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慕清錦陸頡農門福妻 > 第696章 查到了原因
    “你就不能好好說嗎?”陸芷云嘟囔。

    “我要是好好說,陸大小姐聽得進去嗎?”謝承錦端著飯菜過來,“來吧,本王伺候你用膳,這還是本王第一次伺候人。”

    “用不上,換個丫頭婆子來就行了。”陸芷云才不想享受他的伺候,感覺怪怪的。

    特別是他長得這樣好看,而自己現在變得這樣丑,他還湊得這么近,總覺得心里不舒服、不自在。

    “陸大小姐不會在害羞吧?”謝承錦湊過來,“別擔心,你的臉上沒有長那種東西。就算長了,本王也不覺得丑。”

    “誰害羞了?”陸芷云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給我找個丫頭或者婆子過來。”

    “為了不讓病情繼續蔓延,還是不要讓別人進這個屋了。吃吧,養好精神對抗病魔。”

    陸芷云突然覺得昏迷挺好的,還不如讓她繼續昏迷,這樣不用與謝承錦大眼對小眼,更不用與他單獨在一個房間里從早上到天黑。

    她從床上慢慢地挪下來。

    謝承錦正在那里修剪花枝,聽見動靜看過來,見她要下床,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過來按住她的肩膀:“要什么?喝水嗎?”

    “不是。”陸芷云紅著臉,“你先出去。”

    謝承錦了然:“如廁?”

    “謝承錦!”陸芷云又尷尬又羞澀,“你就不能不說出來嗎?”

    “人有三急,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嘛,為什么不能說出來?”謝承錦把她抱起來,直接把她放在恭桶面前再出去,“慢點,別摔了。”

    出了那扇門,謝承錦輕咳一聲,掩飾著俊臉上的緋紅。

    與陸芷云單獨相處,不僅她覺得不好意思,他的內心也沒有表現出來的平靜。

    “王爺,病源找到了,小姐有救了。”陸夜激動地跑過來,“大夫已經把藥給其他病人吃過了,他們的病情都有所好轉。”

    “查出原因了?”

    “查出來了。”陸夜說道,“多虧了王爺。要不是你發現那茶水的味道不對,大夫們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次的病源與水源有關。”

    “水有問題?”謝承錦道,“水里有什么問題?”

    “這里有座黃郎山,山里有口甘泉,講究的人都喜歡從那口泉取水煮茶。王爺發現那水不對,讓大夫們看了,大夫們發現那水里有劇毒。于是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口泉。那泉旁邊長了一株毒草,那毒草開花了,花瓣落入水中,取水的時候用了那水,就有人生病了。這客棧的老板也喜歡用那口甘泉泡茶,可能那天晚上小姐喝了,所以才會中毒。”

    “這幾天怎么沒有人中毒?”

    “我問過老板,他說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心里煩著了,偷懶了幾天。”

    “之前沒有那株草嗎?”

    “沒有。”陸夜道,“取水的人說那株草就像剛長出來的,之前沒有見過。不過,要是剛長出來的,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開花了,應該是早就有了,只是他們沒有留意。”

    “你去那座黃郎山把毒草給我帶回來,還要檢查一下那毒草有沒有異常,到底是天生天長,還是有人故布迷障。”

    “王爺,你懷疑有人故意暗害小姐?”

    “暗害本王的可能性更大。我這一路注定不會平靜,所以遇見什么險阻最先懷疑的是沖我來的。和平鎮是我的必經之路,而這個客棧又是全鎮最大最好的,我多半會在這里住下來,那我喝茶水的可能性也很大。”

    “再者,就算我沒有喝茶水,對方也有辦法讓我喝。只是沒想到疫病爆發得這么快,而我一直守著你們家小姐不出門,為了安全起見,一日三餐都是我們自己的人做的,經口的菜和水都是有大夫檢驗的。當然了,這是本王的猜測。到底有沒有猜中,那株毒草能解答。”n

    “屬下馬上去查。”

    謝承錦回頭,見陸芷云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聽見了?”

    “嗯。”

    “所以不用擔心了,只要找到病源,很快就會有解藥。”

    “如果真是沖你來的,對方一次沒有成功,肯定會有下一步棋等著你。從這里到鳳臨國還有那么遠,那你得經歷多少危險才能回到家?”

    “你爹能平安回國,我也可以。當初在良國的時候,我的處境不比今日的簡單,照樣活著回去了。小云兒,如果我是一個弒殺的人,你會怕我嗎?”

    “你覺得我爹是個什么樣的人?”陸芷云在窗邊坐下來。

    這幾日她身上的膿包越來越多了,連臉頰邊都長了一顆。

    她本來想用頭發遮住的,后來想了想,就算遮住也只是自欺欺人,反正她再丑的樣子他都見過了,也沒有什么好遮掩的。

    “陸相爺老謀深算,是個很厲害的智者。”

    “以前我爹的官職不高,京城里的那些大家閨秀明明看不上我和我娘,卻不敢欺辱,因為他們都畏懼我爹的能力和手段。什么是弒殺?濫殺無辜才叫嗜殺,清掃障礙那是對方技不如人,再者如果對方不是犯了你你會對付他嗎?既然主動招惹你,就該承受后果。我為什么要怕你?我爹和我哥都不是心慈手軟的,我娘不是,我也不是。”wp

    謝承錦伸手想摸陸芷云的臉,最后轉了一下,變成了摸頭。

    “好,我知道了。”

    為君者,哪個的手里沒有染上鮮血?

    既然要爭那個位置,就別想著要貞節牌坊。

    當然了,他也不在乎那些。

    別人說什么,他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他也不在意。

    他只是不想從這個小姑娘的眼里看見害怕和厭惡,那樣的話他會覺得所奪來的一切都變得無趣起來。

    大夫很快把藥送來了。

    那天晚上陸芷云喝了不少茶水,丁香只喝了一口。

    服了藥之后,丁香先恢復過來,不過身上的膿包需要時間痊愈,所以就沒有找陸芷云了。

    陸夜把包在手帕里的毒草遞給謝承錦,壓低聲音說道:“大夫說過了,這藥草不是咱們這里能長的,更像是有人移植在那里的。那土還是新土,也就半個月之內的事情。”

    大神上官楠兒的農門福妻全家是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