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杜武愣神亂七八糟想著時。
“啪,啪,啪…”
中年人拍了拍桌面,隨之說了一句。
“都到這了,那就來聊聊吧?”
“這是哪?”
杜武回過神,問了一句。
“專案組審訊室!”
中年人回道。
“專案組?什么專案組?”
杜武眉頭一挑問道。
“呵…什么專案組,恐怕你心里清楚吧?”
中年人冷笑一聲說道。
“我還真不清楚!我是犯什么事了嗎?你們憑啥抓我?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公民,你們要是給不出理由,小心我告你們。”
杜武穩了穩心神,開始呲牙起來。
對付警察審問,他可是好幾進宮的人,可謂是得心應手,并不顯得驚慌失措。
“我們逮捕合法合規!要告我們,那是你權利,不過這得看你有沒有機會出去咯?”
中年人不以為然回道。
聽到這話,杜武不禁暗暗心驚起來,不過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隨之喝問道。
“我特么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你們憑啥抓我?”
“不急!等會你就知道自己犯啥了。”
中年人側頭對制服青年說了一句。
“來,小張,走一下程序!”
“好!”
青年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杜偉,頗為嚴肅問道。
“姓名!”
而另一名青年見狀,拿起筆開始做起筆錄。
杜武瞥了一眼青年警察,扭了扭脖子很是輕飄說道。
“曹,你們特么抓我,不知道我叫啥啊?”
“我們知道和你自己說是兩碼事,我勸你還是好好配合為好,要不我們可出去了,讓你好好冷靜后再審。”
青年警察警告道,接著加重語氣再次問道。
“姓名!”
“曹!杜武。”
“性別!”
“你們能別問這么弱智問題嗎?我是男是女你們特么看不出來嗎?曹!”
“我再問一遍,性別?”
“男!真特么能膈應人。”
“籍貫!”
“黑省雙鴨市…”
……
這問完杜武基本情況,中年人開始進入正題,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認識廖國軍嗎?”
廖國軍正是那位記者名字。
“不認識!誰啊?”
杜武面不改色回道。
在被秘密逮捕時,他心里早就猜測因為記者這事了。
“但是據我們了解…”
隨即中年人圍繞著記者失蹤展開了審問。
對此,杜武一問三不知,并嚷嚷著要見自己律師,要不就是來一句。
“我拒絕回答這問題。”
要是實在避免不了,就裝傻充愣糊弄過去。
反正就是真話全不說,假話張嘴來。就跟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似的。
所以導致這場耗時一個多鐘的審訊,并沒有問出個啥所以然出來。
隨后中年人和兩名制服青年便起身離開審訊室,讓杜武自個冷靜冷靜。
而一直擱門口趴墻根的五人,除開王載物外,一個個都頗為失望起來。
本來他們還滿懷期待這場審訊,能整出個花來,沒想到卻是毫無亮點可言,平淡無奇,而且啥都沒問出一個。
實屬讓人著急上火!
所以等三位假警察一離開,回到一樓的喬無咎第一個嗷嗚起來道。
“他們這也不行啊?整了一個多鐘,啥幾吧沒問出來。曹,害我擱哪站了一個多鐘,腿都特么站麻了。”
隨即來到一旁椅子上癱坐下來。
“曹!就是,我們廢勁扒拉把人給弄回來,到他們那環節既然卡殼了,這不是純純拖后腿嗎。”
辛澤農同樣頗為不滿說道。
“就多余整這些,要我說咱直接皮鞭沾碘伏,邊打邊消毒抽他吖的,要是不說,再特么灑點鹽腌他一下,我就不信他不撂。整這些花里胡哨有啥用。”
王七兩也跟著叭叭說道。
“哎喲,今天你們仨挺有氣質啊,敢跟我這么對話。”
反倒是王載物心情不錯調侃道。
“我們這不是覺得心里不得勁嗎?你說,我們幾個蹲了一整天,并按照你吩咐把人給整回來,可到了這卡殼了。”
辛澤農挺不爽說道。
“呵呵…誰說卡殼了!一切正按照計劃發展著呢。”
王載物一笑說道。
“啥意思?”
“唰!”
辛澤農幾個紛紛看向王載物。
“這杜武一看就就是老油條子,我讓他們仨審問,并不奢求能問出啥來,只是讓杜武明白自己處境,知道因為啥進來就可以了。懂嗎?”
王載物開口解釋道。
“不是…然后呢?”
“懂啥玩意?這么整意圖是啥呢?”
“弄的花里胡哨的!”
“……”
幾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很是懵逼。
“呵呵,不懂就自己悟悟!”
王載物壓根不想多說,敷衍說道。
“叮…”
恰好這時!
王載物手機傳來短信提示聲,隨即掏出一看,只見上面是小滴溜發來的一條短信。
內容:
“拐子李在煤城松江路游戲廳,他是哪老板。”
看到這短信王載物會不禁心一笑,順手就把其轉發給馬如進,隨即眼神掃向喬無咎幾人咧嘴說道。
“杜武這事辦的漂亮,值得表揚。不過剩下的就沒你們事了。”
“啥意思啊?用不著我們了唄?”
“既然事辦的漂亮,那是不是給點實質性獎勵啥的,別空口白牙說。”
“要獎勵是吧?行!這到飯點了,走吧!我請你們幾個去試試公司伙食,吃大堂飯。吃完,你們仨麻溜給我滾回礦上去!對了!阿刀,這幾天你替我盯著點工地上的事。”
說著,王載物站起身,招呼一聲,便邁步往門口走去。
“哎呀我去,這不是念完經打和尚嗎?一下子給我們甩回礦上去。”
“就是!要用我們時親切呼喚,這用完了就粗暴對待。真不是人!”
“還真是越有錢越摳搜。不給錢就算了,還讓我們吃大鍋飯。”
“可別跟我提錢這事!最近我比你們還窮。愛吃不吃,不吃麻溜給我回礦上去,我還不伺候了。”
……
傍晚時分!
松江路,某游戲廳!
收到王載物的短信,九指神偷馬如進便現身于處。過來順拐子李手上的拐。
至于為啥要順拐子李的拐,馬如進不得而知,這是王載物要求的。
所以為了自己師弟,他只能無奈過來一趟。
馬如進佯裝一瘸一拐走到游戲廳門口,隨即抬頭看了看,確認就是這地后,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游戲廳內!
不少小年輕,街溜子,還有一些學生正坐在五花八門的游戲機前玩著游戲,整的是嘈雜、混亂,老熱鬧了。
在當時那個年代,網絡還未興起,游戲廳可是青少年最為向往的地方之一。
看著游戲廳內烏煙瘴氣的環境,馬如進眉頭一挑,隨之向一側柜臺一瘸一拐走去。
一走上來,馬如進張口就對坐在柜臺里的一青年說了一句。
“小哥兒,我過來上分。”
所謂的“上分”就是過來玩賭博機。
而這游戲廳只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真正靠賺錢的是擺在地下室那些賭博機。
要不,拐子李豈會開這游戲廳。
“誰介紹你來的?”
青年抬頭打量一番馬如進,見他面生,挺謹慎的問了一句。
“曲四介紹過來的。”
在來之前,馬如進就做了功課,直接說出一名字。
“呵…是他啊!老哥你這年紀還會玩賭博機呢?挺跟得上時代啊。”
看著馬如進這年紀,青年不禁調侃說道。
“曹,會玩賭博機就是跟得上時代啊?我特么都在羊城玩好幾年了,也就在我們煤城這種小地方近些年才興起。”
馬如進嗤之以鼻道。
“哎喲,見過大世面哦,還去過羊城。”
“別幾吧扯犢子!能不能上分啊?不能我可就回去了。”
馬如進挺不耐煩說道。
“呵…曲四介紹過來的,當然能玩。”
青年一笑,隨即招呼不遠處一小年輕過來,對其實來說了一句。
“小四,帶這位老哥下去上分。”
“好嘞!老哥,跟我來。”
隨即小年輕便帶著一瘸一拐的馬如進從一處小門走出游戲廳,然后拐進地下室。
整的是特別隱蔽。
看著馬如進這一瘸一拐離去那樣,青年不禁搖頭說道。
“曹,這特么都瘸了還上這里玩,還真夠尿性的。”
來到賭博機地下室,馬如進放眼一掃。
哦豁,這里面比游戲廳還熱鬧一些,整的都快人滿為患了。
不過并沒有發現拐子李的身影,這不禁讓馬如進微微有些訝異起來,隨即便把目光放到隔開的一小房間上。
如果拐子李真的在游戲廳內,那必定在哪小房間里。
可惜小房間被木板隔著,馬如進并不能看到里面情況。
為了不引起懷疑,馬如進只能掏出兩百塊,讓一青年在小房間旁的一臺跑馬機上上分。
隨即便一邊玩,一邊等待時機觀察小房間內情況。
只要有人進出開門,馬如進就能借機把小房間一覽無遺。
借此確認拐子李是否在里面,從而實施自己亂中取物計劃。
小房間內!
此時拐子李還真就在里面用著晚餐,旁邊還圍坐著兩名大漢,跟著一起用著餐。
而他那一根由紫檀木打造,手把末端之處還用純金鑲著一顆小鷹頭的拐杖,正斜放在身旁。
“曹,阿武在搞什么幾吧,電話都打八百遍了還是不接。”
拐子李李仁和把手機扔到桌面,隨之灌了一口啤酒,對其中一名漢子吩咐道。
“吃完飯,你上阿武哪看看什么情況,順便接他過來。這特么不接電話,我總感覺事不太對勁。”
“能出啥事,我們又不開礦。豬仔又轉移地方了。我估計老武是喝多了,或者是沒帶手機啥的。”
一漢子鼓著腮幫,不以為意說道。
“我估計他是和媳婦忙著造小人。”
另一名漢子賤笑說道。
“這特殊時期還是小心為妙!”
李仁和挺謹慎說了一句。
“行!我吃飽了,這就過去。”
賤笑漢子扒拉完最后一口飯,把筷子一撂,隨即拿上外套站起來就往外走去。
“快去快回!別特么趁機逛窯子,晚一些我們還得回礦鄉呢。”
“知道了!”
漢子擺了擺手,推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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