨侍,同時喝道:“你們要敢去告訴父王,日后,我要你們的命!”
朱由崧沖著李諳說道:“元孫哥哥都發話了,還不請那幾位來玉熙宮!”
李諳耷拉著臉和魏朝一起走了出去,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朱由崧說道:“要把人抓來,還需要一點時間,且讓由檢他們先睡個午覺吧,我也有些困了,我也去睡一會,元孫哥哥要不也去休息一下,或者去跟光夔哥哥他們打紙牌也可以。”
朱由校老氣橫生的說道:“由崧弟弟的心真大,做了這般事也睡得著。”
朱由崧笑道:“元孫哥哥將來是要繼承大明江山的,正所謂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我這個弟弟怕什么呢!”
朱由校哈哈大笑起來,隨即說道:“成,你帶由校他們去睡一會,我自去找光夔、光皋玩紙牌和五子棋去······”
這邊睡覺的睡覺、玩牌的玩牌,那邊魏朝帶著人沖到了內官監,門口值守的小宦官還想阻止魏朝,魏朝當下撥開兩人的手,大大咧咧闖了進去。
只是闖進了內官監還不算,魏朝還扯開嗓子喊道:“張興在哪個屋子呢,讓他出來。”
魏朝這么一鬧,兩邊廂房里的大小宦官跑出來不少,其中有人上前攔阻道:“這位公公,哪里高就!找我們張管理什么事?”
“什么事?好事!”魏朝在院內站定,然后冷冷的說道。“元孫有請,怎么著,還想讓元孫自己過來請嗎?”
內官監有掌印、總理太監各一員,張興這個管理太監,算是內官監的第三人,剛剛聽到院子里鬧騰,他根本就沒當回事,自然也沒出來看熱鬧,結果一句“元孫有請”隱隱傳入耳中,他頓時一個激靈,急匆匆的走了出來,沖著為首的魏朝一禮:“這位公公,怎么稱呼!”
“在下魏朝,區區一個監丞,當不在陳公公的眼里!”魏朝看見對方的服色,知道就是本主了,所以皮笑肉不笑的說的。“不過這次是奉了元孫的交代,來請張公公的,而今元孫等的急,請張公公盡快跟我走吧!”
張興伸手從腰間摘下一塊玉佩塞到魏朝手中,然后探問道:“元孫那邊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
魏朝把玉佩塞到懷里,嘴里卻依舊沒給面子:“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陳公公你好了得啊,元孫做什么,還要事先知會你嗎?”
張興大驚失色:“魏公公,這話說不得,我斷然是沒有這個意思的。”
“沒有意思,就還杵在這干嘛,走啊!”
張興眼珠一轉:“能不能讓我派人去跟司禮監鄧公公打個招呼!”
“用鄧公公壓元孫?”魏朝眨巴眨巴眼睛。“成啊,你只管派人告訴鄧公公一聲,看鄧公公過不過來救你的場。”
“沒這意思,沒這意思!”張興急忙否定道。“就說個去向。”
“別啰嗦了,趕快交代,別讓元孫等急了。”
張興急忙跟身邊的小宦官嘀咕了兩句,這才跟著魏朝走了出來:“魏公公,這是去哪啊!”
“去西苑、玉熙宮,怎么,還得給您準備一頂抬輿?”
“用不著,用不著。”
“那還不走快點,磨磨唧唧的,什么時候能到啊······”
張興不得不跟著魏朝走了,而他派出去通報的小宦官則一溜煙的來到了司禮監。
沒錯,司禮監和內官監之間雖說不是門對門、臉對臉,但實際隔的并不遠,都在萬歲山(景山)以北、地安門以內的區域之間,所以,魏朝帶人還沒走到西苑徙山門呢,張興的干爹、司禮監秉筆太監鄧先就得到通報了。
“確定是元孫?”
“回祖宗的話,小孫兒看到了他們腰里的東宮腰牌,應該不假的。”
“那元孫為什么要見你干爹呢?”
“小孫兒不知道,只是干爹怕出什么意外,所以特意命小孫兒來稟告祖宗。”
鄧先臉上露出了幾分思索的神色,是的,宮中波云詭秘,內相之間的斗爭也極其殘酷,所以鄧先得防著其他秉筆太監給他下套,因此輕易不敢過問朱由校的事情。
故此,鄧先最終決定道:“這件事,雜家知道了,有什么變化,你即刻來報!”
“那干爹那邊······”
鄧先打斷道:“雜家自有主張······”
看著小宦官退下去的身影,鄧先身邊與張興交好的內宦笑道:“小家伙挺忠心的。”
鄧先一聽就知道什么意思,冷然道:“忠心是忠心,就是太蠢了,張興也一樣,打著雜家的牌子頂元孫的人,是嫌雜家我死的不夠快嘛,昏聵······”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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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