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羅一頓,點了點頭,心里卻道:我聽見了,就是因為聽見了,所以才擔心你是不是被她罵瘋了。
尤金斯。閻傾身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眼里閃著精光道:“我就說她今天怎么會這么大火氣,原來是如沫成功了。”
娑羅一怔,蔣如沫成功了?
什么意思?
想到之前的計劃,她不由抿了抿唇,所以是因為蔣如沫真的勾到了寧從南?
那簡小檸……
娑羅暗嘆了一聲,心里竟突然冒出了一絲傷感,因為簡小檸的那句“因為我也是女人。”
她沒再吭聲,尤金斯。閻瞥了她一眼,淡笑著道:“怎么?你在心疼自己的救命恩人?”
“當然不是。”娑羅趕緊搖了搖頭,眼神變了變道,“只是有些意外而已,沒想到如沫的進度這樣快。”
“哼。”尤金斯。閻哼笑了一聲,不在意道,“知道為什么嗎?”
娑羅搖了搖頭,寧從南和簡小檸的感情一向是很堅固的,就如同莫厥對塔利琳娜,所以她才想不通,何以蔣如沫剛動手便見成效。
“很簡單。”尤金斯。閻道,“因為寧從南是男人,而簡小檸一向又是眼里不容沙子的性格,她可不會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接下來,不需要我們出手,只需要他們自己一撥人,就可以鬧個天翻地覆了,我們只要靜靜等著看戲就行。”
娑羅點點頭,勉強笑了一下道:“恭喜你,閻。”
她說完,卻不料尤金斯。閻突然臉色一變,手指挑起她下巴似笑非笑道:“倒是你,實在讓人有些失望,這張臉可是你最有利的武器,你卻絲毫沒有好好利用它,莫厥那里始終沒有什么進展,還將自己搞成這樣一副狼狽樣子。”
娑羅腿一軟,伏在了地上,一半原因是因為害怕,另一半原因則是因為她的身體實在已經撐不住了。
她低著頭道:“是屬下辦事不力,請主責罰。”
尤金斯。閻低頭看了她片刻,直到看著娑羅臉色慘白實在撐不住的時候,才施舍一般彎下腰,伸手拉起她,溫柔的把她抱在懷里。
像是對待一件瓷器,一件玩具一樣,輕柔地摸著她的頭發,用溫柔的瘆人的聲音道:“別怕,你可是我最珍貴的寶貝,我怎么舍得讓你這么死掉呢?”

掛了電話,簡小檸隨手把手機扔到茶幾上,往后仰靠在沙發背上長長嘆了口氣。
莫厥端著水杯放在她面前,看見她臉色倦怠,笑問道:“累了?”
“嗯。”簡小檸點點頭,“演戲可太耗費精力了。”
雖然是隔著手機,但對方可是尤金斯。閻,比起當著蔣如沫的面,她也是絲毫不敢放松的。
她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轉頭問靠在沙發扶手上的莫厥:“我演的怎么樣?還算可以吧?”
莫厥正喝水,聞言挑了挑眉,朝她豎了個大拇指:“當然,我要是尤金斯。閻,這會兒指不定自己樂呵成什么樣兒呢。”
他說著,似乎是看到了大平層里笑得跟個神經病一樣的尤金斯。閻,嘴角的笑容不由更深了:“我猜,他估計還等著看咱們的好戲呢。”
簡小檸笑笑。
兩人這邊正說著話,突然聽見莫蘭的聲音自院子里傳了進來道:“夫人,蔣小姐來了。”
蔣小姐?
莫厥瞇了瞇眼,這蔣小姐只能是蔣如汀了,他轉頭壓低聲音問簡小檸道:“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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