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司鶴觀把司家人都叫上,在龍州最頂尖奢侈的飯店里定了一個包廂,并且把吳疏然也給叫上了。
司墨寒抵達的時候,還以為就是個簡單又普通的家宴,沒想到的是,吳疏然竟然也在。
他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渾身的氣場很明顯透露著疏離和冷漠,就連他手里牽著的司之御,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看到他這樣,司鶴觀頓時有些不悅,呵斥道,“整天擺著一副臭臉,把御御都給帶歪了。”
司墨寒面無表情,“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們,我馬上就帶著御御離開。”
“哎呀,一家人吃頓飯,不要搞得這么僵,老公,你也知道墨寒這個性格,就不要說他了。”
聽到何曼華這么說,司鶴觀也沒再說什么,冷哼一聲,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吳疏然,淡淡道,“今天這頓家宴都是自己人,不用拘謹。”
“墨寒,你坐小然身邊。”
司鶴觀直接給司墨寒安排座位。
家宴?
既然是家宴,又怎么會把吳疏然給叫過來,難道在司鶴觀的眼里,已經把吳疏然當成司家一份子了?
司墨寒沒有理會他的安排,直接牽著司之御坐到了最角落的位置,離吳疏然遠遠的。
下了司鶴觀的面子,司鶴觀也覺得有點生氣,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我聽說最近御御有點排斥小然,墨寒,你是御御的爹地,要多關注一下他的心理,他為什么總是在上課的時候,那么針對小然?”
“針對?”司墨寒冷嗤,“御御一個五歲的孩子,他知道什么叫做針對?爸,這頓家宴,是來聲討御御的嗎?”
司鶴觀沉著臉,“我是實話實說,御御這么小,自然是沒有那么多心眼,就是擔心有人跟他說了什么,讓他故意排斥小然。”
司鶴觀就差沒有把慕時今的名字寫在臉上了。
“既然你這么說,那有懷疑對象了吧?”司墨寒的指尖輕輕敲著桌面,“你說吧,你懷疑誰,我去給你查清楚。”
司鶴觀沒有說話,他自然不會把這種事情說出來,看到他們的對話有些僵硬,何曼華連忙道,“好了,你們父子倆說話不要總是這么夾槍帶棒的,我們先吃飯吧。”
剛才服務員就已經過來上了菜,現在吃剛剛好。
司鶴觀也沒有咄咄逼人,而是看向吳疏然,“小然,今天點的這些菜都是你喜歡的,你多吃一點,御御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在,他就只能有你一個心理老師。”
司鶴觀這番話,就像是一顆定心丸似的,創進司墨寒的耳里。
他還沒有說話,司之御就已經站起身,用力推開門,氣喘吁吁地朝著大門口跑去。
“砰”一下子,關上了門。
“我出去看看。”司墨寒起身就要出門。
但是司鶴觀卻是看了一眼,“你不要去,讓小然去吧,那孩子脾氣太大了,都是你們寵的,適當也要讓他分清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