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答案是:第一次同房,女生會感覺到不適,體質不一樣,疼痛的程度也不一樣,有些女生不落初血,結束后,疼痛感就立刻得到緩解。
輕霧心亂如麻,從網上搜索了很久,答案各有不同。
她看到很多案例說第一次不落紅,不疼痛的。
在廁所呆了一小時,輕霧終于走出來。
她出了房門,下了樓。
在客廳里,她看到沙發上端坐著辦公的男人。
莫南澤靠坐沙發,大腿上放著筆記本,修長好看的手指在筆記本上來回滑,時不時打著字。
只是看著男人的側臉,輕霧已經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心如鹿撞,全身發燙,全身滲透著汗氣。
她感覺空氣都是燥熱了,用力呼吸,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聽見腳步聲,莫南澤緩緩抬頭。
輕霧沒跟他打招呼,冷著臉往他對面的沙發坐下,態度清冷,盡量隱藏羞澀的眸光,鼓著腮幫子不看他。
莫南澤微微蹙眉,見她臉蛋紅彤彤的,眉眼間透著羞澀,幾分嬌憨,幾分怒意。
莫南澤目光炙熱拉絲,溫柔的口吻先跟她打招呼,“頭還疼嗎?”
他的聲音過于輕盈,輕霧聽不太清楚,隱約聽到他問還疼嗎?
輕霧一咬牙,故作鎮定地瞪向他,帶著一絲怒意,“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過分嗎?”
莫南澤回想她昨晚那委屈的淚,蓋上筆記本,心懷愧疚地望著她,“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輕霧臉色驟變,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把她當什么?
一夜情?
“莫南澤,你什么意思?”輕霧緊握拳頭,傷心的淚溢在眼眶里,濕漉漉的眸光望著他。
莫南澤心里一緊,把手上的筆記本放到茶幾上,傾身往前坐出一些,“怎么要哭呢?我道歉不夠誠意是嗎?那你想我怎樣做?”
她想怎么樣?
只要她還是華夏的科學家,她就什么都不敢想。
不能跟他有名有份地在一起,不能隨心所欲地嫁給他。
“為什么要把我帶回來?”輕霧隱忍著質問,眼底的委屈愈發濃烈。
莫南澤平靜地說:“你在我身邊,我更容易保護到你。”
輕霧苦澀一笑,這理由她無法拒絕。
輕霧無話可說,冷冷地站起來,轉身離開。
她剛走幾步,莫南澤追上來,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拽回去,握住她雙臂,彎腰垂頭平視著她。
他溫柔似水的語氣說,“我們心平氣和地聊聊,好嗎?”
輕霧一肚子火:“沒什么好聊的。”
莫南澤心如刀割,隱忍著一字一字低喃,“有什么不滿你直接跟我說,求你別用這種冷漠的態度對我。”
輕霧一言不發,眸光滿是委屈,氣惱地瞪著他。
莫南澤凝望她的眼神變得愈發深沉炙熱,氣息繚亂地問:“小丸,你喜歡我嗎?”
輕霧咬了咬下唇,頃刻冒出一句:“不喜歡。”
莫南澤心里鈍痛,依然不肯放棄,難過地追問:“你不喜歡我,為什么吃俞嵐的醋?為什么去酒吧買醉?”
輕霧用力甩開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難過地哽咽,“你明知道我吃醋,你還要護著俞嵐,那樣對我?”
莫南澤情緒緊張,“你承認了?你是喜歡我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