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昏倒時的場景,頓時背脊發涼,全身冒著冷汗,惶恐不安的心,快要爆炸那般。
她微喘著氣,強裝鎮定,心里想著如何脫險。
她知道,綁她的是白禾。
這個男人敢做到這一步,肯定是預謀許久。
而她,也會像她父母一樣,兇多吉少。
隨著時間的流逝,輕霧逐漸冷靜下來。
頃刻,房門被推開。
她緩緩轉頭看向門口。
白禾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長褲,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人模狗樣地走進來。
他雙手插袋,笑容溫柔,眼神陰森炙熱,讓人寒毛豎起。
輕霧一動不動,冷靜如冰地望著他。
白禾走到她面前,坐到床沿邊上,一手撐著床,緩緩向她靠近,另外一只手輕輕摸上她的臉蛋。
從她的臉往下摸,速度極緩,來到她白皙的脖子,徐徐而下,摸上她的肩膀,機幾乎接近她的胸。
她感覺胃部一陣痙攣,反胃想吐,惡心得快要崩潰。
可她沒有任何反應,只用冷冰冰的目光瞪著他。
白禾被她的冷漠刺到,手停在她鎖骨之下,頓了幾秒,眼底閃過一抹狠厲,“你真的不怕我?”
輕霧被毛巾塞住嘴巴,說不了話,也不給他任何反應。
這種變態,她若是害怕反抗,他只會越興奮。
白禾幽幽地低喃,“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把你囚禁起來嗎?”
囚禁?
輕霧聽到這兩個字,心里更慌了。
她以為只是綁架。
沒想到會是囚禁。
白禾見她一直沒什么反應,把她嘴巴里的毛巾拔掉。
輕霧感覺脹痛的嘴巴瞬間放松下來,呼了一口氣。
她依然不哭不鬧不說話。
白禾冷笑:“你現在可以喊救命了。”
輕霧并沒有做這么愚蠢的事,從容不迫地開口:“你為什么要囚禁我。”
白禾的手從她的鎖骨往上,摸上她白皙粉嫩的臉蛋,柔聲細語反問道:“我跟你求婚,為什么不同意?”
輕霧:“我失憶了,早已經忘了我們之間的過往,我對你還很陌生,你讓我如何接納一個陌生人?”
白禾冷笑,手指輕輕插入她的長發,摸上她的腦袋,陰森冷魅道:“是真的失憶了嗎?”
“真的。”輕霧緊張得頭皮發麻。
她見識過白禾可怕的手段,不敢想接下來會遭遇什么不測。
她如今能做到的只有穩住他的情緒,拖延被害的時間。
“那你住進白家,到底有何意圖?”白禾瞇著冷眸,語氣嚴肅,“別試圖跟我說謊,我沒有白錦初那么白癡。”
輕霧深呼吸一口氣,思索片刻后,緩緩道:“我對莫南澤余情未了,住進白家為了監視白錦初,隨時破壞她和莫南澤的婚事。”
白禾冷冷一笑。
輕霧感覺他的笑意陰森冷厲,讓人毛骨悚然。
白禾輕輕拍打她的臉蛋,“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輕霧故作淡定,“這就是真話,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了,你到底想怎樣?”
白禾勾起一抹陰森的笑意,雙手撐著床,緩緩傾身過去,吻向她的唇。
輕霧嚇得花容失色,把頭轉到一邊,淚水奪眶而出,顫抖著聲音怒吼:“你不要碰我。”
白禾的唇貼上她的臉頰。
他先是一怔,隨即;怒火攻心,一把掐住輕霧的臉蛋,把她的頭扭轉過來。
他目光陰森猙獰,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道:“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白禾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我都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