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點了點頭,率先邁步走向地下賭場的入口。
程宏隨后轉頭對郎菊說道:“你們也一起來吧。”
“好的,謝謝程先生。”
隨后,眾人一起走向地下賭場的入口。
進去之后,乘坐電梯來到地下賭場。
程宏先是把郎菊一行四人安排到了一個房間休息,隨后和張平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等到一切安定好了之后,張平問道:“程宏,那個郎菊是什么人?你認識?”
程宏不敢有所隱瞞,便開口說道:“張少,郎菊是金三角一個大毒梟的心腹大將。”
“毒梟?”張平眉頭一皺,問道:“他們來咱們華夏做什么?”
程宏說道:“張少,你英愛比我清楚,世界上一共有三個生產基地,金三角、銀三角和金新月。
金三角的貨物基本上都是朝著周邊的國家輸送的,華夏國、緬甸等國家都是目標,之后再慢慢地擴張到整個亞洲。
這背后的利益盤根交錯說不清楚,但是市場很大,少說也有幾百個億!”
“幾百個億的市場?!”
張平眼皮狂跳,不由得被這個數字震驚到了。
程宏面露凝重之色,隨后又繼續說道:“根據我最近幾天的調查,黃家就和金三角有著一定的交易,黃家之所以可以發展的這么龐大和強大,也肯定是有著這層關系。
貨物賣出去的多,賺的錢就多,相對飲的,實力和底蘊自然也就跟著保證。
就像是一線城市西河市,每年這樣貨物的盈利少說也是幾十上百億的,這些還是我在黃伯雄死了之后,我接受西河市地下實力的時候,從那些地下勢力老大的口中問出來的。”
程宏給了張平一些消化信息的時間,隨后又緩緩的說道:“而隨著黃伯雄的死亡,西河市各個區的底下老大和金三角那邊兒的貨物交易就斷掉了。
據我估計,這次郎菊他們從金三角特意趕過來,為的就是這件事情……”
他們正說著話,房間門忽然被人打開。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忽然邁步走了進來,正是郎菊。
“張少,宏哥,人帶來了。”
敬平閣的人把郎菊送進來之后,便又把房間門關上了。
“張少,程先生。”郎菊對著二人微微一笑,以表自己的善意。
在程宏的示意下,郎菊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郎菊心思活泛,發現剛剛送他進來的那個敬平閣的人先是喊了一聲張少,然后才喊了程宏,這就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在這個房間里,坐在主位的并不是程宏,而是那個張少!
郎菊眼珠一轉,很快就推斷出一個信息——程宏并不是能夠主事的人,他應該是要聽那個張少的話。
雖然心中震驚和不解,郎菊想不明白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可以讓西河市地下勢力的掌控者程宏都對他言聽計從,但是他的表情還是古井不波,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表露在臉上。
“郎菊,我不喜歡繞圈子,直接說正事兒吧——你來我們華夏國有什么目的?”
聽到程宏的詢問,郎菊絲毫不意外,哈哈一笑說道:“哈哈,程先生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廢話了。”
他坐直了身子,收斂笑容說道:“我們這次來到西河市,為的就是和二位合作!
想必二位肯定知道我的身份,實不相瞞,我的大哥就是金三角最大的領袖——坤沙!
之前我們是和西河市的黃伯雄等人有著深入的合作,在貨物這一塊兒,我們提供貨物,他們提供去到,每年都可以帶來幾百億的利潤!”
提到自己的本職工作,郎菊變得自信且驕傲,滿臉得意的說道:“不過,現在這些西河市地下勢力的老大都已經被程先生你收服了,所以我今天才會來到這里親自面見張少和程先生……”
說到這里,他微微停頓了一下,抬頭打量了一下張平和程宏的神情,這才繼續說道:“不知道二位對我們的合作有什么看法?”
“這……”
程宏不敢拿主意,只能是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張平。
見到程宏如此,郎菊也不催促,只是繼續說道:
“這是一筆雙贏的生意,對張少和程先生絕對有利無害。
而且我可以保證,我們提供的貨物很純,質量絕對過關,只要二位愿意合作,你們絕對會有大筆大筆的錢賺。
華夏國非常強大,華夏人的消費能力也很強,對此我深信不疑。”
說完這番話,郎菊面帶笑容不在說話,雙手環胸坐在那里看向張平和程宏,靜靜地等待二人做出決定。
程宏聞言沉默了下來,雙眼光芒閃爍,開始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略一沉吟之后,他轉頭壓低聲音對張平說道:“張少,現在西河市那些娛樂場所,KTV、酒吧、夜總會……貨物市場一直都是空白的。
現在渠道掌握在了我們的手里,剛好郎菊主動找上們來,這倒是一個賺錢的好門路。
我們不需要負責其他的事情,只要坐著賺錢就行了,如果我們答應和郎菊他們合作,一年賺個幾百億應該不在話下,張少,你看……”
說著說著,程宏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不是他不想繼續說下去,而是他不敢再繼續說了——因為他發現張平的眼眸忽然變得無比的冰冷!
張平從程宏的身上收回視線,轉而看向對面的郎菊。
他聲音冰冷,緩緩的開口說道:“毒這個東西,我向來不喜歡,而且也不喜歡別人沾,先不談華夏國的法律力度,現在著重掃黑除惡,我們不能主動往槍口上撞。”
張平的聲音十分決絕:“更加關鍵的是,你們提供的不是一般的貨物,是害人的東西,會讓無數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所以,這個合作我們不同意。”
聽到張平這番話,郎菊愣住了,就連程宏都傻眼了。
“站哨,你……你確定不是開玩笑?!”
郎菊滿臉古怪的打量著張平,就跟看待傻子似得。
“這次的合作有利無害,你們穩賺不賠,這么好的生意,你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