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龍頭 > 第213章約架
  賀氏礦場一連三天運輸都暢通無阻后,林玄北便知道再繼續下去,魏氏鷹犬們也不會再上當。

  再加上省臺記者今天離開,林玄北便選擇今晚不再出煤。

  畢竟這一連四天成功出煤,足矣可以滅其勢,斬其威。

  讓魏氏鷹犬他們兇威在礦鄉降到冰點。這從賀氏礦場門庭若市就能看出。

  仿佛那些貨場和跑單司機不再懼怕魏氏鷹犬的兇威。

  看上去就好像是替礦場解決了運輸問題。

  可惜這一切都是表象,或者說是短暫的。還并不能一勞永逸解決礦上運輸問題。

  這些礦上高層都知道,不過林玄北倒也算是為礦上解決了燃眉之急,并替礦上清除了堆積如山的煤,避免礦上停產停工。

  算是初見成效,并且借著這一回合,林玄北莫名的把自己字頭猛人的威風打了出去。

  在這礦鄉如今可是名人,雖還沒達到與王載物這門生并駕齊驅之勢,但也是奮起直追。

  所以在送走省臺記者,林玄北就召集自己手下之人商討對策,打算乘勝追擊,趁勢再來一回合,把魏氏鷹犬在礦鄉兇威踩到泥里去。

  隨后再想辦法把他們連根拔起,為礦上永絕這后患,借此重現自己字頭猛人的風采。

  賀氏礦上,一間掛有安全部部長辦公室內!

  林玄北精神抖擻正坐在辦公椅上等待著自己手下之人過來商討對策。

  “嘀鈴鈴…”

  這時放在辦公桌上手機響起。

  林玄北拿起手機掃了一眼屏幕上陌生的號碼,隨即接起。

  “喂…誰啊?”

  “呵呵…曹泥馬…林玄北吧?”

  電話里響起了粗鄙的咒罵聲。

  “嗯…你是誰?”

  林玄北并沒有動怒,眉頭一皺問了一聲。

  “你不是在礦鄉喊打喊殺,要打我們臉,滅我們勢嗎?我是你李峰李爺。”

  “六瘋子李峰?”

  林玄北瞇眼說了一句。

  “……嗯哪唄!怎么樣,有沒有被嚇的一哆嗦?”

  李峰語氣輕松的問道。

  “呵…別說,我還真一哆嗦了,不過不是被你嚇的,是因為我正在噓噓。”

  林玄北笑著回道。

  “挺剛啊…我聽你這意思,是拿我們當幾吧了唄?”

  “呵,用東北話講,你們給我當幾吧我都嫌埋汰,磕磣。”

  林玄北挺能嘮說了一句。

  “你們賀氏還真特么行,前有一個王載物踩著我們成了礦鄉閻王,我看你這次是要踩著我們當判官唄?”

  李峰挺不善的語氣傳來。

  “判官!!這名字我還真挺喜歡,你們不是礦鄉惡鬼嗎?那你們這惡鬼可得歸我這判官管。”

  “呵…要想當判官啊?哥們,你行嗎?降得住這號嗎?”

  李峰陰森森說道。

  “試試唄!”

  “哈哈!曹尼馬,那我們給你這個機會,碰一下?”

  “嗯…?怎么個碰法?”

  林玄北一愣,好奇問了一句。

  他還真不太明白這碰一下是什么個意思。

  “搖號干架唄,試試你這字頭猛人的馬力,看夠不夠資格當判官。今晚十點半,礦鄉五公里外那家廢棄曬煤場。你叫上人拿著刀,我們拿著槍分出個公母!”

  李峰語氣霸道無比,緊跟著補充道。

  “誰特么要報案或者不來,以后在礦鄉碰上,自動跪下叫對方一聲爺,你看,行嗎?”

  “呵呵,行。”

  林玄北眼神霎時戰意凜然起來,點了點頭。

  “記得多叫上一些人,我怕你們不夠我們塞牙縫。”

  “放心,會的!”

  “嘟嘟…”

  李峰直接掛斷電話。

  ……

  隨著李峰這通電話打出。魏氏鷹犬與字頭猛人約架的消息也不脛而走,開始在礦鄉這一江湖圈子傳了起來。

  并且是越傳越兇,開始向煤城席卷而去。

  弄的礦鄉都有些暗流涌動起來。

  而對于這一消息,身在礦鄉“修路”的王載物自然收到消息。

  雖說這是林玄北和魏氏鷹犬們的對碰。但是自己作為賀氏門生,又是這青年一輩,再怎么說不得表示一下。

  最重要是王載物想借此多與這紅白兩字旗的人接觸,參與進去,刷刷存在感,增進一下感情。

  畢竟這有利于自己融入進去。

  隨即在得知這消息后,便給林玄北打去電話,直接表態這約戰名額算他一個。

  可惜人家林玄北并不搭理王載物,直接給其婉拒了。

  說這是礦上安全部的事,有安全部一眾人手就足夠了,無需他人參加,最后倒是對王載物表達了謝意。

  這整的王載物心里很是不得勁。隨后一想,王載物便明白,林玄北這是怕自己一去搶了他的風頭。

  畢竟自己這賀氏門生的頭銜和在礦鄉的名聲都比其大。

  而他又正是風頭正盛之時,所以壓根不可能讓自己去參加。

  對此,王載物只能表示無奈。

  不過看到林玄北和魏氏鷹犬他們整的這如火如荼的,王載物隨之也開始召喚起自己班底,讓大家回王家屯開會。

  準備著手拔除魏氏鷹犬他們的安排。

  因為讓刑時中打聽的事已經差不多了,是時候開始為礦上解決這后顧之憂了。

  傍晚時分!

  王家屯村委會,王載物專屬小破間內。

  王載物,莽刀,刑時中,王奉先,王七兩,辛澤農和喬無咎七人正歡聚一堂。

  可以說除開徐稱心,到目前為止,王載物班底都聚于此了。

  “人家擱礦上是兢兢業業,安分守己,當棟梁之材,你們仨特么是上躥下跳,到處給我作妖,當邊角料…”

  此時王載物很是上火的對并排在一起,一個個拉吧著腦袋的“王家三虎”訓斥著。

  這整的就跟訓兒子似的。

  這不訓斥不行啊!

  實在是辛澤農,喬無咎和王七兩這三貨實在太能整事。

  這在礦上上班遲到、早退、曠工,撩撥人家女員工這些亂七八糟之事,王載物就不說了。

  畢竟這些在王載物看來不是啥大事,權當是劣根,陋習。

  可是如今這三貨,既然在礦上唆導工人們賭博、喝酒、翹班,偷看女員工洗澡等,擾亂礦上秩序,把礦上弄得是烏煙瘴氣,雞飛狗跳,并帶起不良之風。

  這礦上領導都把狀告到莫言商那了,隨后莫言商給王載物打了電話,拿話點了點他。

  畢竟辛澤農,喬無咎和王七兩這三個禍害是王載物的人。

  也正是看在王載物面子上,這三貨才沒被開除。

  “一爹訓三兒!”

  擱火爐子旁,正烤著羊肉串的刑時中,看著這場面,挺樂呵的說了一句,隨即側頭對正在擺弄著串的莽刀,好奇問了一句。

  “他仨有沒有找你拜把子啊?”

  “還真有說過,咋啦?”

  莽刀不解。

  對于“王家三虎”,因為前段時間,王載物基本是每晚帶著建工集團的人上礦鄉瀟灑,并也叫上他們。

  所以這一來而去,莽刀與他們仨這小友誼就結下了。

  并且這仨貨還提議磕頭拜把子。

  “信我的,可別扯這三貨。一旦沾上他們仨,你惡夢就開始了。”

  刑時中以老司機口吻說道。

  “呵呵…沒你說的這么邪乎吧?”

  莽刀笑著回了一句。

  “還真有!你看像我這么睿智的一個人,都差點著了他們仨的道。你說邪乎不?”

  刑時中擼了一口,手里還半生不熟的羊肉串說道。

  這時,喬無咎昂著腦袋語氣不足推卸道。

  “哥,那些事大多數都是他倆起頭干的,可不關我啥事,我挺安分守己的。頂多算是從犯。再說,他倆是虎b,我也不敢和他倆撕逼啊。”

  “曹,自己渾身是毛,還總嫌棄別人是猴。你還好意思說!”

  王載物沒好氣一腳踹在喬無咎腿上罵道。

  “曹,玩狠是不?還從犯,聚*眾賭博不是你竄騰的啊?還特么想著抽成。”

  王七兩見不得喬無咎這獨善其身那樣,開始拆臺說道。

  “我那是被大哥逼的,不是自愿的。”

  喬無咎狡辯了一句。

  “誒…老二,我啥時候逼你了?剛開始我說的是咱幾人小賭怡情,后來是你自己竄騰賭局,讓大伙賭的。說啥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辛澤頓時不樂意起來。

  “曹,玩自爆是不?老大爬墻偷看洗澡是不是你干的?這一個人看不過癮,還組團偷看…這特么看都看了,你特么還挺埋汰跟大伙說人家前后一個樣,害的人家離職了…還有……還有你老三…”

  “就你好是吧…”

  “……”

  霎時間!

  辛澤農,喬無咎和王七兩這三貨相互檢舉起來,各自拆臺說著彼此在礦上的惡行。

  聽的莽刀和刑時中兩人笑的直岔氣。就連跟個透明人的王奉先也一臉樂呵起來。

  而王載物可是笑不出,一臉驚愕聽著,這仨貨在礦上做的惡。

  心想,合著莫言商和自己說的并不是夸大其詞,而是說輕了。

  “屯霸,毫不夸張的說,他現在就是礦上最大地下莊家,基本每晚都組織人賭博抽成,他自己也賭…”

  “七兩說的沒錯!不信我扒他褲衩給你看,保證穿著是紫色褲衩。這說明今晚他肯定得開賭。”

  “曹…這話說,你倆就沒份嗎?都是我干的?我穿紫色褲衩咋滴了?老三肯定也穿…唉…放開我…哎我曹…真扒拉我褲衩啊…還特么是不是拜把子兄弟了…”

  這相互拆臺還不算,王七兩和辛澤農還直接上手起來。

  兩人合力把喬無咎制住,隨即辛澤農直接扒開喬無咎褲頭,露出那耀眼的深紫色褲衩。

  那畫面可謂是相當辣眼睛。

  對此,王載物幾人那是相當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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