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傅家,而他卻瘋狂極了,將蘇清予從里到外吃干抹凈。
別說是下床了,蘇清予連抬手都覺得骨頭要斷了。
“今天閣下要陪著霍家,正好你就可以陪陪我。”
蘇清予趴在他懷里喘著氣,還沒有從剛剛的余波中回過勁了。
“我記得你以前做什么都很克制,怎么就變成了現在縱欲的樣子?”
那時候的厲霆琛往那一坐就是禁欲大佬的氣質,就連在家看她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
哪里像是現在,蘇清予但凡多看他一眼,就跟大狗多日沒見到主人一樣熱情撲過來,熱情得讓她有些吃不消。
“當時太年輕,沒有餓過飯。”
厲霆琛手指撫著她光滑的臉頰,“蘇蘇,經歷了這么多事,我還能擁抱你,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
人總是在走了很多彎路以后才會發現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年輕時總是會被很多東西所束縛,直到弄丟了最珍貴的人,他后悔了上千個日日夜夜,懺悔了無數個日夜,好不容易才重新抓到那一束光。
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他再也不要重新回到黑暗的爛泥潭里。
夜深,厲霆琛才依依不舍離開。
這場鬧劇也落下了帷幕,蘇清予經過一晚的休息精神好了許多。
今天她得去給白媛媛施針了。
她特地一早給傅南至做好早餐,傅南至昨晚應該沒有睡好,神情憔悴不已,手指抵在太陽穴。
“傅爺爺,你昨晚又熬夜了?”
“年紀大了睡眠不好。”
原本她放下早餐就要離開,看到傅南至這個樣子嘆了口氣。
“你躺下,我給你按按穴位。”
“丫頭,你會的還挺多。”
“我跟著婆婆學了很多中醫藥理。”
傅南至閉著眼問道:“那你想你的親人嗎?”
“想也沒用,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哪,他們是誰。”
她的聲音頗為無奈,“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的傷本來就很重,要是憂思過度,對恢復沒什么好處,我能治你身體的病,心理上的病就治不了。”
“我女兒要是有你這么懂事,我也不會整宿整宿睡不著了。”
“傅小姐被你們寵愛長大的,經歷點挫折也沒什么不好,這樣有利于她的成長。”
“讓你見笑了。”
蘇清予搖搖頭,“沒有的事,那晚大家喝多了,又是年輕人干柴烈火實在容易出事。”
“你給我按按果然好多了。”
“一會兒我開個方子,讓人按照我的方子抓好藥,等我回來給你做一個藥枕,晚上可以幫助你入眠。”
“好。”
蘇清予按著按著傅南至睡了過去,蘇清予發現傅南至很依賴她,如果這個時候她動手輕而易舉。
但她沒有殺傅南至的理由。
拿了床被子給他蓋上,出門的時候吩咐傭人不要上前打擾。
她披上外套匆匆離開,傅家早就安排了車子。
蘇清予一上車,赫然對上傅長青的瞳孔。
傅長青一身黑色大衣,神情冷淡:“我也要出去,剛好順路捎你一程。”
“謝謝。”
蘇清予上車,身體緊緊貼著車門,中間隔了很寬的距離。
傅長青的聲音傳來:“你很怕我?”
“不,是敬畏。”蘇清予回答得坦坦蕩蕩,她的眼中確實沒有害怕。
傅長青雙手放在膝蓋上,不管在哪他的坐姿都是筆直的。
“聽說那一晚,你也喝了被下藥的酒。”
他突然靠近,將蘇清予逼到角落,目光凜凜道:“你是怎么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