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他這番丑態,吳思茵有些奇怪地皺起了眉頭,喃喃地道:“怎么回事兒,今天的周維平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啊。”
古小云笑得很神秘:“有什么不一樣?”
吳思茵想了想說道:“周維平雖然十分的齷齪陰險,但是在人前的時候,卻力求光鮮,十分注重他一鄉之長的威嚴。”
“雖然不能說不茍言笑,可也是相當嚴肅的。”
“可是小云你看他剛才那副樣子,好像發癲了似的,真是奇怪。”
古小云冷笑了一聲,淡淡的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就要發大財了,太過高興,所以才會如此失態。”
提起這件事,吳思茵轉頭對古小云,滿是訝異地問道:“小云,你不是說要種草藥的嗎,怎么又改種糧食了?”
古小云笑的越發玩味了,道:“吳阿姨,您會知道的。”
坐在回鄉里的車上,周維平還是一臉的喜不自勝,無法將情緒平靜下來。
坐在前排的秘書見了,眼中滿是疑惑。
如今坐在這里的周鄉長,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和他平常所熟知的完全不同。
“鄉長啊,你說,那個姓古的小子會不會有問題啊?”秘書問了一句。
他的話音剛落,周鄉長的眼睛立時瞪了起來,怒聲喝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秘書本就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會換來周維平這么大的反應,甚至是怒火。
這讓他愣了又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周維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沉聲喝道:“你這個小子,就是喜歡懷疑這個懷疑那個。”
“古兄弟是多好的一個人那,能有什么問題?”
“河溝村那五百畝土地,五千塊錢租給我我都不要,可是人家古兄弟,一出手就是五百萬,這是何等的氣魄,豈是你我這種凡人能夠做到的?”
“我跟你說吧,這輩子你碰上了古兄弟這樣的人,那就是你的造化,你的福氣!”
“而你還在這里嚼人家的舌頭根子,真是豈有此理!”
被周維平沒頭沒腦地罵了一頓,讓秘書很是委屈。
忍不住辯了一句:“可是鄉長啊,您想過沒有,那五百畝土地,除非能種出金條來,或許能賣個五百萬。”
“如果只是種糧食的話,就算是大豐收,他也收不回這五百萬的成本,您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奇怪你的鬼!”
“你當人家和我們這些人一樣,種出來了糧食就知道拿去賣。”
“人家說不定會將種出來的糧食,進行一番深加工,制作成各種各樣的產品,出口到海內外,那可比金條還值錢。”
“你這小子給我聽清楚了,古兄弟是我的財神爺,你要是敢出言不遜,把人家給得罪了,我就砸了你的飯碗!”
聽周維平這么說,那秘書雖然心中有一肚子的疑惑,也不敢再說什么了,頻頻點頭。
“那個鄉長,我們現在去哪兒?”
周維平想也不想地道:“去國會賓館,找王毅!嘿嘿......這么大一筆買賣,簡直是老天對我的恩賜,我一定得拿下來!”
司機猛一打方向盤,周維平的車子一路疾馳,停在了國會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