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茉湊近好姐妹,“未來的古大律師,冒昧問一下,在法官眼皮子底下剪刀石頭布分勝負犯法嗎?”
某未來的大律師同樣湊近姐妹,“這位江大夢想家,目前沒有明文規定是否犯法,但是此舉實屬缺德。”
江大小姐發問,“那怎么辦?”某古小姐建議:“我推薦你敲木魚,積德。”
江大小姐又問了,“敲電子木魚,佛祖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嗎?”
某古小姐解答:“要不你先去天上問問佛祖,再下來告訴我一下?”
兩女,你一嘴我一句,讓室內的大人都靜下來聽她倆無聊又有趣的聊天,蘇夫人指著她閨女,“二十多了呀,都當媽了,你說,還是這。”
古母也望著閨女,“真是近朱者赤,近暖者茉。”
江塵御和蘇凜言也聽了笑起來,各自扭頭,望著自家的小嬌妻。
寧夫人看著她女兒處感慨,“暖暖和茉茉還好,你們看看我家那位,還是個孩子王。”
寧兒做了一半野草莓,還留了一些,又在琢磨要換個做法,她身邊圍著三只小娃娃,寧兒做著吃著,還喂寶寶們吃。
小山君扭頭,又開始滿屋子的找舅舅,他大喊,“啾啾~”
古母室環顧一圈,問丈夫,“老公,見小寒了嗎,趕緊,他坨坨找他了。”
不一會兒,古小寒過去了,他說去衛生間了,然后抱起他外甥,之后誰都搶不了他家坨。
晚上各回各家別墅睡覺時,小山君才從舅舅懷中被搶走,又被爸爸高高抱著,回了住所。
次日大早,天空一片霧蒙。
江塵御就起身,去侄子臥室抱起他家的小肉團,扛肩膀上就出門了。
古暖暖送父子倆上船,小家伙還在爸爸懷中睡著晨覺。
是天氣逐漸熱了,小山君也到點餓了,他悠悠醒來。
小家伙平時睡醒都要鬧一會兒,這日,他“咻”的一下,坐在爸爸的腿上,環顧四周茫茫大海,然后仰著單純可愛的小肥臉,看和爸爸,眼中滿是擔憂,“爸爸,家家飛了~媽媽不到了~”
江塵御含笑,“咱家沒飛,小暖暖也能找到,是咱父子倆飛了。”
甄席自接到消息,他干兒子要來,席爺百八十年不收拾的基地,提前三天給收拾了干凈,重型武器也各個都擦的發亮,比新買的都干凈,路上不能有坑洼,“我兒子小,他要是踩到坑跌倒了,你們誰負責的給我去領100個俯臥撐,100個引體向上,100個……”
“干爹~”一聲奶昔昔的小童音,對著單手叉腰在命令手底下的男人大喊。
小山君經過教育,吐字終于清晰了。
臉上帶深疤的男人轉身,看著從船上下來的高大男人……的懷中小奶娃娃。
“哎!兒子。”甄席一路跑著去迎接父子倆。
這是江塵御從未有過的待遇,能讓好友奔跑迎接,時常,他們兄弟幾個到各自的陣營,通常像是回自己家似的,不需要布陣歡迎,拿著‘鑰匙’直接就過去了。
這還是第一次,搞得這么隆重,堂堂軍團席爺,親自跑著伸手迎接。
到兄弟面前,甄席伸手,抱走他的寶貝干兒子。
一口親兒子臉上,“兒子,干爹可算是把你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