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從電腦里面掉出來了,他們自己的孩子剛出生的照片。
霍云城仔細看了,這兩個照片發現的確有胎記。
而且兩個胎記都是在左肩膀上。
“這兩個胎記能夠去除嗎?”當初把孩子抱來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想那么多,若是等自己的孩子好了之后,再次把兩個孩子交換恐怕會被舒情發現的。
“胎記都是天生的,除非長大之后才能做手術取出,否則會很難讓他自己消掉的,不過也有一種可能是后天長出來的。”
醫生的話讓霍云城有了更多正當的理由。
只不過這些要是被舒情發現的話,恐怕后果不堪設想,他甚至不敢想象會發生什么。
“總裁,女寶寶你可以接走了,但是男寶寶還是等等吧。”女寶寶的情況已經達到了出院的標準,只不過男寶寶的情況還在觀察中。
霍云城搖了搖頭,“算了,兩個孩子一起吧。”
離開醫院后,霍云城直接回了自己公司中,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分散舒情的注意力,讓他把所有的想法全部放在公司上,這樣也方便把男寶寶接回來。
別墅中
“夫人,樓下有一個金夫人說是過來找你的。”保姆抱著孩子過來請示著舒情。
舒情聽到這個名字眉頭緊皺,腦海中全是當初她倒下的那個畫面。
本以為自己能夠忘記,但卻一次有一次的被人提起來,讓他真的沒法忘懷。
“讓她在樓下等著。”
既然人都已經找上門了,那么新賬舊賬只能一起算了。
金母拎過來了很多東西,七七八八的擺放了整個桌子,甚至比之前的還要多一些。
舒情從樓下下來,看到這些東西,眸中閃過一抹厭惡。
“麻煩金夫人把這些東西都拿走吧,我們并不需要!”舒情冷漠的話,讓金母的心一下子涼到底。
本以為來到這里還有一線希望,但是現在看來,連最后的希望都破滅了。
“小情,我怎么說也是長輩,好歹也是小寧的婆婆,你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小寧的面子上,收下這些東西吧。”金母拿著劉小寧當成擋箭牌。
舒情瞥了她一眼,眸中盡是冷漠和兇殘,“金夫人,當初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忘記過,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我的孩子也不可能回早產,我也不可能會變成這樣,難道這一切你都當過不存在嗎?”
舒情和她爭論著,努力壓制著自己的脾氣。
“小情,我知道那些都是我的錯,所以我今天過來道歉,希望你可以愿望我!”金母顯得誠懇了不少,和一個月之前的囂張跋扈的摸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只可惜這副嘴臉,舒情一丁點都不愿意相信了。
“既然金夫人如此執著,我也不好意思傷了你的面子,免得顯得我太不懂事了一些。”
舒情瞧著二郎腿,眼神瞥了一眼她。
“這么說,你原諒我了?”金母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繼續訴苦著,“現在我丈夫也不理我了,孩子也都搬走了,我剩下一個孤家寡人了,如果這件事還辦不好,恐怕我怕真的孤獨了。”
說的可憐巴巴的摸樣,卻沒有讓舒情有半分的同情。
“當初你們公司一半的股份都交到了我的手中,現在我是你們公司最大的合伙人,對吧?”舒情故意提起來這回事。
金母立馬提高警惕,“你想干什么?”
“你們公司的財務報表我也都看過了,上面的財政情況并不好,最近幾年都在虧損的狀態中,如果照著這個情況發展下去,恐怕離破產也不遠了吧?”舒情別的不會,研究一下他們公司的經濟情況還是比較在行的。
畢竟這關乎自己的利益,對于自己的利益,舒情看的比誰都重。
“我們公司的情況你都了解,你別忘了,這也關乎這你的利益,現在咱們是一條船傷的螞蚱!”金母看著舒情的眼神很害怕,總覺得她那一雙眸子下面藏著的東西十分狠毒,甚至得不到任何的想法。
舒情掏出手機,隨后撥通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立馬賣掉我在金家重的所有股份,全部折換成現金。”
金母氣急了,這個時候要折換現金,豈不是要了他們公司的命嗎?
本身收益就不好,哪里來那么多錢給她退股啊!
“你不要沖動!”
舒情嘴角微微一勾,“我現在很冷靜。”
幾分鐘后,金母的電話響起,是金父打過來的,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數落,“你到底懂不懂以公司為重,以大局為重,現在舒情要撤股了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現在就在舒情這里!”金母顯得卑微的很,連態度都低了很多。
掛掉電話后,金母站在舒情面前,直接跪下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舒情立馬起身,走到了一邊,“別離我太近,我需要和你們保持一些距離,免得引火上身!”
金母依舊跪著求饒著。
“現在公司變成這樣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和別人沒有關系,更不會有任何聯系!”舒情把話說的很絕,就是讓她知道現在的真實情況,省的她分不清主次,根本不知道在作什么!
“我知道錯了,我給你道歉,都是我的錯!”金母哭的泣不成聲,從沒想過,舒情竟然這么狠。
比一個男人還要狠毒。
“你還有五分鐘離開這里,否則警察就來了!”舒情的這句話直接讓金母詫異,錯愕的望著她。
“你這是為了把我們家整掉?”金母看著她的樣子可怕的很,有些不認識面前的這個人。
“這是為了劉小寧報仇,還是為了你自己?”
舒情淡淡的點了點頭,“都有吧!”
還沒等金母回應,外面就傳來了警笛聲,嚇得金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警察從外面走進來,浩浩蕩蕩的來了一群警察,“您好,金夫人,您涉嫌故意傷害罪,請跟我們走一趟!”
金母費力掙脫著,“故意傷害?怎么可能!我誰都沒有傷害,更沒有欺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