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許湘親了親他,“不許跟我見外。”
車上,男人笑了笑,也親了她一口。
時間還早,他穿上大衣:“我出去看看。”
“好。”
男人下了車,月光落在他的身上。
顧晉洲重新回到敬老院,這里滿地都是灰塵。
阿金守在門口,抽煙。
“顧先生。”
“阿金,辛苦了,改天一定請你喝酒。”
“不辛苦,給顧先生做事是榮幸。”
“事成之后,會給你嘉獎。”顧晉洲拍拍他的肩膀,“那小女孩呢?”
“在屋子里,沒動靜。”
“可別凍死了,這天氣,冷得很。”
“不會,我把門窗都關緊了。”
“行,我去看看。”
顧晉洲先去了一間小屋。
小屋子里同樣都是灰塵,角落布滿蜘蛛網,云朝的女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顧晉洲試了試她的鼻息,很平穩。
他這才關上門,去了云朝的房間。
云朝同樣一動不動。
顧晉洲居高臨下站在窗前,想起第一次見這個女人的場景。
第一次見面,在安市的實驗小學,后來,她給嘟嘟補課。
他還跟她去過一次動物園。
呵。
他去安市早已將她和云鳳儀的背景調查得一清二楚,前段時間,他在安市安插的眼線告訴他,貝楨的人同樣查到了安市。
這是遲早的事。
貝楨想讓聶華枝活下來,遲早有一天會查到云鳳儀身上,進而查到云朝。
幸而他趕在貝楨之前帶走云朝,不然,這個重要的籌碼就失去了她的價值。
有云朝在手上,還怕貝楨不交出手里的股份?
不過,最重要的可不是這個。
顧晉洲的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冷光,眸光鎖在云朝身上。
對付貝紹樓,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打蛇打七寸。
對付貝紹樓,在沒有找到他的七寸前,當然不能輕舉妄動。
一旦找到他的七寸,一招制敵,還怕弄不死貝紹樓?
他還以為貝紹樓這樣心狠手辣的男人沒有軟肋,浮云遮望眼,一切皆是假象。
從前世人以為貝紹樓愛的是許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有貝驍這個“兒子”。
如今世人以為貝紹樓愛的是陳幼慈,給盡寵愛,一見鐘情,甚至即將訂婚。
就連許湘都以為,貝紹樓愛的是陳幼慈。
看來,只有他這個“弟弟”知道,貝紹樓真正的七寸在哪里。
貝楨手里的20%股份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他一定要將貝紹樓弄下神壇!
這一次,不會失敗。
床上的女人沒有醒,顧晉洲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轉頭給貝國權打了個電話。
“爸。”
“晉洲,報告看到了?”
“看到了,很合適,十三年前救聶華枝的人正是云鳳儀。”
“我管什么王鳳儀云鳳儀,既然你說這個云朝能救聶華枝,那就好好利用,別讓她落進貝紹樓的手里。”
“爸,我早已安排妥當。不過,和貝老談判的事,還得交給爸。”
“放心,我有辦法,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再怎么恨我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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