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 > 第66章 陸景墨那方面玩的最花
  葉佳禾愣住,緩了半天,心跳才穩了一些。

  男人單手捏著她的下頜,嘴角勾著冷徹的寒意,道:“真是不錯。爭風吃醋爭到舞會上來了!一家兩姐妹,就這么心甘情愿一起被玩弄?”

  葉佳禾聽出他的侮辱,狠狠打掉他的手,道:“你別說得這么難聽!陸景墨,就算我被玩弄,被誰玩弄,怎么玩弄,跟你有關系嗎?”

  “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跟我有沒有關系!”

  他眼底的陰鷙一瞬間迸發出來,忽然將人扯到了跟前。

  一個轉身,葉佳禾被他牢牢地抵在了冰冷的門背上。

  “陸景墨,你!”

  葉佳禾不敢相信,外面隨時隨地會路過人,他就敢毫無顧忌的對她。

  直到看見陸景墨陰冷眸光中混雜著的欲火,她才發現,她錯了!

  沒有什么事,是陸景墨不敢做,或者做不出來的!

  帶著懲罰的吻忽然落了下來,封住了她想呼救的唇。

  她的雙手拼命推拒著他,他索性就直接抓住她兩只手腕舉高,貼在門上。

  葉佳禾的抹胸小禮服實在是很好拉下來,他不費吹灰之力,便讓這女人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面對如此的香艷景象,本來怒火中燒的男人,怒火已經消了大半,轉而被欲火代替。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景墨,你在里面嗎?”

  汪柔的聲音溫溫柔柔地傳了過來。

  可卻已經讓葉佳禾的脊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畢竟,此時此刻,自己衣不蔽體,只和汪柔隔了一道門。

  陸景墨忽然抱起她,她一時間沒有支撐,雙腿下意識的纏在了他身上。

  兩人往沙發上走去。

  葉佳禾咬著下唇,生怕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眸中泛著霧氣,無聲地乞求陸景墨能放過她。

  只可惜,男人的薄唇貼著她的耳垂,似有若無地摩挲著,“今天,我必須要你記住,你是誰的人?”

  沙發堪堪裹住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葉佳禾緊緊揪著他的襯衫,承受著他霸道強勢的索取。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一絲身體上的疼痛。

  外面雖然沒有了敲門聲,可葉佳禾還是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嘴唇都快咬破了。

  明明她才是陸景墨的妻子,現在這樣子,卻像是在偷情。

  面對這樣冷酷薄情的男人,她知道,她逃不脫,也躲不過。

  索性,她像一個沒有喜怒哀樂的木頭人,承受著他的索取和侮辱。

  眼淚卻順著眼角無聲地滑下。

  終于,陸景墨饜足,放過了她。

  只是此時的她,整個人都如同虛脫似的,躺在沙發上。

  而面前的男人,已經恢復了清朗的神志,慢條斯理地整理著他本就不是很亂的衣服。

  葉佳禾苦笑。

  自己被他當作玩物肆意凌辱,衣不蔽體。

  而他依舊衣衫整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小女人慘兮兮地哭著,完全沒了一開始那副倔強樣子。

  陸景墨自知剛才太過火,也有些心疼了。

  他坐回沙發上,將小女人抱到他腿上,將剛才褪到腰間的禮服幫她拉上來,耐心地幫她整理著。

  葉佳禾瑟瑟發抖,很想推開他,又或者給他幾個耳光。

  可是現在的自己,有什么可以跟陸景墨抗衡的?

  她甚至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只螞蟻,想怎么拿捏,都看他的心情。

  陸景墨見她不吭聲,由著自己幫她清理,還以為她是乖順了。

  他幫她卡好頭發側邊的卡子,見她已經和來時無恙,這才緩了緩語氣,解釋道:“今天,本來是沒打算帶汪柔來這兒的。她突然過來找我,我也很意外。”

  葉佳禾心里刺痛著,淡漠地說:“這跟我沒關系。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今天舞會上,她被那么多人嘲諷,被葉寶珠為難,他沒有幫她,反而還要用這樣的手段凌辱她。

  他終于,壓垮了她心里最后一根稻草。

  她也終于,死了心。

  陸景墨忽然覺得,自己認真的跟她解釋,對她來說,反而像自作多情。

  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道:“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家。還有,盡快把手鏈摘下來還給陸景棋。別讓我看到你再戴著它!”

  葉佳禾沒有回應,而是默默地望著這條手鏈。

  因為,她又想起了汪柔脖子上帶著那條同系列的粉鉆項鏈。

  不知為什么,心里疼得厲害?

  陸景墨見狀,眉宇間盡是慍怒,沉聲問:“怎么?舍不得?”

  葉佳禾漠然地看著他,道:“汪柔可以收你送的,為什么我不能收陸景棋的?”

  “所以,你們到哪一步了?”

  陸景墨銳利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咄咄逼人的問:“你給了他什么,他會送你這樣一條天價手鏈?”

  陸景棋愿意花千萬買下這條手鏈,的確讓陸景墨十分震驚。

  可是,他憑什么送給葉佳禾這么貴的東西?

  要說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他根本就不信!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又被敲響了,這次,是夏靈。

  “里面有人嗎?”

  夏靈去洗手間等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葉佳禾。

  她便在后臺的休息室,一間一間地尋找。

  聽到夏靈的聲音,葉佳禾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忽然推開陸景墨,打開了門。

  就這樣,夏靈站在門口,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

  當她的目光掃到葉佳禾脖子上的痕跡,還有她哭腫的眼睛時,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她走進休息室,猛地關起門,生怕被別人看到。

  那佳禾被葉寶珠毀了一半的名聲,就算徹底毀完了!

  看到閨蜜,葉佳禾終于忍不住哭出來,抱住夏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樣的哭聲,聽得夏靈揪心。

  而那個始作俑者,只是筆直地站在原地,毫無負罪感,只是用那深邃淡漠的眸光盯著他們。

  夏靈咬牙切齒,氣得渾身顫抖,“陸景墨,你這個禽獸!你自己玩女人,找小三,憑什么這樣對我們佳禾?你憑什么!”

  陸景墨眸光冰冷,一字一句地道:“就憑我現在,還是他丈夫。”

  “你等著,我這次,要是不讓佳禾跟你離婚,我以后就跟你姓!”

  夏靈摟著葉佳禾,道:“我們走!離就離,離了也比現在這樣,受氣受委屈的強!”

  陸景墨不屑于跟夏靈爭吵,再說,只要他不放人,葉佳禾走,也只是暫時的。

  她,逃不過他的掌心。

  只是不知為什么,他在懲罰完葉佳禾之后,不僅沒有感到暢快,反而更堵了。

  他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煙霧經過肺,又緩緩吐出,滿心的郁結仿佛才疏解一些。

  ……

  夏靈將葉佳禾帶出來之后,就直接從后門離開了舞會現場。

  直到坐進了車里,葉佳禾整個人還處于一個麻木的狀態。

  可眼淚,卻像是失控的水龍頭,怎么都止不住。

  她凄然一笑,莫名地說:“他一定……不舍得這樣對汪柔吧?”

  因為嘗過陸景墨給的甜,給的溫柔,葉佳禾才更知道,這個男人愛一個人的時候,該是什么樣子?

  她珍藏在心里,他施舍的東西,卻是汪柔唾手可得的。

  夏靈明白了她的意思,更生氣了。

  她狠狠砸了下方向盤,道:“佳禾,你下定決心了沒?只要你下了決心,離婚的事,我幫你!”

  “我們斗不過他的。”

  葉佳禾低頭,眸底一片絕望。

  夏靈堅定地說:“還沒斗,你怎么就知道斗不過?我們請最好的律師,財產什么的,一分不少的地分給你,還得讓他老老實實跟你離婚!”

  葉佳禾沒抱什么希望,道:“海城最好的律師,也就是慕司沉了吧?你覺得,他會幫我們嗎?”

  那個男人,跟陸景墨是好友,兩人蛇鼠一窩。

  ……

  云端會所。

  陸景墨先將汪柔送回了家,自己來到了會所解悶。

  經理給他找了兩個干凈的女孩,卻被他趕走。

  他從來,不玩女人,既是不屑,也是嫌臟。

  無論對于汪柔,還是葉佳禾,他自認為從未玩弄過。

  可不知為什么,現在的自己,卻好像被葉佳禾認為成最卑劣的那種男人!

  不一會兒,慕司沉也過來了。

  他看了眼手表,道:“都快十二點了,我明天還要開庭。你這大半夜的,到底是想鬧哪樣?”

  陸景墨拿起面前的玻璃杯,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淡淡地說:“今天的舞會,你看到了。如果是你,你會怎么辦?”

  慕司沉聽出他是在說葉佳禾。

  他勾唇一笑,調侃他,“反正你本來就準備離婚的,當初你連離婚協議都讓我幫你擬好了,現在又是怎么回事?放不開了?”

  陸景墨又喝了一杯,沉悶地開口:“我想讓她待在我身邊。”

  慕司沉嗤笑了聲,道:“兄弟,醒醒!咱們現在是法制社會,一夫一妻制。你是幾個意思?想搞娥皇女英那一套啊!”

  “我不允許她身邊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陸景墨眸光中透著凌厲,咬牙道:“陸景棋真是活膩了,敢覬覦葉佳禾!他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慕司沉忽然笑了,恍然大悟的說:“你這是吃醋了!不應該啊,咱們陸大少當年結婚的時候,可是拉著我,喝了三天三夜的悶酒,跟奔赴刑場似的。這葉佳禾到底有什么魔力,把你搞成了這個樣子?”

  陸景墨不想在兄弟面前丟臉,更不想承認,自己的情緒會被葉佳禾牽著走。

  他冷冷地說:“什么吃醋?葉佳禾哪里值得我吃醋?你太高看她了!我不過是不想讓別人覬覦我碰過的東西。”

  就在這時,慕司沉的手機響了。

  即便沒有備注,他也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

  只是他沒想到,今天舞會剛給了夏靈名片,這女人甚至想當著他的面扔了。

  這么快,她就主動打來了電話。

  慕司沉瞥了眼一旁的陸景墨,故意按下了免提。

  那邊傳來了夏靈的聲音。

  不似之前的張揚和傲嬌,而是軟著聲音問:“慕律師,請問,您現在有空嗎?”

  慕司沉牽了牽唇角,道:“夏小姐,這半夜三更的,你這電話打的,多少有點冒昧了。”

  那邊沉默著,但也沒掛斷電話,只有小心翼翼的呼吸聲。

  慕司沉知道,夏靈一定是有求于他,才會如此。

  否則,這女人怕是早就掛了電話,甚至,還會出言不遜。

  他也沒想第一次就將人逼得太緊,便道:“夏小姐有什么事,就說吧。我的時間很寶貴,不要吞吞吐吐的耽誤時間。”

  夏靈終于開口,小心的說:“我有個朋友想離婚,聽說您業務能力很強,能不能幫她……打這個官司?”

  “哪個朋友?跟誰離婚?”

  慕司沉明知故問。

  夏靈猶豫了半天,突然恨恨的道:“跟陸景墨離婚!就是陸景墨的太太葉佳禾,你應該也知道的。”

  慕司沉笑了聲,道:“夏小姐,你沒搞錯吧?陸景墨和我什么關系,你不知道?你要我幫你們告他?”

  一旁的陸景墨自然是將他們的對話都聽了進去,那雙因酒醉而渾濁的眸子驀然清醒。

  沒想到,葉佳禾的動作這么快,她就這么等不及,要跟他離婚了。

  真是好樣兒的!

  慕司沉還在繼續戲弄著夏靈,“抱歉,夏小姐,你這個官司,我不接。”

  “慕律師,拜托你。”

  夏靈語氣軟糯的央求著,“我知道,你跟他是好朋友。但是他私下里不為人知的變態手段,你肯定不知道!”

  慕司沉來了興趣,順著她的話道:“哦?那不如,你仔細說說。”

  “他……他家暴我朋友,熱暴力和冷暴力都有!而且,還出軌成性,玩的女人不計其數。不僅出軌,還打女人!哦,對,那種事情上,他也玩的花,各種變態的手段,虐我朋友!您說,是不是該跟他離婚?”

  夏靈試圖夸張的描述陸景墨的罪行,以激起慕司沉的共情。

  沒想到,慕司沉還真的說道:“這樣啊!我考慮考慮。夏小姐,不如明天你來律所,我們當面談?”

  夏靈心臟一緊,似乎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可沒有辦法!

  為了能救葉佳禾脫離苦海,哪怕前面是刀山,她也得上啊!

  因此,她道:“那您什么時候有空?我幾點去找您?”

  “明晚六點以后。”

  慕司沉說了時間,卻更顯曖昧。

  明明談案件該是公事,他卻偏偏選在下班的時間,其中深意再明顯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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