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青:“他們該不會喪心病狂到殺了白小姐祖孫三人吧?更何況通緝犯也沒有繼承權啊。”
莫南澤瞇著深邃的黑瞳,高深莫測地望著婁青,“如果他們綁架小丸,威脅她爺爺奶奶把所有資產都轉移到國外呢?是不是就能繼承了?”
這樣一聽,婁青臉色鐵青,緊握拳頭怒斥,“這樣說來,這兩禽獸實在太惡毒了。”
“人若是獸時,會比獸更可怕。”莫南澤感慨低語。
婁青見莫南澤情緒如此低落,又想到程浩的所作所為傷了他的心,往前一步,耿直忠誠地說:“五爺,我絕對不會像程浩這種貪婪小人那樣,為了錢背叛你的,你盡管放心,我對你絕對忠誠,絕無二心。”
莫南澤心底泛起一絲感動,“我相信你。”
婁青神色嚴肅,“謝謝五爺。”
夜色逐漸加深,集團辦公室的燈依舊亮著,徹夜不熄。
——
翌日清晨。
輕霧醒來的時候,眼睛像個紅桃子一樣,又紅又腫,沒睡好,哭太多,臉蛋都腫了。
她起了床,洗漱干凈,穿上一條樸實無華的連衣裙,背著黑色單肩掛包,束起馬尾就出門了。
樓下,小紫也陳相文在吃早餐。
小紫站起來,還沒打招呼,就被輕霧的聲音蓋住:“我有事要去一趟莫家,小紫你跟我去吧。”
小紫狐疑。
陳相文站起來,緊張道:“小丸,下午就要坐飛機回去了,你還要去哪?”
輕霧停下腳步,神色嚴肅,態度極其認真:“我打算勸洛哥跟我一起去華夏治療。”
小紫詫異:“為什么?”
輕霧:“很多西醫治不好的骨病,華夏傳統醫術能治好,我這幾天上網查了很多案例,很多患者在西醫那里宣判無藥可救,會面臨終身殘疾,可針灸和理療讓他們重新站起來了。”
小紫驚訝不已,“如果這樣,那的確值得一試,我陪你一起去勸勸莫家四少。”
“我也陪你去。”陳相文跟上。
三人并肩走出白家大宅。
小紫去拿車。
陳相文偷偷瞄幾眼輕霧,“如果勸不了他,那也要準時離開,不能耽誤登機。”
輕霧果斷道:“耽誤不了的,如果他不同意,我就跟凌希偷偷打暈他,把他強行帶出國,到華夏治療。”
陳相文笑而不語,覺得她這方法是行不通的,一個被打暈且沒有意識的人,又怎么過得了登機檢查呢?
小紫開著車過來,他們上了車,便行駛離開。
出了白家別墅,車輛在寬闊的大道上行駛。
不一會,小紫警惕地左右查看倒后鏡,略顯緊張:“輕姐,你看身后面,有兩輛車跟著我們呢。”
輕霧和陳相文瞬間緊張起來,左右探看。
陳相文緊張道:“這些人到底是誰?”
輕霧看清楚后,心情瞬間放松下來,平心靜氣地說:“是軍戰集團的車。”
小紫頓然想起昨天的電話,“輕姐,昨天五爺給我打電話了。”
“莫南澤?”輕霧身體向前傾,擔憂問:“他打電話給你干什么?出什么事了嗎?”
小紫說:“五爺讓我們小心一點,白禾跟程浩一起,昨天偷渡回來了,他們冒著生命危險潛入北國,一定會有什么行動。”
輕霧聽到這兩人的名字,心里頓時發毛,一股不好的預感正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