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賀也是一頭霧水,按理說,眼下最要緊的不是先把宋一鳴保釋出來嗎?
之前江燕對宋一鳴的話都是言聽計從的。
為什么江總裁反而看起來并不著急,而在這節骨眼上把他從宋一鳴身邊調走。
他甚至都錯覺江燕這樣的人物會是宋一鳴的情人一樣。
但命令就是命令,他也只能給宋秀蘭回了個電話,表示無能無力,還說自己要出差一段時間,暫時就不要聯系了。
宋秀蘭沒想到古賀這說走就走,一時間也是六神無主。
最后,她突然就想到了夏雨琴。
畢竟,夏雨琴是宋一鳴的前妻,所以,她覺得夏雨琴或許能幫上忙。
之前,夏雨琴來過宋家,還特意跟宋秀蘭互留了電話。
所以,宋秀蘭就直接打了過去。
夏雨琴見宋秀蘭打來的,也有些詫異,所以,馬上就接了起來。
“是夏小姐嗎?我是一鳴的小姑……”
宋秀蘭直接說了身份。
“小姑,你叫我雨琴就行了。”
“您打電話來,是不是要跟我談轉讓宋氏國際的業務和資源的事情?”
“一鳴那天給我提議過了,我這邊也做好接手的準備。”
夏雨琴還以為宋秀蘭找她,是因為宋一鳴的安排。
“這事晚點再談,我就是想問你一下,江林特管局你有什么熟人嗎?”
宋秀蘭猶豫問道。
“江林特管局?沒有啊,怎么了?是不是一鳴出什么事情了……”
夏雨琴立刻警覺起來。
“一鳴剛剛被江林特管局的人帶走了,說要調查那天發生在宋家的事情。”
宋秀蘭見瞞不過,也只能如實說道。
“就是魏家和宋家沖突的事嗎?”
“那事不是跟一鳴沒關系嗎?”
夏雨琴瞬間愣了下。
宋一鳴可是親口在電話里說,這事跟他沒什么關系的,她還真相信了。
原來宋一鳴故意瞞著她,不讓她擔心。
“其實,那天就只有一鳴一個人在宋家……”
“但具體發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也只是事后聽說事情鬧得很大,連軍隊都驚動了。”
“我現在也很著急,我也找了古先生,但古先生說沒有辦法。”
“所以,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我擔心一鳴進了特管局會吃虧。”
宋秀蘭也心急說道。
“小姑,你別急,我想想辦法,我馬上訂最早的機票來江林。”
“江林那邊我還是認識一點人的。”
夏雨琴想了想,就決定道。
她還是必須去江林一趟,不管能不能救出宋一鳴,但發生這么大的事情,她不能讓宋一鳴一個人面對。
夏雨琴放下手機后,就馬上吩咐秘書幫她訂飛機票,她趕回別墅收拾行李。
兩個小時后,她就登上飛往江林的飛機。
與此同時,江林特管局。
審訊室里面萬分的陰沉,讓人的心中產生一種絕望。
特管局用來審訊的房間面積很小,但是五臟俱全。
這是很久年代的陳設,高級強度的鋼筋大門之后,就是墻面上斑駁的血色。
這里肯定有過嚴刑逼供,不然那些刑具的出現根本就沒有作用。
畢竟特管局處理的都是警局無法處理的特殊案件,情況都十分的復雜。
抬頭看了幾眼,可以發現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房間連個小小的窗戶都沒有。
怪不得這里的空氣那么的渾濁,甚至讓人有些無法呼吸。
而在墻角的四個角落,都裝有一個探頭,時刻監視著里面的情況。
“給我過來!”
“確認一下自己的身份。”
宋一鳴被人推到了逼供桌上,一個穿著特管局制服的人員對著他說道。
旁邊還坐著一個特管局官員,他翹著腿,有些悠閑的樣子。
他的前面是一個打開的文件夾,上面有把黑色的鋼筆,應該是要做筆錄的。
宋一鳴根本無視兩人的存在,他只是默默地想著后面的安排。
“關于你的所有指控,全部都記錄在這里。”
“你現在先看看,如果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就趕緊說。”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其中那個穿著特管局制服的人員強調了一句。
指控里面說:宋一鳴一個人打殺了那么多人,那不就是一個殺神嗎?
這可能嗎?
就連他們兩個都不相信,不過剛剛來的局長卻有十足的證據。
而且要求他們直接定性下來!
“無中生有!”
“如果你們想屈打成招的話,那就繼續吧。”
宋一鳴自然知道對方的陰謀。
這白紙黑字,要是認了,那就麻煩了。
他可不想給東境帶來麻煩。
東境預備役既然介入進來了,那么之前殺人的證據自然也會清理干凈。
是的,一切發生的,都會很快地撇清任何關系!
“你不承認也行。不過我們早已經掌握了證據!”
旁邊的那個記錄官員的脾氣不是很好,他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喝道。
“這就是你們特管局辦事風格嗎?”
“怪不得特管局里面老是出現冤假錯案。”
“你們就是一個笑話。”
宋一鳴突然笑了起來。
他那冷漠的表情確實讓兩個特管局的人有些尷尬。
特管局的存在本來就比較特殊,他們處理的都是警局無法處理的案子。
所以這里面的人為了盡快破案,為了爭取立功,也是經常亂操作。
這也造成了特管局在整個華國人的眼里,印象不是很好。
不過面前這個人的案子很特別,他們新來的局長說,證據確鑿,馬上定案。
可是宋一鳴卻不認罪。
這不得不逼著他們要使用一些暴力!
“我是不會認的,而且你們也會后悔的!”
宋一鳴閉上了眼睛,根本不想繼續理睬。
“你真是太狂妄了,竟然還敢威脅我們。”
“你難道不知道嗎?進入到特管局最終審訊程序的人,是不可能活得出去的。”
“而且你殺了那么多人,是死罪!”
記錄官員不由得勃然大怒,使命地拍著桌子。
不過他怎么發狂,對于宋一鳴來說就好像是看戲。
這也讓兩個特管局的人非常的無奈。
“行吧,既然你不認,我們也不管你了!”
“你就等著吧,晚上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兩人看了一下墻角的監控,便關上鋼筋大門直接離去。
按照規矩,特管局的監控是留有記錄的。
他們自然不敢明目張膽地在這個時間用刑。
不過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正好有個時間的空檔。
……
就在凌晨的時候,先前的那位特管局人員就躡手躡腳地出現在了門外。
他很自然地打開房門,然后就囂張的走了進去。
“起來起來!跟我走……”
那人喊了好幾句。
此刻的宋一鳴倒是很配合的跟著那個人去了一個很小的屋子。
這個屋子甚至比之前的審訊室還要小,只有一張椅子的大小,就好像大號的鳥籠。
甚至讓人躺平的空間都沒有。
特管局人員很快地關掉了監控,然后將里面唯一的一個燈光熄滅。
四周一片漆黑。
“你就給我呆在里面吧。”
“我就看看你能承受幾天的時間。”
對方挑釁地說著。
“這就是你們要用的手段!”
“不會太小兒科了吧!”
宋一鳴想笑。
特管局審訊的辦法他自然了解。
除了嚴刑拷打之外,還有更可怕的冷操作。
而這樣的操作對于一些硬漢來說,效果更好。
狹小的空間,安靜的環境,會讓人壓抑和孤獨。
而孤獨的結果也會讓人內心瓦解。
再加上不給你吃,不給你喝,簡直一點人權都沒有。
更別說躺下睡覺了,甚至連上廁所都不可能。
在這樣窄小,四面牢籠的空間里,再厲害的人都難以撐過二十四小時。
再拖延下去的話,就有可能被逼瘋。
這就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更關鍵的就是,人家不打你,也不用上刑具,自然也避免了任何的后果。
如果你在里面變成了神經病,自然也跟他們無關。
只是這對于宋一鳴來說,不算什么。
他直接將雙腿盤起,干脆坐起禪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地修心了。
這是一件好事,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找回一下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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