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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了了的話,很有道理。
以許路現在的身份,也確實接觸不到太高品級的天官。
何慶,確實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
一個有家世、有天賦的年輕人,未來可期。
等他成長起來,他的題字,完全是可以成為保安堂的護身符。
一般人,只怕不會冒著得罪黃衣大天官的風險來為難一家藥鋪。
“我只怕,何慶會拒絕我。”
許路沉默了片刻。
黑衣天官,按照品級來說,不過是二品而已,確實是低了一點。
不過他也沒別的選擇,能有天官題字就不錯了,起碼有何慶的題字在,江都城的其他天官,多少也要給些面子吧。
許路倒也不指望這些題字真的能起到什么作用,畢竟如果他的身份真的暴露了,第一個要拿他的人,怕就是何慶。
“沒事,包在我身上了。”
陶了了拍著胸脯保證道,“我跟何慶,一起喝過幾次花酒,他還欠我錢呢,我找他寫一幅字,他好意思拒絕?”
許路張了張嘴,何慶那刻板君子的模樣,也會喝花酒?
他很難想象,何慶喝花酒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好奇歸好奇,許路還是把提前準備好的紙拿了出來,“大少,這是我想請天官書寫的楹聯。
不管事情能不能成,都算我欠大少一次人情。”
“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你要是真過意不去,幫我多寫兩首詩詞,我好拿去白嫖——”
陶了了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盡量……”
許路一頭黑線道。
“對了,你的藥鋪打算什么時候開張?”
陶了了隨手把那張紙揣進懷里,看都沒看一眼,開口問道,“到時候我讓人把楹聯做好,給你送到藥鋪去。
開業那天,我再找些兄弟去給你捧場。”
“短則三五日,多則七八日,到時候,我給大少你發個帖子。”
許路說道。
“行,我這就去找何慶,等我好消息。”
陶了了說道,起身就往外走去,他那一臉興奮的樣子,許路都懷疑他是找個借口溜出陶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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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堂”!
看著招牌上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許路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
和之前的得月樓不同,這間保安堂,從頭到尾,都是他許路自己努力奮斗而來的。
里里外外的布置,更是他許路親手完成的。
如果說得月樓是撿來的孩子,那保安堂,絕對是親生的。
“既能做養家糊口的營生,又能隱居市井修煉秘法,我簡直就是個天才!”
許路心中充滿喜悅地想到。
“了不起。”
就在許路欣賞著保安堂的招牌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在許路背后響起。
許路轉頭一看,本來喜悅的心情,立馬有些不太美妙了。
“池先生,你怎么來了?”
雖然很不想見到池方書,不過許路還是客氣地開口說道。
眾所周知,鬧革命的都是偏執的瘋子,跟他鬧僵了,可沒什么好處。
“聽說你的藥鋪要開業了,我特意前來道賀,怎么,不歡迎?”
池方書笑呵呵地搖著折扇,開口說道。
“短短數月時間,從無到有,白手起家重振家業,年輕有為啊。”
池方書充滿感慨地說道。
“不過是糊口而已。”
許路疏遠地說道。
池方書一笑,不置可否,“陳兄的字,又有精進,可喜可賀。”
他看著保安堂招牌上的三個字,嘖嘖道。
保安堂的招牌,確實是許路專門請陳四明寫的。
陳四明畢竟是他的恩師,招牌不請陳四明寫,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看完招牌,池方書的目光,又落到了門口的楹聯之上。
“但愿世間人無病。”
池方書的動作明顯一頓,然后緩緩地開口念道。
“何妨架上藥生塵!”
念完之后,他沉默了片刻。
“真不愧是江都文壇的明日之星,一個楹聯,讓你寫出了花了。
此聯一出,天下間所有的藥鋪,都要在你面前臉紅了。”
至于楹聯下方,那渤海侯的私印,他反倒是視而不見了。
池方書自己就涉足藥材生意,他當然知道這一副楹聯的殺傷力!
就憑這一副楹聯,世人就不會把許路當做商賈來看待了,天下只要還有藥鋪這一行當,就沒有人能忘記這一副楹聯。
“渤海侯,撿了好大的便宜啊。”
池方書苦笑著說道,“許路啊許路,你為何不來找我寫這一副楹聯?
我的字,可比渤海侯好多了。”
從今千百年以后,世人談起這副楹聯,也會記得,最初寫下它的渤海侯。
他池方書呢?
如果秘法不能修煉到長生的地步,千百年后,怕是只剩下一抔黃土了吧。
“誰的字,比本侯要好?”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只見一個華服中年男子,醉眼朦朧地走了過來,不是渤海侯薛道直,又是何人。
薛紈跟在薛道直后面,滿臉都是無奈的表情。
“原來是侯爺大駕光臨。”
池方書沖著薛道直拱拱手,一點也不尷尬,笑呵呵地開口說道,“有嗎?誰說的?
侯爺的字閬風游云千萬朵,驚龍蹴踏飛欲墮。
我平生所見,再無第二人,能寫出侯爺這等狂逸之字。”
無恥!
許路腹誹道,池方書這臉皮,真的是比城墻還厚啊,說這些話,都不臉紅的嗎?
渤海侯薛道直的字,也只能說不錯,哪有池方書吹得這么好?
“池方書,你這家伙,人品不怎么樣,眼光還算不錯。”
渤海侯薛道直醉眼瞥了池方書一眼,開口說道。
薛紈臉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小臉紅通通一片,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自己這個爹啊,沒點自知之明的嗎?
“就靠這雙眼睛吃飯呢,要是再不靈光點,那可就要餓死嘍。”
池方書臉皮之厚,絲毫不在薛道直之下。
“老舅,表姐!你們都在啊。”
正說著,一道黃鶯般清脆的聲音響起,司徒硯青風風火火地帶著人來了。
“兄弟,還好沒耽誤你開業,牌子我可讓人給你做好了,夠意思吧。”
說話間,她招呼著人,把做好的一副楹聯掛到了店鋪里面,那一面藥柜的兩邊。
薛道直看著這個豪氣沖天的外甥女,又看看自家那柔柔弱弱的閨女,搖頭嘆息,“養廢了啊——”
“爹,你胡說什么呢!”
薛紈滿頭黑線,有些生氣地道。
就算是生氣,她說話的語氣,也是溫柔如水。
薛道直搖頭晃腦,“我說話了嗎?
哦,來,看看青丫頭帶來的是什么。”
他跨過門檻,來到藥鋪里面。
司徒硯青已經指揮著人把里面的楹聯掛上了。
“炮制雖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雖貴必不敢減物力。”
和薛道直一起進門的池方書,已經朗聲念誦道。
“一句話,道盡了醫者的用心良苦,許路啊許路,你還真是不斷給人驚喜啊。
我很好奇,這一間小小的藥鋪,還能給我們帶來什么樣的驚喜呢?”
池方書感慨道。
薛紈看著那楹聯,美眸之中異彩連連。
“兄弟,我爹本來說要來給你道賀的,不過臨時有公務絆住了。
他讓我告訴你,只要你所作所為,對得起這兩句話,那誰敢找保安堂的麻煩,你盡管來城主府就行。”
司徒硯青拍著手,開口說道。
“多謝城主。”
許路心中大喜,不過還是維持風度,不卑不亢地說道。
“小子。”
薛道直忽然開口道,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侯爺。”
許路拱手道。
“你如果能再作出一副立意不在這兩幅楹聯之下的對聯,以后你這保安堂,本侯爺罩了。”
薛道直似乎想要喝一口酒,手都舉起來了,結果發現手里沒拿酒壺,有些不爽地甩了甩手。
“老舅,這話可是你說的啊。”
許路還沒開口說話,陶了了的聲音,已經在門外響起。
“以后啊,這保安堂,老舅你是罩定了。
把東西給我拿進來。”
陶了了叫嚷著,讓人抬了兩個牌子進來。
“還有?”
池方書興致十足地湊了上去,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合上折扇,敲打著左手掌心,回頭看向薛道直。
“侯爺,你剛剛的話,大意了。”
池方書開口道,“許路這小子,他真能——”
渤海侯薛道直大手一揮,“本侯爺一口唾沫一個釘。
我和司徒那兩幅楹聯,已經寫盡了醫者的良心,我就不信,這小子還能再寫出什么來!”
“老舅,那你可是說錯了。”
陶了了胸脯一挺,朗聲道,“我兄弟,這個!”
他豎著大拇指,咳嗽一聲,用他特有的朗誦腔調開口道。
“修合無人見——”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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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