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揉了揉眼睛,他起身開口詢問道:“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江瑟瑟搖了搖頭,“沒什么大礙,可以出院了。”
她除了手上輕微的外傷之外,其他確實沒什么大礙。
靳封臣看了看,喊來醫生替她再次檢查,確認沒什么問題之后,這才替江瑟瑟辦理了出院手續。
收拾過后,兩人就離開了醫院。
靳封臣把江瑟瑟直接送回家,抵達家門口的時候,他開口.交代道:“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別去公司了。”
“嗯。”江瑟瑟點頭答應,看著他又繼續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你可以先去忙了。”
江瑟瑟眸光微微閃爍,不知道為何,她總感覺兩人的關系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至于是哪里怪怪的自己也說不上來。
靳封臣公司的確有個重要的會議,所以也就先離開了。
……
與此同時,牢房的審訊室里,那名男子剛剛醒來。
額頭上的上已經被警察稍作處理,男子怔了怔,看了看四周,面前坐著警察以及靳封堯。
昨晚的記憶涌現在腦海之中,他頓時慌了,又是瘋狂求饒。
“靳二少,你放過我吧!我受人指使,這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江暖暖原本就跟他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誰能想到會惹上靳家的人,為了把自己撇干凈,他自然不可能在包庇將暖暖。
聞言,靳封堯微微瞇眼。
“你是受誰的指使?”
男子咽了咽口水,將一切如實交代。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不過長得挺漂亮的,她給了我二十萬……二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只是一時間被錢蒙蔽了心智。”
靳封堯把幾張照片丟到男子面前,開口問道:“是不是這個女人?”
照片上的人,正是江暖暖。
一大早,竟然是在宴會上對他嫂子動手,那說明這個人肯定也在宴會上。
靳封堯一大早就去問蘇家要了宴會的賓客名單,結果看到了藍司辰和江暖暖的名字,調了監控之后發現兩人確實在場。
男子看到照片后瘋狂點頭,“是的,就是她。”
聞言,靳封堯微微瞇眼,果不其然。
男人將江暖暖怎么找上他的來龍去脈都交代清楚了。
“二少,幕后主使是這個人,你要怪就怪她啊!我一切都交代完了,求你放過我吧!”
靳封堯冷冷的笑了一聲,“放過你?你知道你動的人是誰嗎?那是我嫂子。”
男子癱坐在地。
靳封臣的女人,完了,一切都完了……
……
靳封堯離開了警局之后,就來到了靳氏集團。
辦公室,看到靳封堯來得那么早,靳封臣微微有些差異。
“哥,嫂子已經出院了?”
“嗯。”靳封臣點了點頭,淡淡的應了一聲,他坐在辦公桌前,又開口問道:“那男人醒來了?”
“今天一大早就醒來了,然后把事情全部交代了,他確實是受人指使。”
靳封臣語氣帶著一絲清冷,“誰?”
“是江暖暖。”
聞言,靳封臣面色沉了沉,又是江家的人。
“她當時也在宴會?”
“我看了監控,藍司辰和將暖暖都在,估計是不想跟我們碰面,所以一直都站在角落里。”
靳封堯微微蹙眉,又繼續開口道:“不過江暖暖是在門口找的那名男子,避開了監控,所以也沒留下什么證據,要想對江暖暖下手的話,估計很難。”
沒有證據,僅憑那男人的片面之詞,江家怎么也會幫江暖暖擺脫干系,所以要想江暖暖坐牢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靳封臣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
靳封堯開口詢問:“哥,現在怎么辦?要不要讓嫂子知道?”
“這件事情我會告訴她。”
“那江暖暖呢?難道就這么放過她了?”
靳封臣冷笑了一聲,那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危險之意。
“放過?不可能,去查查,江氏和藍氏最近有什么動作。”
“好的,哥,馬上去。”
靳封堯看著靳封臣臉上的表情,只覺得心里發毛,是他多想了,他哥怎么可能放過欺負嫂子的人。
江家和藍家這段時間估計不能安寧了。
想著,靳封堯離開了辦公室。
……
而江暖暖這邊,一大早,她就親自下廚做了早餐。
她和藍司辰兩人在外面獨自居住,昨晚回來之后,藍司辰就回房間了,一句話也沒有對她說,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分房睡。
她雖然失望藍司辰會說出昨天晚上那樣的話,但是想想,他在氣頭上呢!畢竟都是自己的錯。
藍司辰的房間門被打開,男人身穿黑色西裝走了出來,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依舊不怎么好。
江暖暖笑著迎了上去,“司辰哥哥,你醒了,我做了早餐。”
“嗯。”藍司辰淡淡的應了一聲,面無表情的做到了餐桌。
“還生氣呢!司辰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
藍司辰看著她,神色有些無奈。
“對了,我已經去聯系那男人的家里人了,他們收了好處,答應我等會就會去警局看望他們兒子,讓他不要把我供出來,靳家估計查到我頭上的,你就放心吧!”
藍司辰聞言,面色總算是緩和了些,也沒有再責備江暖暖。
兩人都覺得,這事大概就這么過去了。
那男子的家里人貪慕虛榮,江暖暖塞的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當然,她怎么也想不到,那男人已經將她招供出來了。
不僅虧了一大筆錢,還讓靳封臣知道了此事。
……
靳氏,下午的時候,靳封臣接到了靳封堯的電話。
“哥,查到了,藍家和江家手頭之前不是一直有個項目想要和我們合作嗎?他們想方設法又是打暈嫂子,又是拐走嫂子的母親都沒合作成,所以就把目光放到了蒂森集團的身上。”
“蒂森集團?”
“是的,哥,我查了一下,蒂森集團前段時間開始朝國內發展,今晚他們舉辦了一個商業酒會,前幾天還把邀請函發給了我們,不出所料,藍司辰今晚應該會去參加。”
這種酒會一般都是靳封堯去參加,靳封臣基本不會出席。
聞言,靳封臣目光微微一頓,男子性感的薄唇開啟道:“邀請函給我,今晚我親自去參加。”
“好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