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成自然明白這次會議的重要性,當時就打開了電腦,上邊兒保存了一些他提權準備好了的文件。
“張少,這些是我提前準備好了的關于亞太經濟聯合峰會的資料,相信您能用的上。”
張平沒有說話,坐在電腦桌前開始查看那些文件。
看過了一遍之后,張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想起一件事情來,說道:
“哦對了,張氏集團是這次會議的主辦方,到時候也要帶人過去吧?”
“的確是要帶人過去。”
張楚成恭敬回答,隨后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張少我有一個想法——這次會議不如就讓夫人代表張氏集團出席會議好了,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額?”
張平愣了愣,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張楚成。
張楚成解釋說:“張少放心,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倒不是單純的為了幫助夫人,說實話,夫人這段時間忙于工作,能力已經有了質的飛躍,完全可以勝任這個位置。”
張平并沒有急著下決斷,而是開始沉思。
片刻之后,他點了點頭:“可以。”
張平的實力在不斷的增長,而楚婉柔作為他的妻子,自然也要幫一幫楚婉柔。
……
就在張平和張楚成商議這次亞太經濟聯合峰會的具體事宜,而此刻,海城高速公路出站口,一輛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車子后座上,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坐在那里,神情肅穆而莊重。
男人身上散發著濃郁的威嚴,光是坐在那里就隱約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如果張平在場,一定可以認得出來——此人正是海城新的一把手趙鵬程。
不過,此時此刻的趙鵬程憑借著城鄉結合部的項目,以及海城醫療服務方面的政績穩坐在了一把手的位置,此刻已經成為了核心人物。
這一切都是因為有張平在背后推波助瀾,不然的話,憑借他一個人的努力,根本無法達到這樣的高度。
“趙先生,我們今天來這里到底是要接什么人啊?竟然讓您一大清早的就放下手頭的工作來到這里。”
這個時候,副駕駛位置上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帶著幾分抱怨的說道:
“而且現在都已經中午了,那個人怎么還沒來?”
聽到這話,趙鵬程面色一愣,厲聲呵斥道:“我們這一次來迎接的可是貴客,小劉你說話注意點,不然的話,待會兒讓那位貴客聽到你這樣的言語,就算是我都包不住你!”
嘴上這么嚴厲的教訓,但是趙鵬程心里卻是暗嘆不已。
這小劉畢竟是新來的,很多規矩都不懂,就連話都不會說。
“我記住了,趙先生。”
被趙鵬程如此教訓,身為秘書的小劉連忙閉上了嘴巴。
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敢再多說什么,開始繼續枯燥的等待。
小劉心中內心疑惑不已,要知道,后座上的那個男人可是海城的一把手,即便是真的要有重要人物來訪海城,那也不至于讓這位趙先生如此緊張和重視吧?
還有,哪兒有穿著便裝,提前半天來到高速公路出站口接人的?
心里正犯嘀咕呢,幾輛車子緩緩的下了高速,開始往他們這邊兒的方向駛來。
在看清楚那幾輛車子的牌照之后,小劉忙不迭說道:“趙先生,是這幾輛車嗎?牌照和您之前說的一樣!”
趙鵬程精神一振,也是趕忙湊錢來看了看。
確定無誤之后,他們二人忙不迭下了車。
在下車的時候,趙鵬程還是有些不放心,叮囑道:“小劉,你待會兒要有禮貌有點,可千萬別惹得那位貴客不高興了,知道了嗎?”
小劉如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內心卻是更加的好奇了幾分。
這到底是什么來頭的人物,居然值得海城一把手如此謹慎對待?
趙鵬程和小劉二人下了車,在路邊招手示意那幾輛車靠近。
等到對方把車子停靠在路邊之后,趙鵬程連忙來到中間那輛車的旁邊,彎腰鞠躬恭敬說道:
“我代表海城人民歡迎公主殿下來海城做客,西河市一把手石方震已經和我打了招呼,我是海城一把手趙鵬程,謹代表海城人民歡迎公主殿下的到訪。”
頓了頓,趙鵬程又說道:“因為公主殿下這一次是私人出訪,所以我這里沒有準備接待儀式,還請公主殿下不要介意。”
“沒關系。”
車子里傳出一個淡淡的聲音,并不是趙鵬程之前猜測的外國言語,而是流利的華夏語言。
大不列顛的公主殿下還會說華夏語言?
看來自己這一次帶著小劉作為翻譯過來,是多此一舉了。
此時,車窗緩緩搖了下來,露出一張戴著墨鏡的臉龐。
僅僅只是半張臉就美的驚心動魄,讓趙鵬程這樣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趙鵬程反應也是快,幾乎是瞬間就察覺到自己失態了,忙不迭低下頭去,再也不敢抬頭去看,生怕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坐在車里的正是大不列顛的公主殿下,伊麗莎白戴安娜。
“麻煩你帶我去你的地方休息吧。”
伊麗莎白戴安娜面色平靜的看著趙鵬程,好像是在思考某一件事情似得,說話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好的,公主殿下。”
趙鵬程也知道,這位公主殿下是想要低調行事,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廢話,立刻轉身上車,心想先把這位公主殿下安頓下來再說。
“小劉,開車走了,帶公主殿下去接待外賓的酒店!
另外,你立刻從系統里邊兒調動人手,一定要切實保護好公主殿下的人身安全!”
剛剛上車,趙成鵬就無比嚴肅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好的!”
小劉點頭應了下來,立刻發動車子在前面帶路。
開車的時候,小劉心里滿是疑惑,剛剛那輛車子里坐著的絕色美人他也看到了,但是如趙鵬程一樣不敢多看,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而已。
僅僅只是一眼,他就徹底的淪陷,險些沒能從中抽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