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風站在靈棚前,張宇肅滿臉的冷色。
“小子,你害死了盛老爺子,竟然還敢大搖大擺的站在這里,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楚風并沒有理會張宇肅,他的眼神直直的望著他胸膛上貼的奇怪靈符。
“張宇肅,能告訴我,這是什么嗎?”
張宇肅低頭看了一眼,冷冷笑道:“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這是什么的。”
張宇肅身旁的申超也是一臉的不耐煩。
“宇肅,別和這個送外賣的在這里廢話了,馬上中午十二點了,我們幾個抬棺人也該過去了。”
張宇肅瞪了楚風一眼,隨后幾位公子哥走進了靈棚里。
楚風看了看時間,差十分鐘十二點。
見楚風凈問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蘇晴是越來越著急。
“楚風,馬上中午了,一旦檢驗報報告出來對你不利,這可怎么辦啊?”
“一旦不利,我就進去坐幾年牢唄。”
“幾年?”
蘇晴一臉的沒好氣道:“幾年,你也太樂觀了吧,這可是殺人的罪行,幾年怎么行呢。”
見蘇晴眼圈有點發紅,眼睛中還升起一片晶瑩,楚風笑問道:“蘇董,知道我去坐牢了,是傷心掉眼淚了,還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呢?”
“當然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了。”
蘇晴說道,狠狠的瞪了楚風一眼。
“沒有我在你身邊是不是睡不好了,要不今天晚上我還回去?”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楚風又嬉皮笑臉起來,蘇晴是一肚子氣。
“昨天晚上走的那個叫利索,你還回來干嘛,繼續在你的筒子樓睡吧。”
“那好吧,那我繼續睡筒子樓。”
蘇晴沒好氣的將頭扭到一邊。
暗罵楚風,你要是再嬉皮笑臉一會,非要回去,給我個坡下,我就讓你回去了。
為什么不堅持呢?
轉念一想,楚風都快去坐牢了,我還想這些有用嗎?
“楚風,你放心,你要是真的去坐牢了,我傾家蕩產也要把你撈出來。”
蘇晴的堅定讓楚風意識到她是認真的。
楚風心頭很暖。
“蘇董,放心吧,盛家想要我去坐牢,沒有那么容易。今天,我不但不會去坐牢,我還要盛家身敗名裂。”
楚風說的話,還有他臉上的那股狠意,讓蘇晴心頭一顫一顫的。
她的內心里也充滿疑惑。
形勢對楚風這么不利,難道他還能逆轉過來?
不但能逆轉過來,還能狠整盛家,這不可能吧。
剛想問問楚風怎么做,靈棚內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中午正響,長子請盆。”
所謂請盆,就是將一個底部有空的瓦盆摔碎。
這種盆,有吉祥盆、陰陽盆、摔老盆等不同稱謂。
這種摔盆的寓意與孟婆有關。
人死后都要過奈何橋喝忘魂湯。
瓦盆是讓死者帶到陰間去的,之所以要在底部打個孔,就是希望死者喝忘魂湯時漏掉。
盛川輝將瓦盆摔碎,靈棚內哭聲一片。
“起杠了。”
男子又喊道,只見張宇肅、申超等八名青年,一邊四個,分站棺材兩側。
在某些地方,抬棺的人也稱為金剛,有八大金剛抬棺之說。
只見張宇肅他們彎下腰,將長杠放在了肩頭。
口中喊了一聲號子,剛要直起身子的時候,一男子聲音傳來。
“你們八個不想死,就把盛衡這老狐貍的棺抬起來。”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炸響了整個靈棚。
說話的人,正是楚風。
見楚風跳了出來,阻止盛家起杠,盛川輝、盛云明同時走到楚風身邊,惡狠狠的看著他。
蘇晴、楊玥依兩位大美女無不緊緊的握住拳頭,緊張的看著眼前讓人心驚的一幕。
特別的是蘇晴,她的一顆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上了。
都說死者為大,盛衡馬上就要起靈下葬了,楚風這個時候出去阻止,弄不好的話,會引起眾怒的。
見楚風找事,于曉光、周震兩人同時向前走去。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將鬧事的楚風抓起來。
楊玥依看在眼里,急忙攔住了他們。
“兩位師哥,你們聽我說,楚風這個時候站出來,肯定是發現什么了,他發現的絕對對案子有利,等一會再抓人。”
美女說話,于曉光和周震點了點頭,同意了。
盛川輝怒瞪著楚風,眼睛中快噴出火來。
“送外賣的,你現在站出來胡說八道,還出言對我死去的父親不敬,不管你多能打,今天,盛家必須要向你討個說法。”
正準備著起杠的張宇肅等八人,無不憤怒的瞪著楚風。
張宇肅更是向前走了幾步。
“送外賣的,你剛才說什么,什么不想死就抬棺,你嚇唬誰呢?”
楚風猛指張宇肅:“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大喊大叫,識相點,自動給我滾一邊去,不然的話,我肯定把你塞到棺材里。”
楚風犀利的光芒,森冷的語氣讓張宇肅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盛川輝冷冷的看著楚風,他心中的憤怒已經到了臨界點了。
換做他人在這里大喊大叫,他早就上手扇臉了。
可是對面是楚風……
盛川輝也只能用眼神殺人了。
“送外賣的,說吧,為什么要阻止我父親下葬?”
“為了我的清白,也為了讓大家伙看看盛家老狐貍的真正面目。”
楚風在眾多賓客和看熱鬧的人面前稱呼他父親老狐貍,盛川輝臉色鐵青。
盛云明憤怒的瞪著楚風,由于使的力氣太大,他的眼睛里滿是血絲。
怒火沖天的盛川輝走過去將于曉光和周震請了過來。
“兩位警察同志,我父親活著的時候曾被他暴打,他八十五歲的身子,那經得起毒打,所以才會突然暴斃。今天,這個殺人兇手不思悔改,還站出來大喊大叫,誣陷羞辱我父親,請警察同志立即將他抓起來。”
于曉光瞪了楚風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不遠處的楊玥依,然后對楚風說:“為什么這么做,五分鐘時間,解釋清楚,解釋不清,立即和我們走。”
楚風正色道:“五分鐘時間足夠。”
于曉光沒有再說話,而是向后退了一步。
這一點讓盛川輝非常不滿。
楚風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向了站在一邊的張宇肅。
張宇肅心頭一顫,此時此刻,無緣無故的,這送外賣的小子看我干嘛?
“張宇肅,我問你,你的屬相是什么?”
一句話,讓周圍的人一片傻眼。
蘇晴更是不安的挪了挪腳步,俏臉上滿是疑惑神色。
這不挨天不挨地的,楚風怎么突然問起張宇肅的屬相來了?
張宇肅一臉的不耐煩道:“我屬什么和你有關系嗎,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吧。”
“呵呵,張宇肅,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你屬什么的,屬兔子的吧。”
張宇肅的神色更加不耐煩了,眼神就不屑看楚風一眼,一副陰陽怪氣的神情。
“不錯,我是屬兔子的,怎么了,難道我不能屬兔子嗎?”
“你當然能屬兔子,我也知道,不但你屬兔子,今天為盛衡抬杠的其他人,你們的屬相都是兔子。”
申超、吳華偉等公子哥走向前來,呈一個扇形形狀圍住了楚風。
所有人看楚風的只有一個眼神,那就是冷。
“送外賣的,你說的不錯,我們的屬相都是兔子,怎么了,屬兔子有罪嗎?”申超嘲笑道。
“當然沒罪了,不過,你們想過沒有,盛家為什么會找八個屬兔子的人為老爺子盛衡抬杠?”
申超冷笑道:“我們父輩和盛家無不是交往甚深,我們這些后輩來抬盛爺爺的杠,難道不應該嗎?”
“死到臨頭了還在為人家賣命,就是用豬形容你,那也不為過。”
“你……”
申超滿臉憤怒,卻不敢動手。
楚風伸手將貼在申超胸膛的那張神秘的靈符摘了下來。
申超急忙伸手來搶,楚風一舉手,他嚇的又縮了回去。
楚風舉著手中的靈符在人群前晃了一圈。
一干公子哥無不是滿臉鄙夷。
這送外賣拿個靈符轉來轉去,裝什么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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