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載物與蘇胭脂兩人嘮著挺熱乎之時。
蘇胭脂突然開口打斷王載物話道。
“你能把兜里東西挪開一點嗎?頂到我了。”
“啊…我兜里面沒東西啊!”
王載物一愣,不明所以。
“那這是什么…”
說著,蘇胭脂在黑暗之中伸手就是一掏,霎時就抓住王載物“兜里的東西”,隨即整個人懵逼了。
“啊哦…別抓…那不是東西…”
王載物瞬間夾緊腚溝子。
“啊…”
蘇胭脂觸電似趕忙撒手,瞬間感覺臉頰子發燙起來。
霎時間!
兩人那叫一個尷尬,隨之雙雙靜默起來。
也幸好這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滘井內,要不那就更加尷尬和無地自容。
……
不知過了多久!
王載物開口打破靜默道。
“那啥…他們應該走了,我先上去看看情況。”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先待在這,等我確認外面情況你再出來。”
“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
“那行吧!”
隨即王載物和蘇胭脂兩人就跟出來覓食的老鼠似,探頭探腦從滘井爬了出來,很謹慎開始觀察四周。
這發現周圍沒人,兩人也不太敢進井樓子里探查,趁著夜色開溜而去。
沒一會!
一處小山丘旁,蘇胭脂也顧不得干不干凈,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吁吁說道。
“不跑了……歇歇…休息一下…”
她實在是跑不動了。
此時王載物停下步伐,也有些氣喘起來,隨之側頭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蘇胭脂,關心說道。
“劇烈運動不能坐下休息,先站著歇歇。”
說著,王載物走上來把蘇胭脂拉了起來,隨即借著微弱月光,掃了掃周圍情況,這才放心說了一句。
“我們應該是擺脫他們了…算是徹底安全了。”
蘇胭脂放眼一望,看著這毫無光亮,人跡罕見的大野地,很茫然的問了一句。
“這是哪啊?”
“這黑不隆冬,連個標識都沒有,我也不知道現在是擱哪旮瘩。”
王載物掃視一圈這大野地,也很是茫然。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蘇胭脂頗有點無措問道。
“還能怎么辦,先遠離這是非之地再說。哦,對…電話…打電話報案…”
王載物霎時記起,隨即就往兜你掏手機。
“誒…我手機呢……曹…咋錢包也不見了…剛才好像還在啊…”
王載物把所有口袋翻了一個遍,別說手機,錢包都不知道啥時候給弄丟了,隨即把希翼的眼神看向蘇胭脂。
還未等開口,蘇胭脂卻率先說道。
“別看著我,我手機和錢包都放在車上,忘記拿了。”
“啊……這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那現在怎么辦…?”
“窮家富路,手機沒了不要緊,這沒錢可不行!”
王載物思考片刻,咬牙說道。
“事發這么久了,歹徒應該不在橋那邊了…這樣我們回現場去看看車有沒有被遺棄在哪。”
“這大晚上的,你能認識得了路啊?”
“有點印象,我們只要找到那條河溝,就能順著路找到哪橋。走吧…”
“嗯,也只能這樣了。希望今晚能回得去煤城!”
“要是車還擱哪,我們就能回去。要不別說回去,今晚怎么度過都是一大問題。”
“看來只能把希望寄托給車了。”
“你為啥著急著回煤城啊?擱冰城那會就催著回去,要是聽我的再住一晚,可能啥事都沒有。”
“嗯…因為今天是我生日。”
蘇胭脂沉吟片刻說了一句。
“你生日,真的假的啊,沒聽你說過啊?”
“我有必要騙你嘛?”
“豁…那你今天這生日過的夠難忘的,都差一點成祭日了。不過還是得對你說一聲,happybirthday!”
“確實難忘!或者這就是天意吧。”
“啥玩意天意,這是意外。既然是你生日,就現在咱這條件,生日禮物是沒有了,要不我高低給你整首生日歌吧,就當生日禮物了。”
“別唱,我討厭聽生日歌!”
……
富錦市,佳木斯下轄的一個縣級市。
夜晚九點多!
歷經兩個多小時!
王載物和蘇胭脂兩人搭著一位好心人三蹦子,饑腸轆轆流浪至此。
本來兩人把希望寄予于現場棄車上,沒想到幾經周折回到現場,卻發現歹徒早已把現場清理干凈。
別說車,就是現場一些痕跡也被抹除,只留下被大雪覆蓋下的一些血跡。
沒辦法!
兩人只能順著國道流浪,打算搭乘好心人車順一段路。然后就被一輛拉貨的三蹦子拉到了這里來。
本來王載物還打算借車主手機先報個案,畢竟這事整的太大,都出好幾條人命,不過卻被蘇胭脂給制止了。
并不是蘇胭脂不讓王載物報案,而是如今現場被抹除,袁破山等人已經兇多吉少,及時報案意義已不大。
所以蘇胭脂打算先和自己義父溝通上再報案或備案。
一處街口!
王載物目送三蹦子離去,隨即一臉希翼的看向蘇胭脂問道。
“這是佳木斯管轄內的一個縣級市,胭脂樓在這有產業、據點、或者認識的人啥的嗎?”
“你未免把胭脂樓看得太高了吧?這個地方我聽都沒聽過,你認為會有嗎?”
蘇胭脂打量著周圍車水馬龍環境,不禁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啊…胭脂樓不是黑省江湖凈土嗎?咋在這就不好使呢。”
王載物瞬間有些失望起來。
“胭脂樓是江湖凈土不假!但是這只是名聲和影響力罷了。如果在佳木斯我倒是認識一些人。在這,胭脂樓這金字招牌可沒用。”
蘇胭脂表示無奈。
“還真是靠人不如靠己…胭脂樓靠不住,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王載物呲牙說道。
“怎么靠?我們倆現在身無分文,總不能去偷去搶,去乞討吧?我可干不出來。”
蘇胭脂立馬表態道。
“呵呵!去偷去搶那可是犯罪,你認為我會去干嗎?”
王載物一笑,隨之傲嬌說道。
“今晚跟我混,讓你過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餓了吧?咱先找個地方吃個飯,然后給你整個生日蛋糕賀賀,再搞點錢,來個二場搓澡,最后上這里最好酒店住上一晚,美美睡上一覺。你看這安排怎么樣?”
王載物想了想說道。
“你沒開玩笑吧?”
蘇胭脂一懵。
“呵呵,我都餓的咬腮幫當肉吃了,哪有心情開玩笑。你就說這安排可不可以就完了?”
“不是…你確定沒跟我開玩笑?”
“真磨嘰!走吧,記住從現在起聽我安排,哥帶你吃香喝辣的。”
王載物招呼一聲,邁步就往對面街道走去。
“你有辦法了?”
蘇胭脂邁步跟上。
“你等著看就知道了。知道我和元寶是怎么認識的嗎?那時我倆也跟咱倆現在這樣身無分文,我可是帶著她吃喝玩樂了好些天,還創收了不少。”
這么一剎那,王載物瞬間想到金元寶。
“咯…這個元寶和我說過。倒是忘記你會坑蒙拐騙了。”
“注意用詞昂!”
“那我拭目以待!”
……
沒一會!
王載物帶著蘇胭脂一連逛了兩家飯館,在蘇胭脂頗為不滿中,于第三家烤魚店穩了下來,隨即挑了一個一幫大老爺們喝酒鄰桌落坐,然后就開始點菜。
期間還故意拍了鄰座一人肩膀假裝熟人,隨后便說是認錯人連連道歉,并為表誠意叫來服務員讓其給鄰桌送兩瓶白酒。
而所有東北人基本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豪爽,開朗,豁達。
更別說王載物通過觀察,特意挑著的這桌大老爺們。
既然王載物會來事,他們也能不差事,隨即邀約王載物過來一起拼桌喝醉,不過被王載物給婉拒了。
倒是吃飯期間王載物時不時的過來敬酒,整的氣氛煞是熱鬧,就跟是一桌似的。
等吃飽喝足后,王載物便讓蘇胭脂先離去,在外面等自己。
而他則和鄰桌那幫大老爺們喝了起來。見時機差不多,便找個借口幫他們買煙,順路來到柜臺給老板娘丟下一句。
“姐噢,一會兒結賬的話,就是剛才跟咱喝酒那桌結,我有事先走了。”
便邁步從容離去。
這一走出飯館,王載物便拉著蘇胭脂快步消失在飯館街道上。
“你是不是把賬掛在他們那桌了?”
被王載物拉著的蘇胭脂蕙質蘭心說了一句。
“哎喲,可以啊,看出來啦。”
王載物略微有些訝異。
“旁觀者清嘛!難怪吃個飯你要進店這挑那挑的,原來是在找買單目標。咯…還真有你的。”
蘇胭脂莞爾一笑。
“怎么樣,跟我混是不是能吃香喝辣?”
王載物煞是傲嬌道。
“咯…這頓飯吃的確實香和飽。”
“呵呵,這飯吃了!接下來便是給你整個蛋糕。這我得好好想想,怎么空手套白狼。”
“蛋糕就免了,我不喜歡吃蛋糕。每年生日我都會吃一碗面,這樣吧。給我來一碗面吧。不過現在我可吃不下去,我們先逛逛吧,好久都沒逛過夜市了。”
看著這璀璨夜景,蘇胭脂心情不錯提議道。
“正有此意!”
王載物回了一句。
隨即兩人在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宛若情侶一般閑逛起來。
在經過一家即將關門的小商品店時,王載物瞥了一眼蘇胭脂披落的長發,隨之說了一句。
“我送你一個生日禮物吧?”
“嗯…?什么生日禮物?”
“跟我來!”
隨即王載物拉著蘇胭脂走進小商品店,這見店員是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孩。
對于愛情恰是最向往和憧憬之時。
王載物這貨便用一則現實版的“富家女與窮小子私奔”的凄美愛情故事,把小商店里那三位女孩店員感動的稀里嘩啦。
而王載物也如愿的挑了一支不值錢的挑木簪子當作生日禮物送給蘇胭脂。
這還不算,王載物還親自為蘇胭脂盤起發插上桃木簪子,并為了效果還深情的送上一句。
“挽發綰卿心,花落影相隨,余生多指教,生日快樂!”
這把三個店員女孩羨慕,感動的不行,紛紛送上真誠的祝福。
而王載物和蘇胭脂兩人在店員祝福,注目之下,挽著手瀟灑離去。
白嫖得一個桃木簪子!
蘇胭脂雖然知道王載物是為了白嫖那桃木簪子,但是莫名的還是被王載物撩撥到了。
那不再死寂的心,仿佛迎來一場春雨,情根悄然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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