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琛剛走過去,旅游局的一位年輕局長走了過來,手里端了一杯白酒,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整張臉通紅,說話時吐著濃濃的酒氣。
說著,那個局長不知從哪里順手撈了個酒瓶,對著蕭梓琛手里的酒杯直接倒酒。
一旁的劉明宇見狀,立刻走了過來,剛想要替蕭梓琛擋酒,卻被蕭梓琛推開了。
“郝局長,今晚對不住了,家里有交代,不能飲酒過量,不然,我這回去怕是連房門都進不去了,這杯酒我干了,一會兒我還得趕回洛城,就先失陪了。”
蕭梓琛不想在這繼續待下去了,舉著酒杯對著面前的幾人說道,說完,一口喝掉了手里的白酒。
紅酒杯盛的白酒,差不多有二兩,而且還是五十三度的高度酒,這一杯下肚,蕭梓琛不禁皺了皺眉。
即使喝了護胃的藥,可這一杯喝進肚子里,蕭梓琛感覺整個食道到胃里都像是被火灼燒了似的,辣的胃疼。
那個郝局長一聽,戲虐一笑,開玩笑的說道。
“想不到蕭總也是個懼內的人啊,這不應該啊。”
蕭梓琛也不介意別人這么打趣自己,然后一臉自豪的說道。
“沒辦法,男人嘛!找到了一個心愛的女人,就樂意什么事都被她管著,諸位,抱歉了,我得先走一步了。”
眾人也沒有在為難蕭梓琛,紛紛和他揮了揮手。
之后,蕭梓琛便匆匆的離開了宴會現場,臨走時還叮囑劉明宇照顧好明浩哲,看明浩哲那樣子,估計離喝醉也不遠了。
司機一早就在外面等著了,蕭梓琛一上車,司機便開車朝著高速路口駛去了。
許是剛才喝的太快,上車沒多久,蕭梓琛就覺得腦袋犯暈,直接放下椅子,對司機說道。
“到了叫我。”
然后,便閉眼睡著了。
昊天居,昨天去醫院做體檢的時候,傅裕笙給她安排了一個腿部理療,這個時候醫生正在給她針灸康復,趙珂爾坐在一旁陪著,兩個女人聊著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十點左右,做完腿部理療的墨雨柔被趙珂爾送回了臥室,洗完澡,已經躺在了床上。
墨雨柔想起和蕭梓琛的約定,拿起手機看了眼,居然連條短信都沒有,想了想,墨雨柔撥通了蕭梓琛的電話。
此時坐在車上已經漸漸睡著的蕭梓琛聽到手機聲,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接了起來。
“喂,哪位?”
可能是酒意上頭,蕭梓琛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電話這邊的墨雨柔一聽,眉心微皺,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關切的問道。
“梓琛,你喝酒了?”
一聽聲音,蕭梓琛酒醒了一半,稍稍調整座椅,聲音低沉的說道。
“嗯,你放心,我沒喝多少,明宇一直替我擋著,你還沒睡嗎?”
蕭梓琛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
墨雨柔聽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