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許路和符元和的交談。
“這個時間,誰啊。”
符元和抱怨道,他正和許路討論到關鍵的地方,靈感爆發,甚至感覺都快把真正的鴻雁二代秘寶設計出來了。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來打擾他,他都要把對方狠狠地罵一頓!
“砰——”
符元和起身拉開門,許路則是坐在那里沒動。
只聽一聲悶聲,符元和的身體,以比過去更快的速度倒飛回來,一下子摔在許路面前的桌子上。
噼里啪啦一陣亂響,桌子粉碎,上面的動作凌亂地灑了一地。
緊接著,一道人影從門口沖了進來。
這個時候,許路已經站了起來,正好和那道人影來了個面對面。
“你——”
那人顯然也沒有想到這里還有另外一個人,他只是略一遲疑,人就向著許路撲了上去。
“秘術,盤根錯節!”
許路的反應,比他更快。
這些天來,他有所閑暇就會苦練秘術,施法速度早就已經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來人的腳剛剛抬起,幾根閃爍著綠色光芒的樹藤,已經拔地而起,瞬間纏住了那人的腳腕。
“啪——”
那人正保持一個高速前沖的姿態,忽然腳下被纏住,慣性的作用之下,他上半身繼續向前,整個人,以一個撫平地姿勢,啪得就趴在了地上。
許路臉皮抽搐了一下。
好疼!
“唰唰——”
綠色的樹藤繼續纏繞,直接把來人五花大綁。
“啊!”
來人怒吼一聲,身上泛起金色光芒。
“砰砰——”
樹藤被掙斷了一根。
就在這個時候,符元和已經沖了過來,拎起一塊板磚似的精鐵,狠狠拍在了那人頭上。
一聲悶響,剛剛掙扎起來的那人,兩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
“狗日的,什么東西,竟然敢偷襲你符大爺我!”
符元和啐了一口血水,罵罵咧咧地說道。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呻吟起來。
“疼死我了!”
許路看了地上那人一眼,不放心地又給他頭上來了一下。
這才轉身替符元和檢查了一下傷勢。
“肋骨斷了三根。”
許路開口說道,“符坊主,這個人是想要你的命啊,下手真狠。”
要不是自己正巧在這,符元和,搞不好真的要栽。
“你得罪人了?”
許路好奇地問道。
在這江都城的鬧市當中,竟然都有人來襲殺符元和,對方是恨他恨到什么程度?
“我得罪的人多了。”
符元和呻吟著說道。
許路翻了個白眼,你怎么還一副驕傲的語氣?
得罪人多是好事?
“我敢肯定,這個家伙,我絕對沒有見過他。”
符元和打量著地上那人,然后肯定地說道。
“會不會是職業殺手?”
許路道。
“不可能,職業殺手就這水平?
那不早就餓死了?”
符元和說道,忍著胸口的疼痛,他在那人身上摸索起來,想要找出來能證明對方身份的東西。
“有些不對勁。”
許路開口說道,“江都天宮,不是安排了人手保護你嗎?
怎么你這都差點被人殺了,也沒人過來呢?”
“調虎離山!”
許路和符元和同時開口道。
“有意思,能調虎離山引開天宮的人,這家伙,有點本事啊。”
符元和繼續在那人身上摸索著。
“就是這實力不大行,還不是被我一下放倒!”
許路有些無語,剛剛是誰差點被人一腳踢死的?
要不是我出手纏住了他,你確定你有機會反擊?
不過呢,這刺客實力不行也正常,畢竟能光明正大進入江都城的,修為最多不過三品。
中品秘修要是敢進入江都城,早就被天宮的人發現了。
三品秘修,面對許路,還真是沒多少優勢。
“娘的,這倒是挺專業,身上竟然沒帶一點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符元和一臉不爽地罵道。
“他見到了我出手,不能留活口。”
許路沉聲道。
本來是可以把他交給天宮審問的,以天宮的手段,肯定能問出他的身份。
不過那樣的話,許路出手的事情,也會被問出來。
“想弄死我,我弄死他很正常吧。”
符元和發狠道。
說著,符元和已經把手放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想要直接掐死他。
“等等!”
忽然,許路叫道。
“怎么了?
你要親自動手?”
符元和抬起頭,看向許路,疑惑道。
“放心,我肯定能弄死他。”
“不是,他脖子上那是什么東西,給我看看。”
許路搖頭說道。
一個徹底失去了反抗的人,符元和當然能殺死他。
哦了一聲,符元和從那人脖子上拽出來一根紅繩。
“一顆念珠而已。”
那根紅繩上面穿著一顆紫紅色的念珠。
符元和一把扯下來,扔給許路。
然后他一狠心,咔嚓一聲,就扭斷了那人的脖子。
“發現了什么?”
符元和確定對方斷氣了,這才起身,看著許路還在觀察那顆念珠,開口問道。
“成色不錯,應該能值一些錢。”
許路隨口說道。
那念珠應該是紫檀木的,圓潤光澤,顯然是盤了很多年了。
“你拿走吧。”
符元和大手一揮,“回頭我找天宮的人來把尸體收拾了。
這些人,還說保護我呢!”
許路點點頭,“最好還是讓天宮追查一下,看到底是誰想要殺你。
今天是運氣好,我正好在這里。
下一次呢?
我可沒時間一直給你當保鏢。”
“知道。”
符元和說道,“這次是我大意了,其實我也不是好惹的。
就這小子,單打獨斗,我照樣能弄死他。”
“人家誰跟你單打獨斗?
能玩陰的,你以為人家會跟你光明正大的來?”
許路說道。
天宮的人怕是很快就會來,許路不想和天宮的人碰面,說了幾句,就帶著那一顆念珠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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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元和遇刺了?
又是燎原做的?”
駱景祺得到稟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之前商子川遇刺身亡,他已經惹了一身騷。
現在竟然又有人對符元和下手,真當他江都天宮是擺設嗎?
這要是符元和也死在了江都,傳出去,他駱景祺就不用混了!
一連兩個天宮的秘師死在他駱景祺的地盤上,他駱景祺,豈不是要被人嘲笑是個廢物了?
“不是。”
稟報的天官搖搖頭,說道,“是何家余孽。
他用計引開了保護符坊主的人。”
“何家余孽?”
駱景祺眉頭一皺,“符元和怎么樣了?”
“受傷了,骨頭斷了幾根,性命無礙,倒是那何家余孽,死在了他的手上。
很奇怪,符坊主的秘法修為只有二品,那何家余孽是三品秘修……”
稟報的天官說道。
“低品秘修,一品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駱景祺冷哼道,“符元和被天宮驅逐都能重新加入天宮,還扳倒了何家,你以為他真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沒有一點本事,你以為他能立得住跟腳?
永遠不要小瞧任何人!
還有,我看你們是久在安樂窩里生活,忘了世道的兇險。
江都接二連三的出事,你們難辭其咎!”
那稟報的天官身體一顫,不敢辯解。
“看來,我要加大管束了。”
駱景祺說道。
這些叛逆秘修,一個個出入江都如入無人之境,是江都天宮太過懈怠了。
駱景祺,準備好好整治整治麾下的人馬。
聽說,宮主將會來江都視察六十五號工坊,要是到時候,讓宮主看到江都天宮如此懶散的模樣,那么他駱景祺,也會受到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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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有幾個問題……”
回到保安堂煉藥房密室,薛紈迎上來開口道。
“先吃飯!”
許路有些頭大,碰上一個學霸弟子,對老師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薛紈,好像就沒別的事,安全沉浸在算學題目當中了。
話說,她好像確實也沒別的事情。
她現在又不能出門,只能藏在煉藥房密室內,除了研究秘學,確實沒有別的事情能做。
“貞儀啊,你娘留給你的秘學傳承里面,有沒有提到乾坤系秘寶?”
許路把打包帶回來的飯菜遞給薛紈,開口問道。
“提到過。”
薛紈點點頭,說道,“乾坤系秘寶是秘寶中的一個小門類,極為少見,這也導致它極為珍貴。
老師你應該已經看出來了吧。”
薛紈摸了摸手腕上的小葫蘆,開口說道,“我的玉葫蘆,就是一件乾坤系秘寶。
據我娘的筆記中所說,這小小的玉葫蘆內部,刻畫了數以百萬計的秘陣,其制作難度,相當于在一根頭發絲上建造一座高樓。
傳說為了制作它,十幾個九品秘修,耗費了數年時間才成功。”
“你娘在玉京山的地位不是很一般嗎?
怎么會得到如此珍貴的秘寶?”
許路好奇問道。
“不知道,我娘沒有記錄。”
薛紈搖頭說道。
她知道的這些,都是通過翻看她娘親生前的筆記得知的,很多事情,筆記中不可能記得那么詳細。
薛紈又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說了說。
“也就是說,玉京山,其實還有人知道怎么制作乾坤系秘寶?”
許路若有所思地問道。
玉京山和天宮的關系,還真是撲朔迷離。
天宮研制出九代秘寶,卻遺失了乾坤系秘寶的制作方法。
玉京山的修煉系秘寶,好像還沒有發展到九代,但他們卻保留了乾坤系秘寶的制作方法。
“我娘的筆記中是這么記錄的。
我的玉葫蘆,就是我娘離開玉京山之前沒多久才制作出來的。”
薛紈認真地說道。
“據我娘記錄,在玉京山,能夠擁有乾坤系秘寶的人,也沒有很多。
每一個擁有它的人,都是絕世高手,我娘例外。”
薛紈有些驕傲地說道。
“是嗎?”
許路撇撇嘴,那又如何?
還不是運氣好?
“老師,你也不用羨慕,乾坤系秘寶,絕大部分人都是不可能擁有的。”
薛紈安慰許路說道。
“我稀罕嗎?”
許路沒好氣地說道,“對了,你這個玉葫蘆,是怎么操縱的?”
“干什么?”
薛紈抱著自己的手腕,一臉警惕地說道,“老師,你該不會想要搶奪我的玉葫蘆吧?”
“你覺得呢?”
許路說道,“你視若珍寶的東西,在我看來,不過是尋常之物罷了。”
說著,他啪地一聲,往桌子上拍了一件東西。
“這是?”
薛紈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有些疑惑地問道。
許路放在桌子上的,赫然是一顆紫檀木的念珠。
這東西,對普通人來說自然是價值非凡,但對于渤海侯千金來說,不值一提。
渤海侯府,就有一串紫檀木的念珠,一共有一百零八顆。
“早知道老師喜歡這個,我離家出走的時候,就把那一串念珠帶上了。”
薛紈心道。
“乾坤系秘寶。”
許路隨口說道。
“不可能!”
薛紈搖搖頭,說道,“乾坤系秘寶極其罕見。”
“沒有什么不可能。
你認為不可能,只是因為你站得高度還不夠遠。”
許路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試試。”
薛紈抿著嘴唇,就要去拿那一顆念珠。
一只手比她的動作更快,在她前面,將那念珠抓走。
“剛剛為師問你操縱乾坤系秘寶的方法,只是一個考驗。
看來,你對為師,還是不夠信任啊。
考驗失敗。”
許路平靜地說道。
“啊?”
薛紈大驚失色。
她也顧不上去想那顆念珠到底是不是乾坤系秘寶,有些慌亂地說道,“老師,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懷疑你。
你的秘學造詣深不可測,豈會貪圖弟子的東西?”
“不用激我,我會不會貪圖弟子的東西,和我的秘學造詣無關。
只不過,區區一件乾坤系秘寶,還不至于讓我做出如此丟臉的事情。”
許路說道。
“老師……”
薛紈楚楚可憐地說道。
“行了,你自己吃飯吧,為師還有事情要做。”
說罷,許路就離開了密室,只留下一臉惶恐的薛紈。
出了密室,許路才長長松了口氣。
“該死,弟子比老師有錢怎么辦?”
許路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幸好我反應快,糊弄了過去,要不然,她還真以為我在羨慕她的乾坤系秘寶。
雖然我真的有點羨慕,但是老師的面子不能丟。”
許路手里把玩著那個念珠,自言自語地說道,“小小的玉葫蘆內,烙印了數以百萬計的秘陣,這還真不是一般的手段能夠做到的。
如果這個念珠,真的是乾坤系秘寶,那該有多好。”
許路心里想著,“不過,既然玉京山還有乾坤系秘寶的制作方法傳承,那我一定可以學到。
等我學到了制作乾坤系秘寶的方法,我就自己來制作。
別說一個念珠,到時候,我直接弄一個手串!”
一邊嘟囔著,許路的精神力,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顆念珠身上。
聽薛紈說,玉葫蘆里面烙印了無數秘陣,想要做到這一點,只有精神力才能做到。
“嗡——”
許路的精神力落到念珠上的時候,忽然渾身劇震。
他無意間的一個舉動,竟然真的發現了一個秘密!
“這——”
許路瞳孔收縮,“這念珠,真的是乾坤系秘寶?”
許路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像進入了一個莫名的空間,那個空間,幾乎有一間屋子大小,里面堆滿了金銀珠寶。
“不會吧。”
饒是許路經歷過不少風浪,這一刻,也是驚呆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運氣竟然如此之好,隨便得到一顆念珠,竟然就是傳說中的乾坤系秘寶!
“老天爺這是開眼了嗎?”
許路嘟囔道。
相比于乾坤系秘寶,它里面那些金銀珠寶,許路倒是看不上眼了。
“早知道它真的是乾坤系秘寶,就讓薛紈那丫頭試一試了。
敢懷疑自己這個老師?
當場啪啪地打她的臉。
不就是乾坤系秘寶嗎?
誰還沒有?”
許路無師自通,他精神一動,院子里,一個石頭凳子,已經被他收入那莫名的空間之中。
透過門縫,薛紈正巧看到這一幕。
她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
原來,老師真的沒有騙我,他真的有乾坤系秘寶。
他之前問我那些,只是在考驗我。
薛紈啊薛紈,你聰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時了呢?
老師是何等樣的人物,他怎么會覬覦你的玉葫蘆?
但就是老師傳授你的那些秘學知識,就是天人之學,價值連城!
現在好了,失去了老師的信任,我以后,應該怎么來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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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了,確實是何家余孽,他身上,沒有找到何家的乾坤系秘寶。”
江都天宮之中,一個天官向駱景祺稟報道。
“問過符元和了?”
駱景祺問道。
“問過了,符元和說了,他沒有在刺客身上見過任何東西。
他應該沒有說謊。”
那天官說道。
“無妨,何家覆滅之時,逃了不止一個人,乾坤系秘寶,未必就在此人身上。”
駱景祺不以為意地說道,“這事要操心,也是宮主去操心,與我江都天宮無關。
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之前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
若是再有叛逆秘修如此輕易地混進江都城,你們就全都給我滾出天宮吧。”
“大人,我們已經嚴加防范,但低品叛逆秘修,實在是不好查啊。”
那天官單膝跪地,惶恐地說道。
“那是你們的事情,這點小事都做不到,要你們何用?”
駱景祺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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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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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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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