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騰也不再避諱原紫裳,說:“好,我這就聯系。”
他下車撥了個電話,兩分鐘后回來,說:“明天上午九點,我們一起去。”
“還有,蘇強兄弟,你也知道,那些高門大戶,可能都有狗眼看人低的毛病。”
“上次,你在劉家受到了侮辱,這一次,說不定也有不開眼的人會說三道四。”
蘇強笑了笑,說:“杜哥,你是想說讓我忍忍吧?”
肚子疼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兄弟,咱們在商言商,你來是給我幫忙,這樣,無論治的效果怎么樣,我最少給你一百萬,如果治好了,我給你一千萬。”
不等蘇強說話,原紫裳擺擺手,說:“杜總,小強幫你,可不是為了錢,是為了大家的情分,不用他說,我替他說,這錢呀,一分都不要。”
蘇強點點頭,說:“咱們是合作伙伴,更是朋友,談這個就遠了。”
“杜哥,以后但凡我能伸手幫忙的事兒,你說就行,但是,就不要再提錢了。”
杜梓騰很是感動,拍了拍蘇強的肩膀,說了聲好。
中午,他陪著蘇強、原紫裳好好吃了一頓。
下午,他就離開了,擠眉弄眼的,祝蘇強和原紫裳玩兒得開心愉快。
至于玩兒什么,嘿嘿,他不說,蘇強也不好意思問。
原紫裳臉紅紅的,恨不得給為老不尊的杜梓騰兩巴掌。
回了酒店,休息了一會兒,原紫裳去找蘇強,說自己房間的熱水器壞了,想在他這邊洗個澡。
蘇強心跳得快要爆炸一般。
原紫裳嫵媚地看了他一眼,就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姐,你別這樣。”
蘇強趕緊轉過頭去。
他真的挺害怕的,萬一禽獸了怎么辦?
原紫裳哥哥笑了起來。
她特意跑到蘇強面前,還轉了個圈兒。
蘇強氣得翻了個白眼,原來,這女人身上竟穿了一件十分保守的泳裝。
“你,你這是干什么?”
“這個酒店頂樓上有泳池,你不打算去游泳嗎?”
蘇強的腦海里自動出現了一個畫面,金色的沙灘上,海風習習,無數金發女郎,穿著狹小的比基尼,在他面前晃呀晃…
橫著晃,豎著晃,晃得他心驚肉跳。
“喂喂喂,想什么好事兒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蘇強一驚,趕緊擦擦嘴巴。
“哈哈哈…”
看他那副傻樣,原紫裳不知道為什么,開心的不得了。
她從包里拿出一條泳褲,遞給了蘇強。
“去,換上。”
蘇強結果泳褲,看著那巴掌大的小不了,頓時有些頭疼。
不過,在原紫裳的威逼利誘之下,還是乖乖換上。
當他從衛生間出來,原紫裳的眼睛立刻亮了。
蘇強原來有些黑,進入靈照通達之后,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一般,連帶著肉皮都白了不少。
另外,就是原本墳起的肌肉,如今也變得線條柔美。
但一看就知道,里面蘊藏著爆炸般的力量。
尤其是那八塊腹肌,更是讓原紫裳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蘇強臉一紅,趕緊彎下了腰。
那柔滑的小手,摸在肚子上,讓他很快有了某種感覺。
原紫裳也紅了臉,那泳褲是大號的,沒想到,還是盛不下…
再看看他線條分明的公狗腰,原紫裳感覺自己都麻了。
平靜下來,他們就上了頂樓,不過,在上面待了不到半小時,他們就下來了。
只要是原紫裳愛吃醋。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四五個女人來撩撥蘇強。
其中一個,竟然還解開了肩帶,想讓蘇強給她涂防曬霜。
蘇強那啥小子,竟然還真準備去。
原紫裳氣不過,生拉硬拽地把他拖回了房間。
剛進門,她就堵住了蘇強的嘴,用她的櫻桃小嘴。
就在天雷差點勾動地火的關鍵時刻,風清雅的一通電話,讓他們踩住了剎車。
蘇強戀戀不舍地爬起來,看著幽怨的原紫裳,悻悻地接起了電話。
風清雅聽說了他在拍賣上的表現,特意打電話夸獎他。
聊了十多分鐘,放下電話,原紫裳已經去洗澡了。
當然,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蘇強再次禽獸不如。
第二天八點半,杜梓騰向原紫裳表達歉意后,接走了蘇強。
“兄弟,我接到消息,今天我們可能會見到一個熟人。”
一上車,杜梓騰臉色就垮了下來。
“劉懸壺?”
蘇強看了他一眼,問道。
“咦,你怎么知道?”
杜梓騰很驚訝。
這其實沒什么可驚訝的。
杜梓騰雖然沒有細說,但那個所謂的關系一定非常重要。
那么可以想象出來,想要幫這人治病的,一定大有人在。
那么,也就很容易猜出來。
劉懸壺突然之間在青山市現身,必定不是專門競拍那個逸仙黃精。
“杜哥,不用著急,我們去看看。”
“事有可為,我們就盡心盡力去做,事不可為,我們回來就是。”
蘇強不但不擔心,反過來安慰杜梓騰。
杜梓騰沉默了會兒,搖頭苦笑。
他說道:“兄弟,我比你年長快二十歲,沒想到還沒有你活得透徹。”
“沒錯,只要盡心就好。”
半個多小時后,車停在了一個私家停車場內。
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大院。
遠遠地,能夠看到一棟大約有四層高的中式小樓。
經過十分嚴格安檢之后,才得以他們進入樓中。
大約一百多個平方的大廳中,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聽他們的歡聲笑語,彼此之間應該很熟悉。
其中一個聲音,蘇強的記憶十分清晰,是劉懸壺。
杜梓騰看了一眼他,深吸了一口氣,換上一副笑臉,走了過去。
聊天聲戛然而止。
一個中年男子陰陽怪氣地道:“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杜總嗎?”
“為了醫治我大伯父,不知道你請來了哪位國醫圣手呀?”
杜梓騰笑了笑,看了蘇強一眼,也沒說話,自顧自的好地方坐了下來。
“就連梅奇峰梅老和宋天東宋老都不行,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說說吧,你找了哪位神醫?”
這次,是一個年輕人,大約二十六七歲,眼眶發黑,嘴唇青紫,心臟問題極其嚴重。
蘇強拽了杜梓騰一把,低聲說:“算了吧,一個活不過一個月的紈绔,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倆人坐下后,杜梓騰悄聲到:“你說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大的身體還算不錯,最多就是亞健康。”
蘇強低聲道。
就在這時,劉懸壺哼了一聲,說:“這屋里突然多了股臭氣,我去外面待會兒。”
“是是是,這里臭氣沖天,一股子農村大糞的味道,我們趕快走。”
杜梓騰臉色一變,卻不敢說什么。
蘇強笑了笑,對于這種程度的侮辱,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有些人真的是沒有自知之明,竟然敢跑到我們趙家來。”
“萬一人家發揚找那個什么藥風格,瞎貓撞上死耗子,也…”
“你閉嘴,別胡說。”
似乎牽扯到什么緊急,立刻有人出聲警告。
幾個人臉色一變,趕緊住嘴,紛紛向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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