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明末:崇禎你先別登基容我詐個尸 > 第253章 二十余世的傳承!
  “陛下,娘娘,喜事,大喜事啊!”

  就在朱由校和張嫣正打情罵俏之時,外面突然傳來了王體乾的呼喊聲。

  這家伙不是剛剛離去么,怎么又回來了?

  張嫣大窘,連忙從朱由校的腿上坐了起來,整理好裙擺后,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拿起奏折擺出一副用功的樣子。

  朱由校皺著眉頭,向外面應了一聲。

  “何事,滾進來說話!”

  王體乾推開殿門,果真連滾帶爬的沖了進來。

  “陛下,大喜啊!”

  “魏良卿自南邊兒回來了,除了帶回三百萬石糧食之外,還帶回來一名女郎中!”

  “聽說和女科相關的病癥,沒有她不會的!”

  “你說什么!”

  他話音剛落,朱由校便一臉激動的站了起來。

  “人呢,人在哪里!”

  王體乾一指門外:“老奴擅自作主,已將其帶至殿外!”

  朱由校當即催促道:“還不快請進來!”

  說完,他看向一旁的張嫣。

  不知何時,她的一雙眼睛竟已變的通紅。

  她的身子,也在不停的顫抖著。

  朱由校能夠理解她的心情。

  她希望那名女郎中能像王體乾說的這樣醫術精湛,但她更怕失望!

  不多時,王體乾從殿外帶進來一名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女子。

  這女子的長相不算出眾,屬于扔進人堆里可能下一刻就會被忘掉的那種。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女子,卻又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這是兩種互相矛盾的感覺。

  卻偏偏存在于一人身上。

  她一襲素色長裙堪堪蓋住腳面,行走間,發間的步搖叮當做響。

  來到殿內,朝著朱由校和張嫣福身行禮。

  “民女宋嗣,參見陛下,參見娘娘!”

  朱由校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從御案后面走了出來。

  “不必多禮,朕聽說,你很擅長女科?”

  宋嗣起身,不亢不卑的答道。

  “不敢說擅長,民女祖上便是以女科聞名,至今已傳承二十余世。”

  二十余世的傳承!

  這句話,瞬間便讓朱由校心中大定。

  還有她的名字。

  宋嗣!

  送嗣!

  這簡直就是最好的兆頭!

  他面上露出喜色,直接將男女大防拋之腦后,拉著宋嗣便朝著張嫣身邊走去。

  “快,麻煩宋姑娘替皇后看看!”

  若是換上其他女人,被男人這么拉著,估計早就面紅耳赤了。

  可宋嗣卻是半點異樣都沒有,到了張嫣面前,她再一次福身。

  “娘娘,請把手臂伸出來,讓民女為您請脈。”

  張嫣微微點頭,將手臂放在桌上,然后便一臉忐忑的等著。

  這個過程,對她來說十分煎熬!

  她渴望能生下屬于自己的孩子,只有這樣,她才認為自己能不愧于后位。

  可她又害怕聽到宋嗣說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來。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緊張,宋嗣微笑著安慰道。

  “娘娘不必如此,放輕松一些,您這樣的病癥,民女已經治過很多例了。”

  但聽到這話,張嫣的呼吸卻瞬間就變的粗重起來。

  已經........

  治過很多例了?

  就在這時,宋嗣卻收回了把脈的動作,垂手站在那里笑著問道。

  “娘娘平日里是否感覺下身冰冷?”

  張嫣聞言連連點頭:“沒錯!”

  宋嗣轉頭看向王體乾:“能否請公公暫且回避,順帶著將殿門關上?”

  “民女后面要問的事情,公公在這,怕是不太方便。”

  王體乾看向朱由校,臉上露出了難色。

  這宋嗣........

  別不會是個刺客吧?

  可朱由校卻向他擺了擺手,不著痕跡的向腰間摸去。

  看著他那衣擺上隆起的輪廓,王體乾這才點頭離開了大殿。

  等到殿門關上,宋嗣卻把提問的對象換成了朱由校。

  “敢問陛下,您與娘娘同房之時,是否感覺她少有溫熱之時?”

  朱由校一臉疑惑:“沒有吧,朕感覺皇后與其他嬪妃并無什么異常之處啊?”

  宋嗣卻搖了搖頭,靠前兩步,壓低聲音問道。

  “陛下恕罪,民女說的并非體外!”

  朱由校愕然!

  不是體外,難道是.........

  他仔細的回憶著自己來到大明之后睡過的女人。

  除了皇后之外,還有容貴妃、成妃她們。

  大多數時候.......

  我去!

  朱由校瞬間瞪大了眼睛,他明白宋嗣話里的意思了!

  “好像,的確如此!”

  “不止皇后!”

  “容貴妃和成妃她們也是這樣!”

  “好像只有青玉和秋兒她們兩個有所不同,窒處有火熱之感!”

  張嫣聽到這話,頓時被臊的不行,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

  這種事情,莫說是當著外人的面說出來了,就連她們后妃之間,也從來不會提及的!

  簡直.......

  羞死了!

  可宋嗣卻沒有一點尷尬的意思,她面不改色的說道

  “娘娘的病,其實在民間很常見,不過是體寒之癥罷了。”

  “夫寒冰之地,不生草木。重陰之淵,不長魚龍。”

  “今胞胎即寒,何能受孕?”

  “雖有陛下鼓力勇戰,其晶甚熱,然寒冰之氣相逼,亦不過茹之于暫而不能不吐之于久也。”

  “夫猶是人也,娘娘之胞胎,何以寒涼至此,豈非天分之薄乎?”

  “非也!”

  “蓋胞胎居于心腎之間,上系于心而下系于腎。”

  “胞胎之寒涼,乃心腎二火之衰微也。”

  她這一通之乎者也,給朱由校徹底干懵了!

  琢磨了好半天,才明白是幾個意思!

  說白了,不過是宮寒二字!

  他有些不解的追問道:“既然這病并不罕見,為何那些御醫卻久久不能見效?”

  宋嗣笑著搖了搖頭:“病雖相同,可人卻不同。”

  “看病抓藥,講究一人一方,差之毫厘便可謬之千里。”

  朱由校撓了撓頭,總感覺這話好像在什么時候聽過,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

  見宋嗣那胸有成竹的樣子,便開口又把王體乾給喊了進來,隨后向宋嗣說道。

  “既然這樣,就勞煩宋姑娘開房吧。”

  宋嗣點了點頭,緩緩說出一堆藥名來,為了防止藥效出現偏差,她甚至把炮制方法也一并說了出來。

  “土炒白術一兩,鹽水浸巴戟一兩。”

  “人參三錢、杜仲三錢,炒黑。”

  “菟絲子三錢,酒浸,炒。”

  “炒山藥三錢,炒芡實三錢。”

  “肉桂三錢,去粗,研細。”

  “制附子二分。”

  “補骨脂二錢,鹽水炒。”

  “水煎服,連服一月即可!”

  王體乾手中的筆桿子都快舞出殘影了,才堪堪把這十味藥的名字和要求記了下來。

  待他拿著藥方離去,朱由校才向宋嗣問起了她家中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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