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龍頭 > 第207章渣男刑時中
  王家屯村委會,王載物專屬小破間內!

  “知道這是誰嗎?煤城一哥……他是三把手……這個厲害了,煤城財神爺……這個總認識了吧…哎呀媽呀,啥也不是……你這在煤城怎么混的…都不看新聞聯播的嗎……”

  王載物正一臉傲嬌地指著特意掛在墻上,與煤城領導班子的那些合照,特意為刑時中一一介紹著。

  以彰顯一下自己的人脈,能量,順帶顯擺一番。

  可惜刑時中這貨,對于煤城官場時事壓根不了解,跟個呆頭鵝似聽著王載物擱那叭叭。

  口中回答就那幾句。

  “不認識…不知道…哦…嗯…”

  這整的王載物不禁興致索然起來,隨即坐到椅子上,不死心說道。

  “賀氏投資的利民工程動工儀式你不知道嗎?這都上黑省新聞聯播了,我就擱上面露了臉。”

  “就我這條件,你覺得我家能有電視看嗎?就算有,我那得多想不開,才會去看新聞啊。我看神雕武俠不香嗎?”

  刑時中坐到王載物對面,開口說道。

  “曹,對牛彈琴!這一天天得了把嗖的,不知武松會打虎,只知道黑絲帶字母。你算是廢了!”

  王載物無語。

  這是找錯顯擺對象了。

  “咋滴,我聽你這話意思,是不是得捧你幾下啊?”

  刑時中霎時用起夾子音,對著王載物就是擠眉弄眼,嬌滴滴道。

  “哎呀,物哥你好厲害哦,侯犀利哦…好崇拜你…認識這么多大人物…還和他們合照了…”

  “哎呀媽呀…趕緊給我打住,曹!我給你二百塊,你今晚趕緊找地方擼一管子,我看你瞅我的眼神都特么帶著一股騷勁兒……!”

  王載物頓時打起一寒顫,挺崩潰訕說道。

  這看到刑時中這樣式,讓他莫名想到陳天放那比女人還漂亮的臉龐,還有那一吻。

  這整的王載物五臟六腑都有點翻江倒海想吐起來。

  “啊哈…謝謝物哥。”

  刑時中眨眼繼續用夾子音說了一句。

  “曹,能正兒八經說話不?收起你那突如其來的騷勁兒…”

  “啊哈,這不是你讓人家捧你嗎…”

  “你特么再這樣式,我一口上火老粘痰可就吐你臉上了,澆了你這股騷勁兒!啊…”

  說著,王載物還真就作勢打算吐吐沫星子

  “誒…別!不是你讓我這樣式的嗎?現在受不了啊?”

  刑時中趕忙擺手說道。

  “滾犢子,我特么啥時候讓你發騷了?凈扯一些沒用的。趕緊說事,等會我還得上煤城呢。”

  王載物煩躁的擺了擺手。

  “行!那說事前,我先問你一個事。”

  刑時中恢復正常的說了一句。

  “啥事?”

  “那個魏氏鷹犬茍富貴是你干死的嗎?”

  刑時中挺認真的問了一句。

  “嗯…你聽誰說的啊?”

  “外面都這么傳的啊!現在都說七鷹犬是惡鬼,你是閻王。”

  “這么傳就妥了,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王載物呲牙一笑。

  “啥意思,真是你干死的啊?”

  刑時中一臉驚愕。

  “曹,想啥呢?你看我像這么虎的人嗎?我只是想借著茍富貴之死,唰一唰自己兇名,借借勢。懂嗎!”

  王載物翻著白眼解釋道。

  “哦…”

  刑時中恍然,隨之說了一句。

  “其實茍富貴就算不死,那也在外面蹦噠不了幾天。”

  “為啥?”

  王載物不解。

  “他和那五拐李仁和被警方盯上了。這兩人挺特么埋汰的,竟然囚禁民工和一些智障人員當礦奴,替他們挖煤。”

  刑時中有點義憤填膺說道。

  “不會吧,啥社會了,還有礦奴?這特么膽子太大了吧?”

  王載物一臉驚愕。

  “是啊!茍富貴和李仁和為了兩b錢,是真不把人當人,當畜牲使,不干人事。”

  “這消息真的假的啊?這特么都開得起礦了,還在乎工人那三瓜兩棗的工資,有必要整礦奴這么大的事嗎?”

  王載物挺不能理解道,甚至說懵逼。

  “你想的跟我之前一樣。要不是向卉告訴我原因,我也不信。”

  “這向卉說的能靠譜嗎?不會是唬你的吧?茍富貴和李仁和的事,她能知道?而且還是這事。”

  王載物有些將信將疑。

  “靠譜,我不是特意問的。這里的事我跟你說…”

  刑時中組織了一下語言,繪聲繪色說道。

  “這茍富貴和李仁和兩人手里的礦可不是正規礦,都是小黑窯,屬于非法開采。所以一直以為都是偷摸開采,聽說大多數都是晚上開采,并且為了安全,兩人手里礦是輪流著開一段時間,歇一段時間。所以壓根就沒有礦工愿意上他倆那礦上干活,再加上他倆也怕工人舉報,所以只能圈養礦奴開采,這樣就可以想啥時候開采,就啥時候開采,不用為勞動力愁,也不怕舉報。所以這里面不是錢的事,明白不。”

  “原來如此!”

  王載物頓時恍然,隨之問了一句。

  “這些都是向卉告訴你的?”

  “嗯!要不我也跟你一樣,覺得不可能。”

  刑時中點頭說道。

  “那這事她怎么知道的?”

  “因為這茍富貴和李仁和開礦背后關系是花相給他倆支起來的,所以礦奴這事除了他倆,就花相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向卉就是從花相那知道的。”

  刑時中解釋道。

  “那警察怎么就盯上他倆了呢?”

  王載物條理挺清晰又問了一句。

  “聽向卉說,是因為一個外省記者喬裝成民工,然后混進他倆礦上拍到證據,才被警方給盯上的,后來記者好像被發現了,具體的她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礦奴的事被警方知道了。”

  “這么說魏氏鷹犬的五拐李仁和還真蹦噠不了多久了?”

  王載物不禁有些幸災樂禍起來,隨之又說了一句。

  “還有啥鷹犬黑料嗎?繼續!”

  “那接下來咋就先嘮六瘋子劉峰和二牛牛歡。這六瘋子李峰在七鷹犬中算是混的最差一個,他并不是開礦的,而是正兒八經的經營著一家洗選煤廠和倒賣沫煤的。對了,野牛谷大橋過去一點,那家洗選煤廠就是他的。”

  在這里解釋一下啥叫沫煤!

  這原煤一般經過洗選以后才能升值,一般做法是先過篩,大塊炭賣大炭,這是化工原料;中塊粒度是治金行業專用。

  這剩下就是沫煤了,一過水就是沫煤,而后水中再沉淀下來的就是煤泥,那是做生活煤球的原料。

  “那不至于混的最差吧?他那家洗選煤廠規模我知道,除開魏賀兩氏的洗選煤場,他那家應該在礦鄉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了吧?就這規模,茍富貴和李仁和手里小煤窯都比不上吧?”

  身為地地道道的煤城人,對于煤礦行業里的一些門道,王載物可不是門外漢。

  “確實!但是這李峰奢*賭,好賭如命,如今他手里那家洗選煤場,聽向卉說,花相,牛歡都有不少股份在里面,都是因為賭,他把股份壓給兩人的。這才是導致他混的最差的原因。聽說這貨最高紀錄,是在賭桌上奮戰五十八個小時,并且一眼兒都沒合,特尿性。”

  刑時中叭叭說道。

  “曹,這黃,賭、毒、還真特么是害人。但凡沾上一個,那離完犢子就不遠了。”

  這一說完,王載物眼神汪汪看向刑時中。

  “誰說不是呢。”

  刑時中看著王載物這眼神一愣,隨之挺懵問了一句。

  “不是…你用這種看嫌疑犯的眼神看我是啥意思啊?”

  “我感覺這黃跟你沾點邊,你特么可得悠著點。”

  王載物提醒說了一句。

  “滾幾把犢子,我特么咋跟黃扯上了呢?你告訴我?”

  刑時中有點急眼問道。

  “你不是號稱少婦殺手嗎?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你說是不是跟黃沾邊?你段位在我看來是黃中黃,你看看你現在狀態,瞅著就跟被女鬼吸了陽氣似。”

  王載物挺埋汰說道。

  “哎媽呀,我這咋叫沾上黃了呢,還特么黃中黃。你是不是對黃有啥誤解啊?你就這么定義黃啊?我這特么不是愛piao,是你情我愿,是她懂我的圖謀不軌,我懂她的故作矜持,是彼此心照不宣,知道不?”

  刑時中急赤白臉解釋道。

  “曹,搞破鞋都能被你說的這么清新脫俗……你真特么是個渣男。”

  王載物惡狠狠的罵道。

  “我還真不是渣男,頂多算是情場一浪子。”

  刑時中自我評價說了一句。

  “你是挺浪的,浪的到處送大禮炮,曹!”

  王載物直接損了一句。

  “這一看你就不知道其中樂趣,這送大禮炮可不是目的,更不是我要追求的。我要追求的是那種送大禮炮之前,我特想跟她睡,她也特想跟我睡。而且我們都知道,總有一天我們要睡,但是我們不知道的是,我們哪一天睡,就這個階段才是我要追求的,向往的,也是最美好的。”

  “你這特么不但是渣男,還是變態。”

  王載物直接無語,甚至崩潰。

  “曹,我和你嘮不著,咱倆不在一個段位上。”

  刑時中挺不爽的擺手說了一句,隨即扯開話題問了一句。

  “哦,對了!你和那女的怎樣啦?”

  “那個女的?”

  王載物一懵。

  “就是大過年那次你打電話給我,咨詢感情問題那個啊?”

  王載物神情一暗,說了一句。

  “結束了,完犢子了!”

  “沒拿下?不應該啊,你沒按我說的捅咕出一個愛情結晶出來嗎?你不是說拿下分分鐘的事嗎?咋就完犢子了?還是說你沒出手啊?”

  刑時中挺不能理解叭叭問道。

  “曹,咋能別那壺不開提那壺嗎?”

  王載物翻著白眼說道。

  “咋滴,愛大了?受傷了?”

  刑時中霎時又化身情感大師叭叭起來。

  “我跟你說,男人在對待女人上,出手你就有一半機會,不出手就是零機會。不要怕尷尬,不要怕碰壁,咱就是往上貼。她來大姨媽了,你馬上就送蘇菲、abc,啥的咔咔送就完了。她要說自己有啥喜好,你馬上就去了解,為自己創造共同語言,愛好……但不要輕易表白,因為你先表白了,那她一旦拒絕你,你再對她好,咱就成舔狗了。而據我的經驗來看,舔狗一般都沒啥好下場。反正我的意思是,你要先對她好,勾起她對你的好奇以及好感后,然后就馬上保持距離。她找你,你就說開會;她晚上跟你發簡訊,你就說要洗澡……如此反復,持續一段時間后,你基本就能拿下她…”

  “曹,你那套不合適我。別擱這跟我扯犢子,偏題了。說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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