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陸地鍵仙 > 第460章逃亡
    祖安:“……”

    “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齷蹉的人么?”

    “是!”紀登徒毫不猶豫地點頭,別人不知道,這小子還不知道么,寫出的小黃-文連我這種久經沙場的都看得面紅耳赤,他的內心不知道多么黃,哪能讓自己純潔的女兒被他挨著?

    甚至哪怕被他多看一眼,感覺女兒都有些不干凈了。

    旁邊的姜羅敷、慕容清河都不禁強忍笑意,如今恐怕也只有紀登徒這樣無所謂的人才敢這么說他了。

    祖安也是郁悶:“我和小希本來就是好朋友,更何況上次明月城我落難之時,正好得到她相助,還沒來得及報答他呢。”

    “停停停!”提起這個紀登徒就來氣,想到這小子當初竟然吻了小希,他都覺得頭都要冒煙了,“我這個人向來不做虧本買賣,但這單例外,虧本也認了,不需要你報答什么。”

    開什么玩笑,男女之間你救我我救你,你謝我我謝你,最后不都弄到床-上去么,千百年來都是這個套路,我可不能讓他在接近小希了。

    看他像防賊一般看著自己,祖安也是很無奈,不過倒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刺激他,而是轉而問道:“對了,之前聽甚虛子說到這世上對藥材方面最熟悉的非你莫屬了,他有些不知道的材料只有你知道。”

    聽他這樣一說,紀登徒頓時極為受用,叉著腰身子往后面戰術后仰,鼻孔都快朝天了:“那是當然,不是我自

    夸,這天下間只要算藥材的東西,沒有我不知道的。”

    看到他這一瞬間仿佛恢復了昔日的自信與風采,姜羅敷也暗暗嘆了一口氣,這才是當年那個驚才絕艷的二師兄啊,當年姐姐的事給他打擊太大了。

    “空蟬葉你聽過么?”祖安試探著問道,要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了,恐怕只能去逍遙樓碰碰運氣。

    “怎么可能沒聽過,此葉薄如蟬翼,遠遠望去,仿佛一只蟬趴在樹枝上。”紀登徒傲然道,“天下間恐怕只有大雪山某處深山谷中有,所以世人才不知此物。”

    “大雪山?”祖安一怔,心想難怪連甚虛子都不知道。

    要知道大雪山可謂是生命的禁區,當初自己跟燕雪痕在里面都差點命喪黃泉。

    想到當初被那個恐怖的雪女追殺的情形,祖安現在都還有些心有余悸。

    以他現在的修為,倒是不懼那雪女了。

    只是不知道大雪山中還有沒有什么其他恐怖的存在,以前強如趙昊,好像都對大雪山很忌憚,不敢深入其中。

    不過就算有危險,為了洗髓丹的材料,他恐怕也要跑一趟。

    可如今京城局勢詭譎,只是在他的雷霆手段下才剛剛平靜下來,自己一走,難保又會出什么亂子……

    看到他一臉為難地模樣,紀登徒哈哈笑了起來:“聽到大雪山怕了吧,不過沒關系,正好我手里有幾片空蟬葉,當年我為了采藥深入大雪山,機緣巧合采到

    的。”

    “大雪山雖然對別人是生命禁區,但對我來說,就如同回家那么簡單。”

    他一邊得意地說著,一邊等著祖安的驚嘆和佩服的眼神。

    誰知道對方無動于衷,仿佛是聽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一旁的姜羅敷則冷笑起來:“哦,就是那次回來丟了半條命,還是老師救了你,事后哭著叫著說再也不去大雪山了么。”

    紀登徒老臉一紅,實在面子有些掛不住:“我后面又……又去了一次。”

    語氣也不那么肯定起來。

    祖安微微一笑,替他解圍道:“那你還真厲害,不知道能不能將空蟬葉轉給我,我會付報酬的。”

    “轉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空蟬葉可是極為珍貴的東西,要看你拿什么東西來換了。”紀登徒哼了一聲,這小子說我厲害說得那么違心,真是可惡。

    “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祖安心中隱隱有些不妙地感覺。

    “你懂的。”紀登徒擠眉弄眼地看著他,眼神格外的殷切,嘴上兩撇八字胡顯得有些癡漢。

    祖安:“……”

    當初在明月城,這家伙看病那是真宰人啊,原本以為他會獅子大張口,萬萬沒想到竟然只是要這個。

    雖然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寫這個有點羞恥,但比起干其他的好像容易很多。

    “咳咳,晚點給你吧。”祖安含糊不清地說道。

    “我現在就要。”紀登徒急了,這小子斷章斷得他心癢難耐,這段時間真想拿刀砍他呀。

    祖安無奈之下,只能說道:“那你先等等。”

    說完一個人回到屋中將門窗都緊閉起來。

    姜羅敷有些疑惑地看著紀登徒:“你們說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連慕容清河與楚幼昭也瞪大著眼睛望著他,尋思著到底是怎樣的寶物能換取他們口中如此珍貴的空蟬葉。

    在別人面前可以放浪形骸,但在這小-姨子面前紀登徒可不敢放肆,含糊不清地說道:“沒什么,這是男人間的事情,女孩子少問。”

    隔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祖安從里面走了出來,拿了一個小冊子遞給紀登徒。

    紀登徒一愣:“寫得這么快?”

    祖安老臉一紅:“什么我寫得,都和你說了是以前從一個說書人那里無意間得來的,剛剛我進去找到了。”

    其實這些是當初在明月城就寫好了,那時候舉步維艱,尋思著抓住每一個機會和別人交易有用 交易有用的東西,這冊子就是其中之一,只不過沒想到后來一直沒機會用上。

    紀登徒一邊側著身子,用身體擋住了姜羅敷的目光,一邊迅速翻閱起來,見里面內容果然不是糊弄的,頓時大喜:“不錯不錯,小子有前途。”

    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袋子扔給他。

    祖安打開一看,里面是裝好的空蟬葉,大約有十幾片,每一片都半透明,薄如蟬翼一般,難怪有此名字。

    “還有沒?”祖安尋思著煉洗髓丹也不是一顆兩顆,需要的數量恐怕不止這點。

    “你

    當我家種這個的啊,你自己要自己去大雪山找。”紀登徒沒好氣說道,當年他也是無意間采了這個,差點搞得命都沒了。

    祖安一想也是,能有十幾片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就在這時,紀登徒忽然又湊了過來,眉毛一聳一聳的:“我這里還有不少其他珍貴藥材,你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冊子?”

    “你有什么藥材?”

    “你需要什么藥材?”

    “青焰腦有沒有?”

    “咦,沒想到你這么懂藥啊,此物確實十分珍貴罕見,不過可以入藥,我這里倒也有點。”

    “那白澤之角,又或者斯芬克斯內丹有沒有?”

    “???你小子獅子大張口啊,這種傳說神獸的東西我哪里有,至于那個什么斯芬克斯我聽都沒聽過。”

    接著祖安又問了幾種其他的東西,甚至還有給羋驪重塑肉身所需的東西。

    紀登徒臉上有些掛不住:“行了行了,其他的都沒有,只有青焰腦你要不要吧。”

    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哪里聽來的一些天才地寶,他很多也只是偶然在一些近乎失傳的古籍上看到過只言片語。

    “好吧,也行。”

    “什么也行,你還沒給我其他冊子呢。”

    “我有一個紅樓有關的故事,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細說!”

    看到兩人勾肩搭背地進了小屋子,剩下的幾人面面相覷。

    特別是姜羅敷也是一臉懵逼,他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搞得仿佛忘年交一般。

    沒過多久,紀登

    徒心滿意足地走了出來,同時還將一個小冊子塞入懷中。

    忽然看這小子都有些順眼起來了,長得帥,說話又好聽,還有這么有意思的故事,嗯,只要不接觸我家小希,大家還是好朋友。

    接下來姜羅敷帶著紀登徒去見其他師兄弟,畢竟大家這么多年沒見過面了,這次難得回來還是有很多舊要敘的。

    紀登徒此時只想回到自己的小黑屋,拿出手紙慢慢欣賞小冊子上的絕世佳作,可又不敢違逆小-姨子,只能暫時壓抑住澎湃的心情。

    他甚至開始尋思,要不要提醒一下她離祖安遠點呢,能寫出他都把持不住的書,手段花樣不知道多少,一般女人哪里抵擋得住?

    不過他轉念一想,姜羅敷素來冷淡,似乎對男人都不感興趣,又怎會被那小屁孩騙。

    而且就算騙也未必不是件好事,這樣以后有人收拾她了,那小子也沒功夫來糾纏小希了。

    這樣一想,我是不是該主動撮合他們一下啊。

    “你在想什么,怎么笑得這么猥瑣?”姜羅敷眉頭一蹙,心想自己這姐夫氣質是徹底回不去了,當初姐姐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

    “沒啥,對了,你覺得祖安這小子怎么樣?”

    “挺好的啊,長得好看,性子又好,對待朋友也仗義,修為還高得不像話。還有你別像以前那樣叫他了,現在要喊祭酒的。”

    “……”

    看到她介紹時唇角情不自禁上揚的模樣,紀登徒神色古怪

    ,得,根本不用他操心了。

    怎么心頭有些不爽啊,那小子寫書的桃花運如此旺盛,我這看書的只能以手做妻?

    ……

    且說祖安被打岔后,倒也不好繼續幫幾個小姑娘拓寬經脈了。

    小招甚至幼昭都還好說,畢竟是自家人,但慕容清河就不太方便了,一個小姑娘讓他手在身上戳來戳去,確實有些不合適。

    之前沒想到這點,但和小招、幼昭每次被人誤會,他也意識到了不妥。

    正好幼昭也只是被開了個頭,讓她和慕容清河解釋一下,等考慮好了再來。

    接下來幾天,繡樓那邊銀牌繡衣胖湯回已經收集到了一批天鶴芝、赤星玉、紫霄靈花,畢竟是新老板第一個任務,他真是加班加點辦好,以求留下個好印象。

    祖安便帶回了學院后山,開始煉聚元丹,幫妲己和妺喜提高修為。

    這些日子京城倒算平靜,畢竟在他雷霆手段前,倒也沒誰敢觸霉頭。

    不過發生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事情,代王妃孟嬋,竟然在看管她的府邸失蹤了。

    根據繡衣使者的調查,似乎是她主動逃走的,正在徹查相關人員到底是誰被她買通了。

    祖安倒沒有在意,雙方差距太大,根本不在意她報復什么的。

    這天晚上他正在煉丹,忽然睜開了眼睛,因為他察覺到有人從山腳闖了上來,打傷了幾個弟子,另外巡邏的正在后面到處搜捕。

    神念一掃,他神情一怔:“怎么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