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強并不是故意晚來,而是因為小白那個家伙。
它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從家里出來,就開始挑釁。
蘇強本來不想搭理它,但被咬了幾口之后,再也忍耐著不住。
于是,他們倆去村外好好戰斗了一場。
直到累成兩條狗,這才罷手。
當然,小白并不是故意襲擊他。
蘇強覺得最大可能就是,這家伙有著強烈的戰斗和不斷強大的欲望。
最近蘇強不在,或許真把這個大家伙給憋壞了。
休息了好半天,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蘇強才去了風清雅那里。
原本,他想悄悄地抱著風清雅睡一夜,但是,他發現情況不對頭。
風清雅的肌膚已經變成了幾乎透明狀,里面的血管清晰可見。
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水淥淥的。
所以,蘇強第一時間脫光了風清雅的衣服。
找來個被子,把她一裹,抱著她去了醫館。
鎖好門,掛好窗簾,蘇強讓風清雅躺在床上。
風清雅的身子,簡直就是上天賜予的禮物。
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莫過于如此。
哪怕是最優秀的雕塑師或者雕刻家,也無法塑造如此絕美的胴體。
蘇強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默念清心咒。
四五遍之后,身心進入平靜無波、外物不染的清凈狀態。
然后蘇強開始調集能量,給她按摩。
這一次,他毫不猶豫地用上了那種禁忌手法。
那禁忌手法的基本作用就是點燃人體的陽火,調節人的生命力。
他第一次用,是在一個貴婦人身上。
那貴婦人點他的鐘,可惜目的不純。
他干脆用了那種手法,讓那貴婦人成了個花癡,差點出個大丑。
男人身上,有陽火,女人身上,其實也有。
而女人一旦被點燃陽火,更需要陰陽和合,乾坤交泰。
女人本身屬陰,但陰極而陽生。
從而極大地提升女人的生命活力。
現在,風清雅全身冰冷,但這不屬于內啊陰,而是外啊陰。
對付外啊陰,要么,靠外陽,要么靠內陽。
陰陽調和,才能達到暫時壓制熒光古毒的目的。
不過,也只是暫時。
半小時之后,風清雅感到全身暖洋洋的,分外舒適。
她緩緩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張寶相莊嚴的年輕俊臉。
是他,就是他,他來了,他來救我了。
風清雅心中一陣激動,在最危險的時候,總是他在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挽救自己。
這時,她感到有一雙火熱大手,正在自己禁區位置揉捏著。
她臉色一變,勉力看去,那雙手正在自己胸腹間。
“不要動。”
蘇強平靜地說道。
眼前,那潔白的肌膚,驚心動魄的軟玉溫香。
可就像是沒有跟看到一樣,沒有任何波瀾。
風清雅悄悄向蘇強某處看去。
那里平靜如昔,她不由松了口氣。
“又被這家伙占了大便宜。”
雖然是治病,但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全身被看光光,還摸了個遍,心態再好,也有些扛不住。
她閉上了眼睛,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了鴕鳥。
又過了十幾分鐘,蘇強身子搖晃了一下,跌倒在地。
風清雅嚇了一跳,伸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她趕緊伸手去扶,卻被攔住了。
此時的蘇強,頭頂冒著熱氣,渾身上下汗如泉涌,衣服都濕透了。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千萬不要打擾我。”
蘇強也不管地上臟不臟,盤膝坐好,捏了個混沌訣,就進入了靜修狀態。
風清雅靜靜看著姿勢古怪的蘇強。
雖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也清楚,應該是在休息。
所以,她很乖巧地躺在床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甚至沒有移動一下,就怕驚擾了蘇強。
她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看得出來,蘇強幾乎是在用生命來救她。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心中就是有一種難言的憤懣。
如果這是個感情專一的男人該多好?
本來,生在那樣的家庭,風清雅聽過、見過太多太多男人三妻四妾的事情。
她本身并不排斥這種人或這種事情。
在她看來,男人嘛,都這樣,但只要對大婦好,并不是不能沾花惹草。
尤其是達到了某一層級的男人,誘惑實在太多太多。
與其嚴防死守,還不如寶恒家里紅旗不倒。
但是,她認為沒有愛情的婚姻是被愛的,也是無法承受的。
于是,這就產生了一種悖論,如何在保證愛妻子的情況下,跟其他女人不產生愛情?
這世界上難道真有段正淳那種人物?
風清雅就發誓,自己一定要找一個專心愛自己的好男人。
因此,只要這個男人完全忠誠于自己,哪怕就是個乞丐,也無所謂。
當然,這只存在于她的腦海中,或者只是個美好的想象。
蘇強,身邊鶯鶯燕燕一大群,確實不是自己的良配。
可自己都被這家伙看光摸遍了,如果自己在家給別的男人,那自己,還算是忠貞無暇的嗎?
想想那天,在睡夢中緊緊抓住…
風清雅都覺得自己不再是純潔的。
大約一個小時后,風清雅實在忍不住,睡著了。
等她醒來,還是在蘇強家的那個房間里,一切都沒變化。
她掀開被子,臉頓時紅了。
里面的玉體,一覽無余。
終于確定,昨晚那不是夢。
蘇強在風清雅睡著后,就睜開了眼睛。
其實,一切都是他的偽裝。
他如果不裝出一副勞累過度的模樣,真不知道該怎么跟風清雅解釋。
等風清雅睡著,又把她送回了房間。
為了避免尷尬,他沒有去陳玉霜家吃早飯,而是去了二姑那里。
二姑的氣色明顯好了不少,不過,倒沒有比這他跟蘇小蘭怎么樣。
這正好稱了蘇強的心,他以前雖然也曾動過蘇小蘭的心思,但那只是單純的男人病。
眼下,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剛吃完早飯,他就接到了張曉玉的電話。
劉陽失蹤了。
本來,這應該算是好事,至少張曉玉不用擔心再被毆打和侮辱。
可畢竟是個大活人,怎么可能說沒就沒呢?
蘇強第一時間想到了牛二丫。
但是,牛二丫因為吃了官司,已經被保外就醫、監視居住。
那么,又會是誰搞的這事情呢?
想來想去,他決定還是跟張曉玉見上一面,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中午,在鄉里一家新開的酒店包廂里,蘇強見到了張曉玉。
一個來月沒見,張曉玉變化很大。
完全褪去了農村姑娘那種樸實、清純,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冷厲和美艷。
“強子哥。”
一見到蘇強,張曉玉就撲進了他的懷里,然后主動獻上了紅唇。
蘇強把頭扭到了一邊,說不上來什么感覺,但真的不想跟張曉玉親熱。
“強子哥,你,你怎么了?”
張曉玉困惑地看著蘇強。
“小玉,這樣不好,畢竟,畢竟…”
“畢竟我是劉陽的老婆,是嗎?”
張曉玉流下了眼淚。
她抿著嘴唇,任由眼淚流下來。
好一會兒,她指著飯桌,說:“蘇先生,請坐。”
蘇強心中一痛,這個稱呼,讓他瞬間感覺張曉玉那么陌生。
“小玉,我…”
“蘇先生,請稱呼我張女士,或者劉太太,謝謝你。”
蘇強嘆了口氣,跟著張曉玉坐下。
“我先生失蹤了,大約五天前,他說生路來人,跟他洽談收購煤礦的事宜,他不想答應。”
“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了音訊,一直到今天,我給他以及他身邊的人打電話,但都是無法接通的狀態。”
“蘇先生,如果你愿意幫我找到我先生,或者拿到他的確切消息,我愿意支付給你一筆報酬。”
“你愿不愿意干?開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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