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歸荑是真的被花思溪的動作給嗆到的。
她并不是真的十四歲的少女。
男女之間的事情,她還是了解的。
可這花思溪的身材還算過得去,可也不至于使勁兒往龍殊身上蹭吧。
龍殊這小正太的模樣,怎么看都升不起那種世俗的欲望吧。
還是說......
這位公主大人是個正太控?
不對,龍殊是修仙者,并且已經是金丹大圓滿了,距離元嬰就差一步了。
到了元嬰可以重塑身體。
說不定這花思溪在這里等著呢。
就算龍殊真的是侏儒癥,到了元嬰,也可以變成五尺四高大帥氣的男子。
可龍殊不是啊。
這副樣子,只是龍殊用來應付世人的。
畢竟他本來的樣子,可是所有人都認識呢。
見之聞風喪膽,能止小兒啼哭。
不過....
“龍殊哥哥,你真是艷福不淺啊!”孟歸荑調侃龍殊。
龍殊那張少年老成的臉在聽到孟歸荑這話時,快有些繃不住了。
實在是孟歸荑那句龍殊哥哥,完全在模仿花思溪的語氣。
雖然龍殊早就知道孟歸荑的本性惡劣,不如表面表現出來的乖巧,可還是受不住這小姑娘調侃自己。
“你以為我這個樣子都是為了誰?”龍殊反駁回去。
孟歸荑聞言,立馬就知道了。
花攏月能這么順利的成為帝姬,估計龍殊也幫了不少忙。
知道這一點之后,她才安靜下來,不再調侃龍殊。
兩人之間的對話,只有御河一人聽到。
但是御河完全不在意別人的事情。
只是現在房間里的人越來越多,他有些不適應。
——
花攏月聽著花思溪的話,心中自然是很生氣的。
特別是花思溪第一句話。
歸荑之前是什么樣的,花攏月還算了解。
她似乎早就失去對活著的想法了。
所以聽到死這個字,都快讓她PTSD了。
讓一個不想活著的人一直活著,是一種痛苦。
她沒有嘗試過那種痛苦,可至少想要減少對方的痛苦。
其實人生還有很多快樂的。
所以她致力于讓孟歸荑重新愛上這個世界。
花思溪剛剛那句話,很顯然是踩中了花攏月的雷點了。
“七皇姐不會說話,還是閉嘴的好,這位可是太清門淮山尊者的親傳弟子。”花攏月冷冷的看向花思溪。
嘴上叫的是七皇姐,可這比直呼花思溪大名也好不到哪里去。
花思溪被花攏月的語氣嚇到,又看向孟歸荑。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癡呆小人竟然是太清門下任掌門的親傳弟子。
那再過個幾百上千年,她豈不是太清門的掌門了?
普通人可能等不到那個時候。
但她是帝國公主,就算沒有天賦,光是靠著靈丹妙藥也能活個幾百年。
所以要是真的得罪了這人,那么她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
可一想到龍殊是為了這個人來的,所以她才生氣。
她是一個帝國公主,配龍淵帝國太子也不是不行。
就算真的做不了正妃,做側妃也是可以。
只是她哥卻想讓花攏月嫁給龍殊。
畢竟他的天賦不如花攏月。
花攏月十五歲就金丹修為了。
就算他如今是新太子的熱門人選,可有花攏月這座大山在前面,這帝國國主怎么也輪不到他。
花安陽這么多年都沒有殺死花攏月,那么說明想要殺了花攏月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花攏月嫁人。
并且還是嫁給其他帝國的太子。
若是普通皇子,那那個皇子會選擇入贅,而不是花攏月嫁出去。
這一頓飽和頓頓飽那些皇子還是分得清楚的。
若是自己的妻子是帝國帝姬,那么說明未來有機會爭取國主之位。
就算以后她會納夫婿,自己也會是正夫。
地位絕對比自己做一個皇子的時候要高很多。
花思溪雖然也想要做帝姬,花安陽做帝姬的時候,她是一萬個不服氣。
但是花攏月做帝姬之后,她一看到花攏月的修為就知道自己爭不過。
她還是問靈宮掌門的親傳弟子。
要說以前她還有個大師姐,這掌門之位不一定傳給她。
可那個大師姐已經死了,那么花攏月就成了問靈宮掌門唯一的親傳弟子了。
這問靈宮掌門的位置絕對就在花攏月的手中了。
所以花思溪知道自己爭不過花攏月,那么就換個方向為自己謀求未來了。
帝國公主,除了成為帝姬之外,剩下的路要么就是去別的帝國和親,亦或者被自己的父皇送給那些掌門里的宗主做道侶。
當然,也有去小國當王后的。
可這些都是她不樂意看到的。
并且她已經二十歲了,已經成年了,隨時都有被自己的父兄送出去的可能性。
所以當龍殊出現時,她自然是瞄準了龍殊。
就算龍殊長得像個小孩子,她也無所謂。
畢竟她要的不是龍殊這個人,而是龍殊的太子之位。
再者,龍殊馬上就要元嬰了,沒有任何一個成年男人會忍受自己還是一個孩童的模樣。
到時候他肯定會再重塑一次自己的外貌的。
并且龍殊也不丑,還生的貴氣精致。
再加上他是天道院大弟子,身上那股氣質就非常的吸引人。
只是長得像孩子這一點,她完全可以接受。
而此時花思溪聽著花攏月的話,也知道她這話確實得罪了眼前的人。
她也只能給孟歸荑道歉。
“這位仙友不要與我一般見識,我這張嘴就是不會說話,還請您見諒。”花思溪開口。
淮山尊者她是知道的。
修仙界的天才。
而他的徒弟更是妖孽一般的存在,十四歲就元嬰期,她更得罪不起。
——
孟歸荑倒是沒有想到這位公主道歉倒是夠快的。
書中沒有這個公主的劇情,估計也是個路人甲。
既然是路人甲,孟歸荑也不會跟她一般見識。
花思溪也不在這里礙眼了,臨走時,還是看向了龍殊。
“龍殊哥哥,明日我府上辦宴會,你一定要來啊,說好了。”花思溪說完這話,提著裙擺就跑。
完全不給龍殊拒絕的機會。
孟歸荑看著她奔跑的背影,生怕她再慢一步就會被拒絕。
龍夕只看著花思溪離開,這才忍不住開口:“她是不是忘了我皇兄是修士了,修士不見得就要找道侶。”
說完這話,龍夕只就轉頭看向了龍殊。
“皇兄你別在意,你不愿意的事情,誰都不會逼你的。”
“無礙,小姑娘三天熱情罷了。”龍殊坐在椅子上,端起丫鬟送來的熱茶抿了一口。
對于花思溪的心思,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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