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靈力信,不止是芙蓉谷的人收到,別的門派都收到了。
各位掌門的語氣都不是很好。
雖然太清門還沒說。
但是最近太清門的執文堂弟子卻出去了一大半。
各門派的執文堂弟子很少會下山,除非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像是凡塵因為靈獸或者邪修造成重大傷害時,執文堂的弟子才會出去。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需要執文堂的弟子出面。
那就是和上宗門和下宗門商談事情。
這個時候才會讓執文堂的弟子去。
也就是說,修真界,要出大事了。
——
龍殊所在的小院。
他看完了自己師父的信之后,倒是沒有太多的疑惑。
畢竟這件事,也算是他親眼目睹了。
他手一抹,面前出現了一份靈力繪制的地圖。
這是這段時間,他所統領的十方閣所查到的事情。
聽聞就連西海邪修都得了消息,最近都有些不安分了。
似乎是想要趁著這次動亂渾水摸魚。
龍殊看著那些消息,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邪修?
也配!
他手一攏,面前的靈力圖瞬間消失。
隨之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大師兄,師父說了些什么?”
“進來吧。”龍殊那張少年臉上違和的張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幅鎮定的模樣。
凌西望和溫觀南這才走了進來。
“師父說了,讓我們這次跟著太清門行動,先到問靈宮再說。”龍殊交代了星河真人的話。
“咱們又不是沒腳,為什么要和太清門一起啊?太清門不是仗著人數多才得了五大仙門之首的位置嗎?這段時間我瞧著那些弟子也就那樣。”
龍殊聽著溫觀南的話,就看了他一眼,隨后開口:“是和魔族有關,得小心一些。”
“魔族?還沒死呢?我還以為魔族都化成灰了,兩萬年了,還不放棄啊?他們屬蟑螂的?”
溫觀南真是逮什么說什么。
旁邊的凌西望沒再阻止他了,此時覺得他的話也沒那么難聽了。
——
“什么?魔族?”
太歲陵這邊,方云盡和夏與溪聽到自家師兄的話,都一臉驚訝。
畢竟關于魔族的事情,他們并不是很清楚。
估計雪引知道的多一些。
“嗯,師父說的,那定然不會有錯,你們都能保護好自己吧。”雪引點頭,然后有些擔心的看向了自己的兩個師弟。
“那個,師兄,魔族還沒出來呢,咱們還不用和魔族打。”方云盡有些無奈。
“哦,對。”雪引又點頭。
旁邊的夏與溪看向了方云盡,試圖用目光和方云盡交流。
‘大師兄這么說,你就回他好,拆穿有什么意思?’
‘別胡鬧,不要逗大師兄,大師兄會信的。’方云盡瞪了一眼夏與溪。
‘就是因為會信才有意思,之前大師兄那碗湯,他念叨了前兩日,還是我去跟他解釋的。’夏與溪完全不怕方云盡。
方云盡想到了那碗湯,又看向了自家天真純潔的大師兄。
唉....
自家師父那個謊話連篇的人,是怎么教出這樣一個完全不會說謊的徒弟的?
估計師父傳來的信中說了讓大師兄保護他們,別讓魔族打死了之類的話。
——
南雪把手中的信交給了花攏月。
花攏月接了過去,打開掃了一眼。
一揮手打散了。
“掌門可說了什么?”南雪看向了花攏月,出聲詢問。
“讓咱們回家。”花攏月言簡意賅。
“知曉了。”南雪也沒有再多問。
話音落下,南雪就起身離開。
“唉?你剛來就要走?”花攏月看著南雪那極美的背影,忍不住叫住了她。
“云芝尊者的琴技極好,既然要回去,那我得再去請教一二。”南雪聞言回頭。
說完這話,對著花攏月一行禮又離開。
花攏月看著這個木頭美人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嘆息一聲。
好不容易帶她出來,遠離大師姐,如今又要回去,不知道她這種能獨自思考的態度能持續多久。
花攏月當然知道自己的大師姐恨不得自己死。
這些年也不是沒有動過手。
上次春山秘境,自己的大師姐不可能會放過那樣的機會。
畢竟修士死在秘境中,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就算她真的死在了秘境中,也不會有任何人懷疑。
估計也只有自己的師父會心疼一下自己。
如今自己晉升到了金丹。
那么大師姐估計更容不下她了。
這次的無妄之崖之行,估計她是兇多吉少了。
既然這樣,那么她就不能和歸荑一起了。
至少自己的事情,不能拉歸荑下水。
——
太清門前往問靈宮的這日。
孟歸荑本是想去銀粟院的,最后想了想,還是沒去。
她覺得沒有必要。
那日腳崴了,是意外。
若是她主動去找,就不對了。
所以孟歸荑直到登上云船時,都沒有回頭。
云船離開了太清門,駛入云層中。
她的房間就在三層,坐在窗戶邊上,就能看到外面的風景。
洪福仙山轉身之間就隱藏在云中看不見了。
孟歸荑收回了視線。
接下來難走的路,才剛剛開始。
花攏月進屋時,孟歸荑的余光掃了她一下,眼神依舊盯著窗外那些翻涌的云。
“歸荑,你聽我說,這次無妄之崖,我不能跟你一起去。”花攏月出聲道。
孟歸荑聽到這話,就把視線從外面移到了她身上。
“為何?”
“我暫時不能說,但是歸荑,你要知道,我是為你好。”花攏月當然是沒有辦法告訴孟歸荑,自己的大師姐估計要對自己動手了。
而孟歸荑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不可以離開我的身邊,我會幫你處理那些事情。”孟歸荑出聲,帶著不容置疑。
左右不過是南雪的師父要殺花攏月。
而那個女人也差點兒就得手了。
當然,也只是差點兒而已。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要怎么處理?”花攏月有些無奈的笑了。
“若是有人殺我,我會先殺了對方。”孟歸荑并沒有瞞著花攏月。
花攏月聞言,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這孩子她竟然知道。
“你別傻,這種事情不適合你來做,歸荑,我不知道你之前經歷了什么,但是你要為你師父和師兄師姐想一想,你是太清門的人,你不能亂來。”
花攏月把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語氣堅定。
“這種事情,只適合我來做,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你不能受傷,更不能死。”孟歸荑盯著花攏月。
決定這些事情的不是花攏月。
而是她孟歸荑。
特別是殺人見血這種事情,只適合她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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