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國防,輕分子是當之無愧的武器之王,擁有這種武器,便是世界之巔。
把輕分子和超聲波融制的武器,速度之快兩小時能覆蓋半個地球,波及之處,讓人在毫無痛覺的情況下瞬間死亡。
輕分子的研發,讓全世界的國家趨之若鶩。
甚至有國家給出1克輕分子五十億的價格申購。
客廳安靜下來后。
素嫣端著茶具出來,見到莫南澤正在認真翻閱“尋霧計劃”書。
素嫣走過去,把茶具輕放,雙膝跪坐在矮茶幾邊上,認真地給各位大人泡茶。
她拿著鑷子,有序不亂地進行著溫杯,開罐,醒茶,洗茶,沖泡,倒茶。
她舉手投足間,優雅婉約,端莊從容,在場的人都不忍心打破這種美好。
就連莫南澤的目光也忍不住從資料中移開,落到她的身上。
她雙手奉上茶水,禮貌地說:“國統大人請喝茶。”
國統大人滿臉笑容,接過精致的茶杯,感慨道:“這是友邦華夏國送給我的幾罐上等碧螺春,我也送了一罐給莫將軍,想必就是這茶。這茶雖然名貴,但喝著有點澀。”
素嫣淡然一笑:“您現在喝一口試試,會不會有澀味?”
國統大人抿上一口,滿臉震驚:“好茶,原來是我們不會沖泡,還是夫人心靈手巧啊,太好喝了。”
幾位領導大人隨即喝著茶,也是贊不絕口。
素嫣端起最后一杯遞給莫南澤。
莫南澤放下手中的資料,接過茶,剛送到嘴邊,就嗅到一股沁人心扉的清香。
他抿了一口。
茶水鮮醇甘厚,清甜香郁,入口香幽鮮雅,順滑清涼,讓人回味無窮。
他被這好茶驚艷,也被素嫣的泡茶技術驚艷。
素嫣再給各位大人斟上一杯茶后,便道別離開客廳。
待素嫣離開后。
國統大人好奇問:“莫將軍,你夫人是哪家的千金?看她的氣質,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莫南澤微微蹙眉,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只是工薪家庭長大的孩子,非常普通。”
國統大人搖頭,憨笑道:“老人的眼睛看人可是很準的,你的夫人可不普通呢。”
國統大人忍不住喝完一杯,自顧自斟上一杯茶:“等你夫人哪天有空了,我派人過來向她請教一下茶道,我助手泡的茶太難喝,浪費了華夏國這么好的上等碧螺春。”
莫南澤客套地回了一句,“好,我會跟她轉達一下國統大人的意思。”
國統大人微笑著點點頭,對這壺茶水愛不釋手。
——
素嫣離開客廳,來到前院花園的休閑桌前坐下。
清晨的陽光特別溫暖,素嫣坐在藤椅上,被曬得懶洋洋的,無所事事地趴在玻璃桌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素嫣竟睡了個回籠覺。
莫南澤把幾位領導送出南苑后,倒回來時發現花園中趴著熟睡的素嫣。
他緩緩走過去。
望著女人白皙粉嫩的臉蛋被晨曦曬得泛紅。
他深邃的雙眸黯然,若有思索地凝望了她一會。
他環視周圍,視線落在門口站崗位的超大號遮陽傘上。
微風輕輕吹拂。
素嫣感覺手臂有些發麻,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她揉了揉被壓得發僵的手,仰頭一看,身邊竟然多了一把大號遮陽傘。
陣陣清香撲鼻而來,素嫣順著香味低頭看了看腳下。
桌下竟然焚著一爐驅蚊香。
素嫣心里莫名的感動,四處張望,好奇是誰這么細心關照她?
四周寂寥無人。
素嫣捧起蚊香爐走向別墅。
“夫人。”
素嫣聞聲轉身。
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大步走來,畢恭畢敬地跟她頷首打招呼,雙手遞上一個信封:“這是五爺讓我轉交給您的。”
素嫣好奇接住:“什么東西?”
男人說:“我不清楚,五爺說他有公務在身,最近不會回來,您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們說。”
素嫣聽到他不會回來時,心房揪了揪。
她很快就緩過神來,把香爐遞給男人,從信封里拿出一張銀行卡。
里面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剛勁有力的幾個字。
“大門和信用卡密碼都是151617,公務在身,出差華夏,歸期未定。”
素嫣將紙條輕輕疊起來放到口袋里,垂下頭看著手中的銀行卡,手指忍不住來回摸著屬于莫南澤的東西。
她的心像幾十斤石頭壓著,說不上的悶堵難受。
是思念,也是不舍。
她語氣低沉,低聲問:“剛剛是誰給我打了傘,還點了驅蚊香爐?”
男人回:“是五爺吩咐我做的。”
素嫣感動之余又泛起一絲絲的隱痛,像他這樣的男人,很難讓人不愛的。
被莫南澤深愛的白錦初,該有多幸福啊?
素嫣此時無比羨慕白錦初。
也不知道她從現在開始,至死都會行善積德,下輩子能不能換來莫南澤的一分愛意。
素嫣思緒萬千,輕嘆一聲,接回蚊香爐子,謙和地跟男人說了句謝謝,便繼續往屋里走去。
住在南苑這幾天,是素嫣這三年來最清凈最舒適的日子。
有傭人照顧著,吃喝不愁,她可以盡情地看書,聽歌,睡懶覺,享受著安靜舒適的獨處時光。
然而,這份美好的寧靜,在一周后,就被回來的不速之客打破。
白錦初得知素嫣住進南苑后,掐準了莫南澤出差回來的日子,匆匆趕回鳳城。
一進門,白錦初就指著正在客廳里看書的素嫣怒問:“誰允許你住到這里來的?又是誰允許你碰我的書?”
素嫣蓋上書籍,抬頭望向怒不可遏的白錦初。
她站起來,把書放到原來的位置,轉身對白錦初說:“是莫南澤允許的。”
白錦初猛地握拳,咬著牙,眼睛像在噴火,一字一句道:“素嫣,為了澤哥的奶奶,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這棟房子,澤哥是按照我的喜好來裝修的,打算做我們的婚房。還有這整面墻的書,也是澤哥為我量身定做的。”白錦初瞇著冷眸,目光毒辣,一字一句狠厲冰冷,像帶著毒液的蝎子:“如果不是你利用了奶奶,在我們之間橫插一腳,你現在的位置就應該屬于我的。”
白錦初傲氣凌人,繼續怒罵:“我跟澤哥認識了二十幾年,相知相愛,你搶走我的澤哥還不夠,你還住我的婚房,動我的東西,素嫣你是不要臉到極致了。”
這樣聽來,素嫣也覺得過分的是自己。
可她又有什么錯?
她也是受害者,沒結婚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有白錦初的存在,更不知道莫南澤娶她是被逼迫的。
“抱歉,打擾了。”素嫣態度清冷,不溫不淡:“我現在就進房拿上我的手機和衣物離開。”
說完,她便進去房間拿上手機和她的幾套衣服,拎著一個行李袋走出來。
素嫣從白錦初身邊擦肩而過,
平時看起來柔弱的白錦初,突然拉住她的手臂,氣勢逼人,瞪向她的目光變得陰鷙可怕。
白錦初勾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邪惡冷笑,“想走?沒那么簡單。”
素嫣心里發毛,“你想干什么?”
白錦初瞇著冷眸隱隱奸笑,“澤哥正在回來的路上,這個家是澤哥用來接待國家領導的地方,除了門口,這里沒有安裝任何攝像頭。”
一絲不好的預感從素嫣心底冒出,她看著白錦初如此可怕的模樣,背脊發冷,頭皮發麻。
緊接著,白錦初像瘋了一樣,沖到書架上,把上面擺得整整齊齊的書翻下來,弄得一團糟。
緊接著往自己的臉上狠狠甩了幾巴掌,甩出紅紅的五指印。
素嫣瞠目結舌,被女人這波自虐操作嚇懵了。
她早已見識過白錦初的骯臟手段。
可沒想到為了栽贓她,狠到連自己都扇。
莫南澤這么愛白錦初,又怎么會相信她這樣一個臭名昭著,名聲掃地的女人解釋呢?
她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咬著牙,怒斥:“白錦初,你為了陷害我,連自己都打,真是瘋子。”
白錦初瞇著冷眸緩緩向素嫣走去。
素嫣警惕地一步步往后退,“你心機這么重,就不怕莫南澤知道嗎?”
白錦初不屑的冷笑,“素嫣,你嫁給莫南澤之前,也不打聽打聽,認識莫南澤的人都知道,他有一個愛了十幾年的青梅竹馬。他對我的深情是你無法想象的。”
“而我在他心里的形象,是那么的完美無瑕,那么的單純善良,這些也是你不可預估的。”
“他那么愛我,你覺得他會懷疑我嗎?”
素嫣心里一陣陣酸澀涌動,她感覺要喘不過氣了,不想再聽下去,轉身離開。
白錦初追著出去,來到門口拽住了素嫣。
這時,一輛武裝軍戰車從外面緩緩開進來。
白錦初瞟到車輛,立刻哭了起來,“對不起,素嫣姐姐,我不是小三......我真的不是小三,嗚嗚......我沒有破壞你的婚姻,我沒有......”
“瘋子,放手。”素嫣推著她的手,試圖掙脫。
白錦初拉著她的手不放,越哭越起勁。
一陣剎車聲響起。
車門聲砰的一下,著急而憤怒。
白錦初對著素嫣身后那個冷若冰霜的男人哭喊,“澤哥,我不是小三,素嫣姐姐為什么要這樣打我?”
莫南澤看到了白錦初臉上的五指紅印異樣清晰,她哭得梨花帶雨。
莫南澤走過去,握住素嫣的手臂狠狠一甩,試圖先分開她們。
男人的力道沒有個輕重之分,出手極猛。
素嫣受重力的影響,慣性往后撲,掉出門口的兩級臺階下。
手掌心和膝蓋先落地,往前狠狠一擦,“嘶”的倒抽一口氣,皮膚撕裂的疼痛感讓她無法控制地溢出淚水。
她整個人趴在水泥地上,狼狽不堪。
萬箭穿心,是灼心蝕骨的疼。
她用盡全力咬著下唇,喉嚨火辣辣的燒著,眼眶泛了淚,硬是憋著不讓自己哭。
莫南澤意識到素嫣跌倒時,望向她時,深眸微微一滯。
素嫣水汪汪的眼眸對上男人駭人冷眸,心底涼透了。
莫南澤看到素嫣手掌滲血,確是沒想到失控的力道誤傷了她。
一閃而過的恍惚,莫南澤收起惻隱之心,怒斥,“素嫣,我警告過你的,你還敢欺負小初。”
素嫣心尖酸澀難受,隱忍著一字一句。
“莫南澤,你跟她分開十年,還真的了解她嗎?”
“你真覺得她單純善良?”
“她三番兩次誣陷我,她不過就是一個心機很重的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