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對了！”
王昊一揮手，掀起的風吹亂短發，喝道，“意識抹殺！”
老太婆身后的牛怪虛影張開剪刀，剪過她的身軀。
“啊！”
老太婆發出極其痛苦的厲叫，身軀變得虛虛實實起來，好像風中燭火一般，隨時可能會滅。
王昊原以為老太婆會就此變成他的傀儡，沒想到她即將崩散的身軀，竟莫名凝固了幾分。
“戰力高就是頑強。”
“我連續兩個禁咒都搞不死你。”
王昊舉起手道，“就是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接下我這一招。”
“等等！”
老太婆那還有先前氣定神閑，掌控全局的模樣，這一刻慌得要死，連忙叫道，“傀儡終究是傀儡，發揮不出原主百分百的戰力，你不如饒我一命，讓我當你的幫手。”
王昊感知到老太婆的氣息變得很弱，戰力下滑到一兩千階的地步，自己倒也不用急著殺她。
而她說的也有道理。
有意識的她遠比無意識的她更有價值。
“我可以饒你一命。”王昊說，“不過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成為我的戰寵，要么死。”
“好好好。”
老太婆滿口答應。
王昊通過系統綁定老太婆，系統卻彈出了一個提示...
【目標未完全臣服！】
“嘭！”
王昊一腳踹翻老太婆，擺了擺手臂道：“強弩之末也配我跟我耍花樣？”
“...”
老太婆心驚。
她本以為王昊年輕，那么輕易就相信她會臣服，以后自己可以找機會找回場子，沒想到王昊莫名其妙就斷定她耍花樣。
真的莫名其妙。
她明明演得很像為了保命而臣服，為什么王昊都沒個試探什么的，就知道了她的心思？
“嘭！”
“嘭嘭！”
王昊左右開弓，狂揍老太婆。
她頭皮凌亂，鼻青臉腫，身上還有個43碼的大鞋印，心里滿是恥辱，心想自己生前都沒這么委屈過。
死后卻活受罪！
“別打了。”
老太婆喊道，“在打我就死了。”
“服了？”
王昊垂眼道。
“服了服了。”
老太婆徹底沒脾氣了。
她千算萬算都沒算到王昊能免疫詛咒，讓自己6895階的戰力成了擺設，反被王昊制住了。
這種事要傳出去。
誰敢信？
【綁定成功！】
【恭喜“巫祖”成為宿主的第三只戰寵！】
王昊這邊一綁定，老太婆那邊突生警兆，驚覺自己的靈魂中多了個東西，好像...好像自己頭上懸了一把砍頭刀，只要自己對王昊有所歹心，這把刀就會落下來要了自己的命。
為？
為什么？
我可是巫祖！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為什么能給我下這種形同奴隸的禁制？！
“你到底是誰？”
巫祖忌憚地盯著王昊道，“這個世界的天道都不能給我下禁，為什么你能這么輕松地給我下禁！？”
“我是你主人！”
王昊一拳打倒巫祖，道，“叫聲主人來聽下。”
“我不可能喊那么卑賤的稱呼！”
巫祖瞪眼道。
王昊又一腳過去，道：“老子今天非讓你喊。”
“不可能！”
“嘭！”
“絕對不可能！”
“嘭！”
巫祖弱弱道：“主人...”
王昊舉起拳頭，道：“大聲點！”
巫祖嚇得一縮，大聲道：“主人！”
“這不就行了，非得犯賤找打。”王昊坐到水晶棺上，揚揚下巴道，“說說你的來歷。”
“我...”
巫祖剛開口，卻被王昊打斷道：“我讓你站起來了嗎？跪著跟我說話！”
“主人，我不能透露關于我那邊的事情，不然會引來天道制裁，到時連您也不能幸免。”
巫祖跪下道。
王昊心想這就是好奇害死貓吧？
他還不想英年早逝，也就沒有刨根問底，轉而問道：“天道是秩序之龍？這能說嗎？”
“秩序之龍相當于執法官，天道比較高級，相當于它的上司。”
巫祖點頭道，“我之所以想要把你煉成傀儡，就是想借你的身去外面行走，不然我以這種狀態離開神境的話，也會遭到天道制裁，因為我的存在，會嚴重影響這邊的秩序。”
她說的這一點跟神祇一樣。
神祇也不能直接影響到低級世界的秩序。
“誰跟這套娃呢，又有更高級的世界。”
“這次我絕對不去了，等我找到回家的辦法，我回家養老去，說起來我都好久沒吃到我媽做的辣子雞了。”王昊打住飄遠的思緒，問道，“你說你能說的。”
“我能說的大概就是這個世界的神祇都不是真神。”巫祖說，“只有凝聚了神格才算神。”
艸。
搞半天。
至高世界這幫所謂的神祇原來是在自娛自樂。
王昊先前還想說神怎么這么沒有排面，成神根本沒有難度可言，隨便參悟個神道就成神了。
他還從巫祖口中了解到。
至高世界唯一的真神就是天道。
“你不能出手，我要你有何用？”王昊突然想到什么，道，“算了，你還是去死吧。”
“等等等。”
巫祖連忙道，“你隨便給我找個傀儡，我不就能出手了。”
“不過我出手的次數不能太多，以免被有心人察覺到我是個異數，去給天道打小報告。”
這還行。
王昊回頭隨便殺個不長眼的神祇，煉成傀儡就能解決巫祖的問題。
“你先去戰寵空間待著吧。”
王昊召回巫祖，而她進到明亮溫暖的封閉空間，心里對于王昊能夠單獨開辟空間的能力感到無比震驚。
這可是真神才會的手段。
別說王昊了。
連神王宙斯都不可能有這個能力！
“他身上的秘密遠比我想象得可怕。”巫祖暗道，“我跟了他，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原本是為了保命，好殺回自己原來的世界報仇，才任由王昊羞辱的。
可是隨著王昊展露出自己的冰山一角，她已經被眼前波瀾壯闊的景象折服了，認定王昊未來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堂堂巫祖對王昊竟有如此高的評價。
這事要傳回她原來的世界，恐怕她的仇人就算冒著破壞秩序，被制裁的風險也要強殺王昊。
畢竟若是讓王昊成長起來，那將是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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