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關著自己的瓶子,那么就要從這個地方出去。
只是這個房間四面全是白色的,想要從這個房間出去,應該要花費一番功夫。
就在孟歸荑這么想的時候,她忽然感覺自己的頭發往上飄去。
不對,是房間忽然翻轉方向。
孟歸荑往下看去,整個人也因為失重往下墜去。
花攏月連忙抓住了她。
雖然對于修仙者來說,從這里摔下去,根本就不會造成什么傷害。
可花攏月還是緊緊抓著她。
玉衡則是雙手環胸,就這么踩在地上,倒懸著。
他的頭發和衣擺都垂下來,不過卻不影響他本人。
孟歸荑有些疑惑這個房間為什么忽然就轉方向時,這些白色的墻壁瞬間消散。
映入孟歸荑眼簾的,是一片黑色的黏液。
還有身在黏液中間的兩人。
原來這兩個房間是連接著的。
——
溫觀南和陳無洛感覺到異動,就連忙抬頭看,就看到有三個人高高的掛在屋頂上。
雖然那個黑衣男子不認識,可另外兩人他們認識啊。
花攏月看陳無洛和溫觀南,手中的匕首一手,她和孟歸荑就往下落去。
不過孟歸荑盯著那些黏液,有些嫌棄的揮手,一柄扇子出現在她的腳下,輕輕托起她。
花攏月倒是不嫌棄,直接一頭扎進那些黏液中。
好在這些黏液只到這么高,并且看上去是黏液,其實并不會在人身上留下痕跡。
只是看著惡心而已。
溫觀南見兩人下來,下意識收了結界。
那些被他隔開的黏液瞬間一擁而上,把他圍了個團團轉。
“原來你們在我們的頭頂?可現在兩個房間被打通了,要怎么下....”陳無洛開口,話還沒說完,他忽然就往黏液中縮下去。
花攏月和溫觀南都一愣,這人剛剛還在,怎么忽然就消失不見了。
就在溫觀南要說話時,他腳下忽然失去支撐,整個人也往下墜去。
他也瞬間被這些黏液淹沒。
花攏月看著兩個人接連在她面前消失,有些無語的看向飄在空中的孟歸荑。
孟歸荑盯著那些不斷消失的黏液團子,就看向花攏月。
“你小心....”
孟歸荑的話還沒說完,花攏月也感覺到失重感,瞬間往下掉去。
隨著花攏月消失,這個房間只剩下孟歸荑和玉衡。
而這個房間的地板一片一片的墜落,那些黏液全都往下落去。
整個房間如今空蕩蕩的。
和上一層房間一般被打通。
通往下一層。
碎云扇馱著她往下而去。
在進入下一層時,碎云扇身上的靈力瞬間消失。
孟歸荑也不受控制的往下落去。
不過她跌坐在地上時,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她甚至是被人抱在懷里的。
——
鹿家兄弟倆很是無語。
自己怎么頭上接二連三的掉人下來?
還正好掉到他們兄弟兩人身上,是欺負他們現在不能使用靈力是不是?
陳無洛覺得自己身下有肉墊,可他還沒直起身,就有人把他壓回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跟著他一起掉下來的溫觀南。
而溫觀南也是,剛想說話,花攏月就砸在溫觀南的背上。
好在她只是坐在溫觀南的背上。
其實她花攏月更擔心孟歸荑。
這個房間似乎是不能使用靈力的。
所以歸荑肯定也會掉下來。
果不其然,她感覺到有什么墜下來,就連忙伸手去接。
就把人接住了。
花攏月抱著孟歸荑,踩著陳無洛的肩膀,從溫觀南的背上下去。
溫觀南立馬從陳無洛的身上爬起來,一頭青筋生氣的看著花攏月:“這位大小姐,我是庶民,也是人,不是肉墊,你掉下來的時候,能不能避避?”
陳無洛若無其事的從鹿家兄弟倆身上爬起來,還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見溫觀南這么說,就開口道:“這位庶民大人,你趴我懷里的時候怎么不避避?”
溫觀南聞言,一時語塞。
他無法使用靈力,又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下落的位置,只能這么掉下來。
明明他們都沒有站在一個地方,怎么就掉到一個位置了。
鹿家兄弟倆扶著腰起來,見掉下來的都是熟人,并且其中一個還是他們的小師弟。
也只能認栽。
這個地方沒有辦法使用靈力,也不知道他們是從什么地方摔下來的。
還好沒摔到小師弟。
要是小師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掌門非得生吞活剝了他們。
雖然大師兄可能會高興的飛起,但是比起大師兄,他們更害怕掌門那個女人。
——
孟歸荑從花攏月的懷中下來,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這個地方似乎是一個石頭建造成的房間。
往頭頂看去,一片漆黑,看不清上面的兩個房間。
而且這個房間還不能使用靈力。
這個房間里是鹿家兄弟和方云盡。
方云盡見孟歸荑在觀察四周,就開口道:“這個房間我已經檢查過了,并沒有任何出口,并且這墻壁就算被砸開,也會瞬間復原,想要出去,或許只有從你們落下來的地方出去。”
眾人聽著方云盡的話,就抬頭看向頭頂。
至少這個高度以他們現在沒有靈力,是上不去的。
不過既然能進來,那么就有辦法出去。
而孟歸荑卻不著急。
既然他們從上面掉下來,那么還有可能接著往下掉。
自己的師姐和南雪還沒有找到。
或許再往下掉,他們就能聚集在一起了。
只是這些陷阱很顯然是困住外來者的。
可是為何現在卻像是忽然被什么打通一般。
是不是有人在人為操控這些陷阱?
若是有,那么會是誰?
孟歸荑想到這里,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罪神一族的人。
自己從罐子中逃走,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感覺到。
若是對方可以控制陷阱,那么就會再次把自己和這些人分開。
而不是把自己和這些人聚在一起。
所以如今操控陷阱的人,并不是罪神一族的人。
那是誰?
是御河還是顧君朝?
——
此時的焚月宮罪神宮的宮頂。
顧君朝一頭冷汗的不斷撥弄面前的像是魔方一般的東西。
雖然他知道這東西是破解這個宮殿陷阱的鑰匙,可是他如今還沒有辦法好好的撥正。
而他的身后,是御河。
御河手提長劍,和一個男子對峙著。
男子的容貌和御河長得幾乎一樣。
要說顧君朝和自己的舅舅長得有六七分相似,那么這個一頭黑發一雙金色眼睛的男人,和自己的舅舅長得就有八九分相似。
他不認識這個男人,但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很危險。
男人見御河用劍指著他,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受傷。
“簁簁,你怎么也用劍指著為父?為父當年沒有追責你,如今你還要攔著為父?”男子話是這么說,而眼神卻掃過顧君朝,最后視線又落在御河的身上。
御河聽到男子的話,精致的眉頭微微蹙起。
他不喜歡這個男人叫他簁簁。
這是阿娘和阿姐才能叫的名字。
面前這個男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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