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嗎?”他并未回答江晚晚的問題。
對方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回避,沒再追問下去,而是支支吾吾道:“你和沐沐是早就認識了?”
“算是吧。”他也不打算全盤托出,其中還牽涉到他養父的計劃。
“你們倆......”江晚晚一時不知該如何說下去,話語停頓在這里。
江煦這才想起她開頭說的“狗仔”,“他們又瞎寫了什么?”
“未婚先孕。”
無奈地扶額,江煦深吸一口氣:“慕璽沒有和你說嗎?他們倆才是。”
“什么!”江晚晚震驚:“他和沐沐居然!”
聽筒里聲音一瞬間放大,震得江煦的右耳鳴響,連忙拉遠了些,緊接著就是一陣雜音,隱隱聽見“怎么辦”之類的話。
過了一會兒,聲音變得清晰:“阿煦,謝謝你告訴我,我去收拾這臭小子!”
江煦失聲笑了一下,不免幾分幸災樂禍的表情。
不久,他掛斷了電話。
“K!不好了!”米婭從酒吧里跑出來,冷白的皮膚泛著紅,急得快哭出來:“永野嘴里說著奇怪的語言,我一點都聽不懂。”
江煦直接走進去撈起永野,“就喝那么點反應怎么這么大?”
“他喝得不盡興,又把我珍藏的白葡萄酒也翻了出來,喝了不少,”威爾斯惱得胡子一翹:“你們要賠給我!”
“永野這酒品太差了!”米婭關上門,小聲嘟囔道:“酒量也差!”
“呃!”永野吐累了,翻身仰躺在地上,嘴角濕潤著,還嘰里呱啦不知在說什么。
江煦屏住氣,湊近去聽。
他真的醉了,語言系統混亂,依稀分辨出是三種。
“不......&##&......楚阿姨......我會乖的......”
能聽懂的部分是用M國話說的。
“他在說什么?”米婭聽不清,只看到江煦的神情僵硬。
“沒什么。”他壓下了心中的疑惑,蹲下身子,拉起了永野的手,繞過脖子,將他拉起來。
威爾斯見他要走,幫忙扶了一把,還對著小姑娘問:“你們誰付錢?”
“我們可是常客!”米婭氣勢不弱:“下次一起付不行嗎?”
這次說好了是永野請客。
“要是平常就算了,”威爾斯剮了一眼昏厥過去的男人,憤憤道:“他喝了我的珍藏美酒!暴殄天物!”
“我付。”
江煦抽出一只手,先把酒錢墊了,再帶著兩人離開。
好在他沒怎么喝酒,米婭給他指著路,慢吞吞開著也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