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撕掉,應該沒事吧。”蘇元弘看著傅云諫直接上手撕掉了門上的封條,下意識的想要阻攔。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傅云諫已經將401的封條撕掉了。
傅云諫無奈的聳了聳肩,面上有些許尷尬,“你下次應該早點說。”
蘇元弘也很無奈,他也沒想到傅云諫想也不想直接撕掉了封條,就從這個舉止來看。
他和月月倒是有些相似。
不過這會兒的封條都已經撕掉了,再說什么也沒用了。
只不過在傅云諫撕掉那兩條封條的時候,他們明顯的感覺到,從401的房間內,好像有一股微冷的氣流散發出來。
只不過這氣流消失的很快,就好像只是經過樓道的一陣風罷了。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芽月直接上去按了按門把手,這401的門居然直接打開了,都不需要鑰匙。
芽月微微詫異,她率先走了進去,這房間的布局跟3樓的房間沒有什么區別,要真的有什么區別的話,就是301的房間更多了一些人煙的氣息。
這里的家具全都被蒙上了一條白色的遮塵布,看上去白茫茫的一片。
裸露在外的桌角上已經布滿了灰塵,輕輕一擦,手上全都是臟灰。
芽月來到昨晚那個球體拍打聲音的那個地方,在這里,地板很正常,沒有一絲的異樣之處。
整個房間除了白之外,好像沒有其他怪異的地方了。
然而就在他們在客廳四處看的時候,一個籃球突然從次臥的方向滾了出來。
滾到了昨晚一直拍打的那個位置。
芽月的臉色不變,她將這籃球撿起來拍了拍。
蘇元弘都被她這一舉動嚇得心猛的一顫,好在芽月并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這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籃球。
他們又把視線放在了主臥較近的那一間次臥,那間次臥的門自己開了。
可是就在他們進來之前,這三間房的門都是緊緊關著的,而現在那次臥的門仿佛被一個無形的人打開了一樣。
芽月和蘇元弘對視一眼,楚澤和傅云諫也是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盡管這個時候的天還是大亮著的,但是次臥是背陽的方向,房間的里面似乎還被拉上了窗簾,整個房間顯得昏暗至極。
芽月沒有管這么多,她抱著籃球,直接朝著次臥的方向大步走去。
次臥看上去像是個小孩子的房間。
床不是那種兩米的大床,在床的旁邊還有一個小型的書桌。
桌子上有幾本作業鋪,但是作業鋪上都已經布滿了灰塵。
身后的蘇元弘就好像那操心的父親一樣,連忙跟在芽月的身后,生怕她出現什么危險。
而芽月他們進來之后才發現,這次臥跟三樓的次臥有些不一樣。
三樓的兩個次臥都是有窗戶的,哪怕是背著太陽,白天打開窗簾也是亮堂的,但是這里的次臥是沒有窗戶的,除了門,三面皆是墻壁。
沒有一絲光亮可以透的進來。
楚澤的臉色頓時變的有些蒼白,只不過在這昏暗的房間之中,他少許的變化沒有人發現。
“什么也沒有。”芽月可惜的嘆了口氣,又翻開桌子上的作業本,一張蠟黃的紙從中間飄了出來。
她微微挑眉,這紙想必有些年頭了,很脆,她看了看,上面的字跡已經很模糊了。
但是隱約的看能還清楚內容。
“今天媽媽說爸爸不會再打我們了,我知道是因為什么,爸爸已經死了,太好了,他終于死了。”
中間有幾個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東拼西湊才湊出這樣一句話。
芽月又將這紙放回原來的位置,將籃球放在凳子上,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好像和我們沒什么關系。”
“要不去另外兩個房間看看吧。”芽月拍了拍手,走出了房間。
楚澤走在最后,他垂眸沉思,還是頓住了腳步,將那作業本中的那張紙拿出來,細細的看了幾眼,又對折起來,放進了口袋中。
他的目光在籃球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在聽到外面他們的聲音時,這才收回了目光,大步的走了出去。
“這兩個人都被鎖上了,進不去。”芽月嘆了口氣,“那看來我們只能去402了。”
芽月看了看手機,這會兒的時間不過是三點多,屋外的太陽強烈,401的房間內沒有空調,有一股悶熱的感覺。
402的門上有著和401一樣的封條,這會兒不需要說什么,芽月直接推開了門,就連封條都沒有撕。
401的房間還有家具,但是402的房間就是空蕩蕩的,三個房間的門全都大打開著,整個房屋異常的亮堂。
幾乎是站在玄關處,轉轉身子,就能將三個房子里面的場景都看完。
“你們說,昨晚有腳步聲。”芽月小聲嘀咕的,像是在跟楚澤說話,實際上就是在自言自語。
她向著主臥的房間走去,空蕩蕩的,就連衛生間里也干干凈凈,一根頭發絲兒都沒有。
“這好像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甚至連一只小飛蟲都沒有。
門口處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他們四人頓時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就聽到一道蒼老的聲音,“哎呦,誰啊。”
“是房東。”傅云諫第一天的時候和房東交流過,因此聽出來這個聲音。
說時遲那時快,房東老太已經踏了進來,看見他們四個人跟門神似的杵在客廳中央。
“你們...”房東老太的臉上有一瞬間的疑惑,隨后又恍然大悟似的,“你們是三樓的租客吧。”
“怎么來這里,還撕了封條。”老太一臉嚴肅的模樣,“好在沒人居住,要是有人住,你們這是擅闖民宅。”
“抱歉,我們是看這里長久沒人住,想要打算把四樓也租下來,所以想來看看。”蘇元弘上前打著圓場。
老太狐疑的看了眼四人,實在是看不出什么來,“這四樓啊,不租的。”
“為什么。”楚澤問道。
房東老太卻是不回答了,而是催促著他們趕緊下去,“快回你們自個房子去吧,要是正要租個空房,隔壁幢還有,這四樓啊,是不會租的。”
“這里死過人嗎?”傅云諫直接問了出來,完全不顧老太臉上那難看的表情。
“后生,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她的面部陡然變得可怖,眼珠子瞪得幾乎要掉出來,整張臉都呈現著一股鐵青的顏色。
“不要生氣,我們這就下去啦。”芽月卻好像沒發現這老太的異常一樣,挽著她的胳膊,“走吧奶奶,我們一起下去。”
“誒誒,好。”老太的臉色頓時恢復了正常,一臉慈愛的看向芽月。
三個男人在身后都遲疑了一瞬,還是跟著下去了。
傅云諫看著手心中破裂的手鏈,微微挑眉,他倒是不知道這么一句話,就能將他置于死地,他的眸光中浮現出一絲興味。
“不要再去四樓了。”老太顫顫巍巍的走下樓,看著芽月,又看了眼蘇元弘,“快回房間吧。”
“好的。”芽月乖巧的應了下來。
蘇元弘從口袋里拿出鑰匙,芽月則是看著老太走下樓,嘴里似乎還在念叨著什么。
“這房東肯定知道些什么。”楚澤看著她消失在樓道里的背影,輕聲說道。
芽月卻好像完全不在意了一樣,伸了伸懶腰,“嗯,這和我們又沒關系。”
“對吧,蘇元弘。”
蘇元弘手上轉動的動作微微一滯,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月月叫他全名,他點了點頭附和著芽月。
“確實,這四樓對我們的通關也沒有什么幫助。”
“還是安穩的度過接下來的四天好了。”蘇元弘一邊說著一邊將門打開。
“晚上要留下來吃還是你們回去。”傅云諫在一旁熟稔的問道。
不過答案想也知道,他們肯定是要留下來的。
“吃完再回去。”楚澤毫無臉皮的說著。
芽月走了進去,但是客廳中只有一個臉色發白的何月月,朱雅美的手機放在一旁,上面是短視頻暫停的界面。
“我們回來了。”傅云諫對著何月月說道,又好奇的問了問,“朱雅美呢。”
何月月揉了揉眉心,顯然是有些疲倦,她指了指客廳處的衛生間,語氣有些沙啞,“她去上廁所了。”
“怎么了這是。”何月月的表情不對勁的太明顯,一看就是發生過什么事情。
芽月也看了幾眼何月月,又看了看朱雅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她的視線掃過客廳處的衛生間,眼眸有一瞬間變了顏色。
“還能是什么事,你們沒在四樓遇到什么事嗎?”何月月的語氣有些煩躁,“你們走后不久,就有人一直敲門,我問他,他一句話也不說。”
“我想著你們都是有鑰匙的人,回來怎么可能會敲門,我就沒有開。”何月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整個人顯得難受極了。
“現在是白天都出現這樣的情況...”何月月撫了撫額頭,整個人低垂著有些喪氣。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蘇元弘有些不太確定的說到,“會不會是朱雅美點了外賣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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