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擁有這串項鏈的人,就會擁有幸福的愛情。
擁有者只要將它贈送于心愛之人,將會獲得對方一輩子的思念和喜歡。
當然,這都是傳說。
項鏈本身并不是價值連城,哪怕鑲嵌著最好的寶石,真正昂貴的是它的名氣,以及工匠的身價和知名度。
錦城豪門多,不乏浪漫多情的公子哥。
所以,今晚聚集了許多富家少爺,都想搏一搏運氣,看能不能拿到玲瓏之心討心愛的女人歡心。
陪同前來的富家千金,也有很多。
甚至是京城那邊,也來了許多財閥世家的人。
聽風園。
費錦司想要帶自己的老婆去參加這場拍賣會。
他想拿下玲瓏之心,送給她,讓她開心三秒鐘。
他想,他要是出手,基本上沒人敢跟他搶了吧?
當然,他的小嬌妻根本不領情,“都老夫老妻了,還去拍那玩意干啥?在家追劇吃零食,不好嗎?”
“老婆,我就是想讓你開心一下。”
“不好意思,開心不起來。你別去了,給年輕人點機會。”
費錦司嘆息一聲,“好吧,老婆說的就是圣旨,不去了。”
另一邊。
劇院里,來了接近兩百人。
看著不算多,但若每個都是人中龍鳳,那可就真不少了。
葛思晴從洗手間里走出來。
迎面碰到走過來的男人,她皺了皺眉,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葛越寒。
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這個男人從來不將她放在眼里,一直視她為空氣。
之前她都能忍受。
但現在,兩人擦肩而過,那種被完全忽視的感覺,讓她極度不爽,忍不住喊道:“葛越寒,你給我站住!”
男人像是沒聽見,徑直往前走。
大小姐脾氣上來了,她跑到他面前,攔住他的去路,“我在叫你,你沒聽見嗎?”
葛越寒微微瞇起漂亮的桃花眼,“別叫,吐不出象牙來。”
“什么?你敢說我是狗嘴?!”
“你自己都知道,何必來問我?”
葛思晴瞬間就被氣炸了,她還沒想好怎么罵他。
下一秒,他便補了一刀,“當然,你要是哮天犬的話,或許真能吐出個象牙。”
“葛越寒,你憑什么嘴巴這么毒?”
男人單手插著褲袋,往后退了一步,居高臨下,他微瞇的眸子暗含嘲弄和危險,“憑我是葛越寒。”
“你是葛越寒怎么了?我還是葛思晴呢!同樣都是葛家的孩子,你憑什么擺出高人一等的樣子,無視我?”
“都是葛家的孩子?你沒照過鏡子還沒喝過尿嗎?一個小三上位生出來的小雜種,也配和正室生出來的嫡子比?”
葛越寒生的極為漂亮,唇紅齒白,皮膚光滑細膩,饒是女人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一頭微長的發,右耳朵上戴著閃亮的天藍色耳鉆,如同他的雙眸,波光瀲滟,攝人心魄。
哪怕他的話粗魯,但往那里一站,骨子里透著高不可攀的貴氣。
葛思晴咬牙,“你少污蔑我媽!我媽是你媽死了后,才過門的!”
這句話,儼然是觸到了男人的逆鱗,他的嗓音冷沉到了極點,“閉嘴,別逼我動手扇你。”
“你敢打我臉?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敢打我臉,我就告訴爺爺,你知道的,爺爺會怎么對付你!”
啪——
葛思晴話音剛落。
臉頰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耳光!
這男人的一耳光和女人的一耳光,不可同日而語。
她只覺腦袋嗡嗡作響,耳邊如萬蜂筑巢,臉頰火燒火燎的痛!
捂住臉,不敢置信看著他,“你竟然真打我?你完了!”
“賤貨,我可不是厲北梟,會慣著你。識相點,趕緊回你的國外,不然以后我整死你。”
葛思晴被男人眼底的危險凜冽嚇到了。
她出國五年,沒怎么回來過,也和他沒接觸。
五年前,他年紀還小,翅膀不硬,從來沒和她撕破臉過。
而現在,他不僅撕破臉,還動手打她,這是翅膀硬了?
“葛越寒,你打我要付出代價的,我會讓你后悔!”
“滾。”
葛越寒徑直往男士洗手間走。
身后傳來女人的斥責聲,“我告訴你,葛越寒,今天玲瓏之心是我的,你要是敢跟北梟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打開水龍頭,他用洗手液洗了三遍手,才走出去。
真的臟!
他后悔親自動手打。
出門前,帶個一次性手套就好了。
回到拍賣會場內。
他在第一排坐下。
其實,他很少在活動中露面。
這次來競拍玲瓏之心,不過是想給逝去的母親一個禮物。
馬上就是母親的忌日了。
他記得,母親臨終前還跟他念叨,說她要是有玲瓏之心就好了。
那樣,是不是就能抓住愛情?
現在,他長大了,如果時光能倒流,他想對母親說,相信男人就是不幸的開始!
男人都是渣滓,包括他自己。
但不管怎樣,如果能達成母親逝世前的愿望,還是很好的。
所以,今天一定要拿到玲瓏之心!
拍賣會很快就開始了。
前兩個小時,基本上都是珠寶古物,翡翠原石等等。
很快就到了最后的壓軸拍品——玲瓏之心。
拍賣師笑意盈盈,“在我們的玲瓏之心正式拍賣之前,我們主辦方給大家安排了耳目一新的鋼琴演奏,希望前來競拍的各位小主,能放松一下自己的耳朵!”
在幕布后的藍櫻兒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走上臺。
這是她第一次在這么多達官貴族面前演奏。
說不緊張是假的。
這些貴公子都挑剔的很,見過的頂級鋼琴家不在少數,要是她彈不好,肯定要砸場子。
想起在微博上無意間看到的一句話。
富貴險中求。
這不就是她現在的心情嗎?
錢難掙。
所以,藍櫻兒,你要堅持住!
第一排的葛思晴看到上來演奏鋼琴的人是藍櫻兒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往身邊看了幾眼。
幾個公子哥在看到藍櫻兒的臉時,明顯露出灼熱的目光。
而她身邊坐著的男人厲北梟,竟是一瞬不瞬盯著臺上的藍櫻兒......
更甚至,連葛越寒都在看藍櫻兒,那視線晦澀不明,帶著探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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