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城。
某個頗具經商頭腦的家伙,把自己的小別墅整體三層都改造成了酒樓,售賣一些超凡食材做成的菜品,在人人為了生存而掙扎的末世之中,出乎人預料的生意不錯。
尤其是各大勢力齊聚希望城之后,雖然大部分普通人都沒有余財去酒樓消費,但各大勢力的老大們,可是酒樓的常客。
近些時日,酒樓的生意格外的好,二樓和三樓的包間就沒有個空閑的時候。
“感謝張麟!”
酒樓的老板坐在一樓吧臺,數著今天入賬的貢獻點,心中美滋滋的給張麟豎起了大拇哥。
二樓和三樓的包間,基本上都是被希望城附近其他勢力的老大包了。
他們根據關系不同,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談論著最近希望城內部的局勢。
從彭兵試圖和張麟競爭盟主的位置時,他們就開始觀望局勢了。
有如同柳國華,陳力肖那樣直接站在彭兵那邊的。
也有看的比較清楚,如丁鵬這樣的,站在了張麟這邊。
但大部分,還是徹徹底底的中立派。
誰贏,他們就跟誰。
但問題是,局勢變化的太快了。
張麟也不按照常理出牌。
從彭勇死了之后,局勢就讓所有人看不清了。
但如今先鋒軍歸來,局勢終于明朗了。
彭兵死了。
牛川接手了彭兵的勢力,并在張麟帶著先鋒軍回來之后,直接投靠了過去。
這下好了,張麟本來從一個希望城的打工仔,一躍成為了一個半獨立勢力的老大。
也就是先鋒軍需要的物資都由希望城提供。
不然,先鋒軍也可以算作獨立的勢力。
城主是實力最雄厚,這是所有人公認的。
但除了城主之外,貌似就張麟的實力最強了。
唯一可能和張麟比的,大概就是李天放的大唐了,但李天放這個出了名的神經病,就服張麟一個人,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送去給張麟打工。
等于說,李天放還是張麟的盟友。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之后的盟主人選,還有爭議么?
三樓最大的包間之內,餐桌之上,擺放著各種超凡生物身上的材料制作的飯菜美食,還有這末世前各種名酒。
坐在首位的,是丁鵬。
他的勢力不大,在希望城附近勢力之中,屬于中下水平。
剛來希望城的時候,周圍幾個勢力決定站隊彭兵,他都沒有選擇的能力,只能順從。
但此時,他卻坐在了主位,一旁的幾個老大,勢力都比他大得多,但此時,卻小心翼翼的給他敬酒。
這是為何啊?
當然是因為張麟。
一眾勢力之中,除了李天放,和張麟關系最近的,當屬于丁鵬了。
之前丁鵬又是送物資,又是送人,何止是舔啊,簡直是跪著舔,那下作的模樣,讓一眾老大都是十分唾棄,也沒少暗中嘲笑。
但此時,情況不同了。
早知道張麟這么猛,我們也跪著舔啊。
但很無奈,這玩意,舔的早和舔的晚,效果是天差地別一樣的。
“丁老大,要說起來,還是你有眼光啊!”一個中上勢力的老大端著酒杯,坐在丁鵬身邊,直接把酒杯之中的白酒一飲而盡,隨后奉上馬屁,“咱們都沒你看的深,看的遠,張麟這條真龍,潛伏之際,就被你給發現了!”
“是啊是啊,現如今,張麟有城主支持,又有先鋒軍在手,還和李天放關系莫逆……未來由他領導我們抵抗獸潮已經成定數了,我們以后的日子好不好過,都在張麟的一念之間了,還是丁老大看的清楚,提前和張麟打好了關系,以后啊,這小日子,肯定別提多滋潤了!”
另一邊的一個老大滿臉羨慕的說道。
“丁老大,以后我們都指望你了,你可千萬要在張麟面前替我們美言幾句啊!”又有一個勢力比丁鵬大的老大過來敬酒了。
丁鵬喝得紅光滿面,他表面不顯,心中卻是冷哼道:‘你們這些人,當初說我舔,現在你們連舔張麟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來舔我,真是活該!’
但嘴上,他卻是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對眾人說道:“你們別亂叫,現在哪里有什么丁老大,叫我老丁就行,在我心里,真正的老大只有一位,那就是張老大!”
“……”
一群蹲著酒杯的老大都十分無語。
你踏馬好會舔啊。
但現在張麟都不在這里,你這么舔是給誰看呢?
“呵呵呵……”
“丁老……咳咳,老丁你說的不錯啊,以后只有一位老大了,那就是張老大,你和張老大關系最好,我們這些人可都是指望你在張老大面前替我們美言幾句了!”
眾人也紛紛改口。
只是這心里有點郁悶。
本來大家都是老大的,結果你被丁鵬這么一說,以后誰還敢自稱老大啊……
“諸位不用這樣,張老大和彭兵不同,他做事講究一個公平公正,不會因為和誰的關系好,之后安排誰去做不危險的任務……”
“比如說我,在張老大這里,并沒有任何優待,諸位也是,之后在張老大的手下,好好做事就行,張老大不會優待你們,但也不會故意給你們安排危險的任務。”
面對眾人的懇求,丁鵬是心中暗爽,但也是無可奈何。
他都沒有在張麟那里有什么優待,現在怎辦幫別人美言啊。
但眾人顯然不信他的話,紛紛都是一邊敬酒,一邊繼續懇求。
在眾人看來,你丁鵬都這么舔了,張麟對你能沒有一些特殊照顧?
丁鵬也明白眾人的想法,心中也是無奈。
真沒有啊……
……
另一邊。
在安清歌的催促下,張麟把金思娜約了出來,大戰來臨之前,必須的拿一波點數,增強一下實力了。
金思娜本來不想出來的。
她最近心很亂,并感覺自己對城主的愛似乎有所動搖。
甚至于,本來在她眼中面目猙獰的張麟,竟然也變得順眼了起來。
她自然不知道這是潘珈萱搞得鬼,她對此的處理方法,就是減少和張麟的見面。
之前在外面戰斗的時候,她都不咋和張麟說話的。
但很無奈,張麟稍微提了一提城主,又提了一提汽油和電線什么的。
金思娜只能出來赴約了。
“說吧,找我出來干什么?”
酒樓的包廂之內,兩人相對而坐,金發白膚的高大女人以冷漠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面無表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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