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宸音冰冷的目光掃向眾臣，言語間帶著一絲冷諷，“世人信誓，輕易不發，可本殿問心無愧，今日本殿就當著諸位的面發誓，若是本殿真對夜叔叔有任何不恥心思，那就叫本殿天打雷劈，死后墮入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眾臣驚得嘶了一聲，似是沒想到九皇子會發這么毒的誓言，古人本就信誓，她們對九皇子的話又信了幾分。
“賢侄……”女皇一臉動容，眼中帶著一絲感激。
為了還初塵清白，難為這小子了。
其實就算這小子不發誓，她也是信他的，不會讓他和初塵出事的。
接著，夜初塵清冷的聲音響起，“今日我夜初塵也當著諸位的面發誓，對九皇子沐宸音只有愛子之情，倘若此言虛假，就讓我夜初塵不得好死，死后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女皇一驚，滿眼都是心疼，“初塵……”
這個傻瓜，她是信他們的，怎么能發這么毒的誓？雖然不會有什么影響，可她還是心疼啊！
都怪她不好，沒有保護好他，竟讓丞相那個老東西和鳳后滿嘴噴糞。
此時，眾臣全都啞口無言，就連丞相派的也再也說不出話來。
鳳后和楊瓊霞的臉色有些難看，似乎也沒想到這父女二人竟然發這么毒的誓。
楊瓊霞眼底閃過一絲陰霾，莫非……真的是她想多了？他們父女二人真的是清白的？
不是說沐宸音最喜歡玩弄虐打男寵嗎？夜初塵這么絕色出塵的一個男人放府里，沐宸音就不心動？
還是說，沐宸音已經知道夜初塵是她的……
不，絕不可能，除了她和澄兒，這世上已經沒人知道這件事，就連大皇女，她和澄兒都瞞著她，生怕她壞事。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正當楊瓊霞想不出個頭緒，心煩意亂之際，女皇怒聲斥道：“丞相，鳳后，你母子二人再三污蔑夜貴君，可知罪？”
楊瓊霞臉色一變，叩首道：“臣也只是聽信傳言，并非刻意污蔑夜貴君，還請女皇明鑒。”
鳳后冷笑一聲，然后道：“此事確實是臣夫與母親失查，險些冤枉了夜貴君，不過，夜貴君到底是女皇的男人，齊國九皇子的名聲又那般，平日里還是注意些比較好，
不然，若是再出了什么難聽的傳言，女皇的顏面，還有鳳國皇室的顏面，可就全部被丟盡了。”
女皇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剛要出聲斥責，卻聽夜初塵聲音清冷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污濁之人看待別人，自然也是污穢不堪的。”
鳳后臉色一變，“你……”
國師蕭隱冷冷的看著鳳后，“大皇女出了那樣的丑聞，鳳后若是有那個時間，就多加教導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還好意思教導別人做事，簡直不知所謂。”
說完，蕭隱冰冷的目光又落在楊瓊霞身上，“還有楊丞相，身為丞相，卻沒腦子，如同市井之夫一般聽信傳言，真不知道這丞相之位是怎么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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