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會怕啊,你們都能看懂的事我能看不懂嗎?”
“我也會想如果崽崽不在今天這個情況要怎么辦,但是崽崽不在的話我也不可能毫無顧慮的做事。”
“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倆人會突然聯手陰我一下......一會遭罪的還是我,我就想說說話緩解一下不可以嗎?”
“嗚......”
波本被他哭的有些手忙腳亂,這還是他第二次看見自家樂天派的活寶弟弟哭的這么慘,跟以往故意做出來的樣子不一樣。
第一次哭的這么慘還是自己當時以為身份暴露想要自我了解把他嚇到了,再來就是這次。
手忙腳亂哄人的波本瞪了一眼琴酒,瘋狂給他使眼色。
誰招惹的誰哄啊!
何況人家孩子也沒說錯,只是想轉移一下注意力,干什么那么兇?
琴酒被波本的轉變氣個半死,感情壞人都是他來做是么。
但看著孩子委屈的樣子,琴酒還是妥協了,誰讓這祖宗既是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弟弟,還是男朋友。
這就是個活祖宗!
“阿曜。”琴酒輕聲喚道。
聽到琴酒聲音的清曜動了動耳朵,隨后將臉埋的更深,緊緊的摟著波本的腰不撒開。
聽不見!!!
波本無辜的聳了聳肩,有些哭笑不得。
“你出來,好好談談。”琴酒嘆氣,伸手拍拍清曜的腦袋。
清曜不理人,倔強的將腦袋從琴酒手底下移開,換了個位置繼續扎在波本的懷里。
波本:“......”
“要是想用我的衣服蹭眼淚就直說。”波本哭笑不得的看著跟琴酒賭氣的熊孩子。
清曜抬起頭,金色的眼睛紅紅的,扁著嘴巴控訴,“哥哥你嫌棄我就直說。”
“我哪敢嫌棄你啊,祖宗。”波本無奈的戳戳他的腦門,感嘆。
兩人光顧著哥倆好,完全將一旁的琴酒忽視。
看到這一幕的【羽川清曜】捂著嘴,蹲在地上無聲的笑起來。
說不出是在笑誰。
“阿曜。”琴酒再次出聲喚道,“確定不想理我的話,我就走了。”
這話一說,清曜更委屈了,“你就不會說點軟話服個軟?誰家好人求和硬邦邦的啊!”
琴酒被清曜說出來的話一噎,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人?軟?
這兩個詞哪個跟他沾邊?
波本好笑的看著懷里崽子,替琴酒說出心里話,“曜曜,你看著那個大家伙,再仔細琢磨一下你剛剛說的話,那兩個形容詞跟他沾邊嗎?”
“那誰讓他先兇我的啊,求和不應該有個態度嗎?”清曜還要繼續控訴,結果被大崽子打斷。
“行了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躲是躲不過去的,過來吧,崽兒,別纏著零哥吃豆腐,當心景光哥哥吃醋。”
清曜縮了縮脖子,表情有些慫慫的害怕。
“再讓我拖會行么?孩子慫啊......”
【羽川清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開口,“得了吧你,之前孤身勇闖fbi大樓的時候你就經歷過這種事,現在跟我在這裝什么柔弱呢?”
“那能一樣嗎?!!!”清曜瞪他,“當時為了不被阿陣發現,只能咬牙硬撐,現在已經被抓包了,該慫還要慫。”
被他這胡攪蠻纏的話語說的頭疼,琴酒干脆直接從波本懷里強行將小崽子抱起來,送到里面的床上。
【羽川清曜】戳戳琴酒,“去消個毒,換套衣服,幫忙打個下手,哥哥你也別閑著,也去消毒換套衣服進來。”
“一個按著這倒霉孩子,一個過來給我打下手。”
波本神情嚴肅的開口,“我們不是專業的,不會幫倒忙吧......”
“用不到你們做什么專業的工作,就是在取子彈的時候看準點將藥水滴進去,一定要在3秒之內做完這件事。”
“子彈已經打到心臟了,心臟局部破損只能堅持3~6秒,不然就會影響腦供血,到時候神仙也拉不回來。”【羽川清曜】認真的說道。
波本用力瞪了一眼清曜,“曜曜你等著,等傷口處理好我再找你算賬,你看看你這傷,嚇不嚇人!”
清曜捂著腦袋,也顧不得跟琴酒生氣,直接將臉埋進他的懷里,哀嚎,“別念了,別念了......我真錯了。”
“看在孩子一會遭罪的份上,能不能別罵了?”
“頂多遭點罪,但是真的死不了。”清曜給他們打了一針定心針。
只是這定心針扎了還不如不扎。
立刻就被波本朝著腦袋上拍了一下,“行了吧你,以后行動長點心,不許再這么大意。”
“就算性命無礙也遭罪啊!”
清曜點點頭,算是答應波本的要求。
“給你上點東西固定一下?”看著被琴酒放在床上趴著的清曜,【羽川清曜】提議道。
清曜瘋狂搖頭,“算了吧,直接來。趴著本來就不舒服,再將手腳綁起來更難受。”
“放心......我也就是隨便嚷嚷,我不會亂動的。”
果斷拒絕【羽川清曜】的提議,他還是不喜歡無法掌控自身的感覺。
清曜并沒有跟琴酒和波本說他被石塊和子彈打中是因為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就讓琴酒他們認為是自己疏忽也好。
真要如實說出來,只會讓他們更加擔心。
好在【羽川清曜】也沒有跟他們說這件事的打算,在這件事上,他們二人算是達成一致了。
“行,聽你的,壓舌板我放在你手邊,自己看情況使用。”做好消毒的【羽川清曜】拿來一摞壓舌板放在清曜的旁邊,免得到時候疼起來傷到自己。
“ok!崽崽,下手干脆利落點,別把我當人。”
“來吧......”
【羽川清曜】安撫的笑笑,“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當人的,先處理子彈,涉及生命問題的地方先解決完再處理簡單的傷口。”
“肩膀上的東西等會再說,我先給你簡單處理一下。”
清曜主動咬住壓舌板,眼睛一閉,視死如歸的說道:“來吧。”
閉眼深吸一口氣后,再次睜開眼的【羽川清曜】眼底只有一片平靜,拿著手術刀的手穩穩的一層層割開后心處的皮膚組織。
“唔......”清曜咬緊壓舌板,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免得給大崽子增添麻煩。
大型手術本來就艱難,沒有任何一個醫生會選擇單獨做手術,但是對于習慣一個人處理這種事的【羽川清曜】來說,有助手反而是一種麻煩。
跟得上他手速的人太少,【羽川清曜】會嫌棄助手礙手礙腳。
何況他們也很少做這種正經的手術,多數情況下都是在不達標的時候將子彈挖出來,緊急時候哪有時間找助手一樣一樣來。
真到了緊急情況別說手術刀了,用匕首生挖子彈這件事也不是沒有,琴酒就是第一個體驗者,也是唯一一個。
從用匕首幫琴酒挖過子彈后,清曜和【羽川清曜】這對同位體身上就再也沒有缺少過工具。
手術刀和縫合工具不管是換那套衣服,都會隨身攜帶,避免再發生這種事。
看著【羽川清曜】一個人干脆利落的替小崽子取子彈,看著被割開的皮膚,聽著清曜隱忍的悶哼聲,清曜還沒如何,波本先紅了眼睛。
緊緊的攥住自己的拳頭,恨不得立刻找機會殺了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那兩個王八蛋。
琴酒的心臟仿佛被人用力捏緊一樣,難受得很。
上次這孩子闖fbi受傷他只看到了貝爾摩德發來的照片,之后那次替他擋槍后的手術他也沒親眼見到過。
如今看著自己一手寵起來的孩子遭受這么大的罪,琴酒的內心非常難受。
眼尾泛紅的同時殺意和怒火也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
突然,琴酒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低頭一看,發現自家那倒霉孩子正沖自己沒心沒肺的笑著,眼里滿是對他的關心。
琴酒蹲下身,替他擦了擦額頭上因為疼痛冒出的冷汗,額頭抵在清曜的腦門上,認真的說道:“這筆賬我會替你討回來。”
有些嫌棄壓舌板礙事的清曜直接將嘴里的東西吐了出去,倒吸一口涼氣后對著琴酒軟乎乎的說道:“阿陣,你陪我說說話唄~”
“不生氣了好不好?我都這么慘了,就別讓我哄你了唄......”
“好,不生氣。”伸手捏了捏清曜的鼻尖,琴酒只好答應。
看見他這個樣子,哪還生的了氣?
清曜嘿嘿一笑,“你答應了哦,就算結束后你也不許對我生氣,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不可以言而無信。”
生怕琴酒只是哄他才答應的清曜繼續得寸進尺,試圖利用苦肉計讓琴酒心軟,以此來逃避懲罰。
“嗯。”
“阿陣我跟你說哦,別看我這么慘,赤井秀一那些人也好不了哪去,他帶去的那些fbi們除了他和朱蒂之外都被我解決了。”
“就連這兩個人受傷也不輕,就算能活著從東京塔出去,一時半會兒也無法給我們添麻煩。”
“我厲不厲害?”
看著清曜那因為疼痛泛紅含淚的雙眼,琴酒只好昧著良心點頭說道:“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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