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嘴上,還得用激將法。
“怎么,你怕了?”
陸子明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這是激將法,但心里還是下意識的涌現出一股逆反的情緒做抗爭。
呵——
他苦笑道:“當然會害怕,只不過您和好好幫了我很多忙,于情于理,都要做好這份工作。”
“你是出于報答的心理?”
紀照清凝眉反問,看到陸子明的表情,隨即嘆道:“好吧,不管出于什么心理,我都要提醒你,這里的情況有些復雜,以后——可能有很多麻煩,特別是副局長,你需要小心應對,切記不可亂來,遇到搞不定的情況,就來找我!”
通過上午的情況,陸子明已經發現這里的情況確實復雜,似乎這里有派系之爭,這或許也是紀照清找自己來的原因。
————
————
“人呢?”
一個身穿軍裝,留著短發,滿臉威嚴的年輕男子望著面前的警察局長問道。
對方很是恭敬的回答。“在拘留室!”
“帶路!”
那人手臂一揮,帶著身后的兩名臉上涂著油彩、荷槍實彈的特種兵朝大踏步走去。
比他年長很多的警察局長沒有絲毫不滿,連忙轉身跟了上去。
一路往前,來到了地下拘留室。
兩排林立,其中不乏有關押的人,在最里面,一間特別的鐵房內。
之所以說‘特殊’,是因為這一間是純鐵皮的房子,中間焊著的剛進像嬰兒臂膀那么粗,除非帶著切割器,否則的話,單憑個人的力量想從里面逃出來,簡直是白日做夢。
打開了房門,里面的狀況更是令人震驚。
兩個被施加了重刑的人被關押著,手上、腳上都戴了鐐銬,根本無法動彈。
“就是他們兩人——”
帶著乳白色眼鏡的警察局長望著那名威嚴的軍人躬身介紹。“試圖通過去往東島的貨船偷渡,被我們發現,抓了過來,已經檢查過,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證件,不過聽他們的口音是東島人。”
“嗯!”
威嚴男子點頭,邁步上前,這時,警察局長連忙開口提醒。“小心,這兩個人功夫很高,在抓捕的過程中,打傷我們很多警察——”
他的話,并沒有讓威嚴男子止步,后者上前,打量了兩人片刻后,望著一人沉聲詢問。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偷渡去東島?”
呵——
其中一人,毫無畏懼,反而一臉冷笑的傲然回應:“笑話,我們是東島人,當然要回東島了,至于偷渡,是因為我們的護照遺失!你們憑什么抓我們,趕快把我們放了,要不然,我們東島的大使館追求起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威嚴男子聽了,卻是一聲冷哼。“在我們華夏的土地上,還輪不到你們東島來做主!”
言罷,他望著旁邊的警察局長吩咐。“將這兩個人裝上車,我要帶走!”
“這——”
警察局長聽了,一臉難色的說道:“這——不太好吧,他們畢竟只是偷渡而已,做些處罰,然后交給他們的大使館就好了,我們這樣,好像不妥吧?若是被東島的人知道了,只怕會影響兩國的關系,這畢竟是國際時間,還需要慎重考慮!”
那兩個東島人聽了,也很是神氣的回應。
“趕快把我們給放了,你們沒權力這樣對我們!”
反觀威嚴男子背著雙手,非但絲毫無懼,眼神里還有一絲殺機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