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澤把白錦初狠狠一甩,扔到了墻角處。
白錦初撞得肩膀生疼,吃痛地皺著眉頭,揉了揉被握得快碎的手腕,撒嬌道:“澤哥,你怎么了?弄疼人家了。”
莫南澤叉著腰仰頭深呼吸,被氣得渾身不舒服,緩了好片刻才說話。
“你的素質呢?你的教養呢?都丟哪去了?”
白錦初故作糊涂,“我......我怎么就沒素質沒教養了?”
莫南澤沉下臉,一字一句:“揭人丑聞,挖人短處,當面奚落對方痛處,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那我只是懷疑她被暗殺是感情糾葛而已。”
莫南澤眸色暗沉,聲音猶如冰窖寒氣,冷如刀刃,一字一句怒斥:“感情糾葛就四個字,不需要你長篇大論。”
白錦初嘟嘴,“澤哥,我知道錯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說話不經大腦,你別生氣好嗎?”
這是說話不經大腦嗎?這明明就是故意用語言傷害素嫣,人身攻擊。
莫南澤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繼續往外走,邊走邊交代:“我叫人送你離開這里,以后別來了。”
白錦初掙扎抽手:“澤哥,我不走,我才剛到,我要在這里陪澤哥。”
“我不需要你陪。”
“澤哥,你放開我,我不走。”白錦初像小雞一樣被粗魯地拎著走,她的掙扎起不了任何作用。
白錦初大哭起來,路上巡邏的隊伍都看懵了。
白錦初眼見掙脫不了,便怒問:“澤哥,你是不是喜歡素嫣了?”
莫南澤腳步一頓,整個人愣住。
像被電流擊中,一瞬間的心臟麻痹,有些驚慌失措和不安。
在他失神之際,白錦初掙脫他的手,往后退了幾步,邊擦眼淚邊指責:“澤哥,你對得起我嗎?”
莫南澤瞪著白錦初,不耐煩道:“我怎么對不起你?”
白錦初楚楚可憐地擠出眼淚,哽咽傾訴:“我們從小到大都兩情相悅,互相喜歡對方,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雖然你沒有向我表白過,但我為你守身如玉25年,拒絕了成百上千的好男人。”
“而你呢?”
“為了奶奶,不情不愿娶了一個臭名昭著,聲名狼藉的爛女人。”
“你現在竟然被她的媚術勾引,對她動了心?”
“她看起來清純可愛,表現得溫婉可人、聰慧過人,可這些都是她的手段啊!澤哥,你也不想想她之前的男人都是怎么被勾引的。”
“他們都跟你一樣,被她的外表和偽裝的種種行為所欺騙的。”
“我小叔就是其中一位,但知道她水性楊花的天性是改變不了的,才忍痛分手。”
白錦初語重心長:“澤哥,你醒醒好嗎?”
莫南澤感覺心臟一陣陣抽痛,實在聽不下去了,怒火攻心,咬牙低聲問:“你說完了嗎?”
白錦初擦掉淚水,帶著哭腔:“澤哥,我為什么這么沒教養地不斷去攻擊素嫣呢?不都是為了你嘛?我只能用這種方法不斷提醒你,希望你不要越陷越深,我怕你被她騙財騙色還騙了心,最后受傷的只會是你。”
莫南澤感覺胸膛憋著難受,連呼吸都隱隱作痛。
他并不知道為何如此難受。
有種無力感。
“我沒有對素嫣動心,也不會被她迷惑,更不會被騙。”
“回去吧,別在這里給我添堵了。”
白錦初偷奸耍滑地轉身,向宿舍公寓樓跑去,邊跑邊說:“我立刻回去閉門思過,沒事絕對不出房門半步,不給澤哥添堵的。”
看著跑遠的白錦初,莫南澤頭疼欲裂,煩躁不已。
好好的女孩,為什么出國十年,變得如此壞心眼。
她,還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