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對母親的感情,又讓他對紅裙子擁有愛意。
他對余翠芝的愛恨交織,顯現在了紅裙子這個具體的意向中。
陸詩詩不認為謝寶明對原身是愛,相反他對原身有著極強的占有欲,而他之所以對原身有執念,是因為原身滿足了他對于女性的一些特質幻想。
在他的描述中,原身是文靜膽小的,膽小往往也意味著安分。
“詩詩,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愛你?還是我做的不夠好,才讓你不相信?”
“謝寶明,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我相信你愛我,但其實你只讓自己相信了。”
“什么意思?”
陸詩詩冷嘲:“我只是你的一個執念,也可以說是你的借口,你把所有做的事都推到了我身上,之后有些人說起來便是什么紅顏禍水。”
“陸詩詩,你就是這么想的?”
“要不然呢?”陸詩詩問到謝寶明:“謝寶明,你懂得什么是愛嗎?”
一個從小到大都沒有被好好愛過的人,怎么可能會愛人?
謝寶明沒有正面回答陸詩詩的問題,而是強調:“詩詩,我能比你對秦錚更好,我能為你豁出命去,難道這還不夠嗎?”
陸詩詩搖搖頭:“謝寶明,這都不是愛。愛不是攀比,也不是自我感動式的犧牲,愛是心甘情愿的付出,愛是成全尊重對方。”
她舉起右手,上面是秦錚送給她的戒指,她將他之前送給她的那枚金素戒買了跟金項鏈,戴在了脖子上,此時手上是倆人互相求婚時的那枚戒指。
“謝寶明,你看到的只是秦錚送了我戒指,卻沒看到他對我的用心。”
謝寶明著急表示:“我也可以。”
“你送我一枚戒指很簡單,但你知道我喜歡什么樣的嗎?”
“你喜歡什么樣的,可以跟我說,只要你喜歡的,我都可以送給你。”
陸詩詩搖了搖頭:“謝寶明,我們的根本問題就在這里,我們三觀不同,都沒法溝通。”
“這不是溝通挺好的,怎么就沒法溝通了?”謝寶明怒氣沖沖:“說白了就是,秦錚做什么都是對的,而我做什么都是錯的。”
“你要這么理解也行。”
陸詩詩也不想跟謝寶明廢話,直接問到他:“你說你知道機密泄露的是誰做的?”
“你陪我一晚上,我就告訴秦錚。我相信他會同意的,既然能讓你來見我,那這個條件他也無所謂。”
陸詩詩沒有生氣,她低頭輕笑。
謝寶明反倒因此氣急敗壞:“陸詩詩,你笑什么?”
“笑你吹牛啊,你其實并不知道是誰泄露機密的,卻非要說自己知道,我就覺得挺好笑的。”
“誰說我不知道,就是......”謝寶明突然剎住了車:“陸詩詩,別以為你激我,我就會上當。”
“我激你干什么,我只是單純看不起你罷了。”
陸詩詩攤手:“機密泄露的事情這么多年都沒有什么頭緒,錚哥沒查出來也正常,而且這件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查不查的出來不關我的事。
你想讓我陪你,那你是做夢。
而且我告訴你,錚哥也不會同意的,這就是我愛他的地方,他不會自私的來犧牲我,不像你!人面獸心!”
謝寶明知道陸詩詩生氣的是什么事,跟她解釋到:“那件事不是我干的,如果是我,我絕不會讓他們那么對你!”
“錚哥不會為難我,更不會逼迫我去做我不樂意的事情。謝寶明,這就是真愛跟假愛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