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駱猛地退后兩步。

    戲劇感拉滿:“姐......姐夫?郝甜,你什么時候結婚了?不對,你什么時候戀愛了?你不是母單嗎?”

    “咱們家,除了兩個小的,就你是母單!”郝甜一臉疼惜,“沒事,你還小,不著急。”

    時駱感覺簡直五雷轟頂。

    他有兩個姐姐,冰雪漂亮,事業女強人,是他的驕傲。

    在互聯網上沖浪的時候,他挺著胸脯,都不知道和多少人秀過。

    現在。

    短短幾天的時間。

    一個被孩子的爸勾走了!

    一個閃婚了!

    “被偷家了啊......”時駱喃喃自語。

    “你們先聊,我把午餐拿過去。”盛柏霖溫聲道,“哥醒著嗎?”

    “嗯。”葉芷萌點點頭。

    盛柏霖隨后就先過去了。

    時駱見他一走,立馬就激動起來:“你們怎么這樣啊!結婚都不和人商量的?好歹......好歹也要帶回家先看看,審一審吧!”

    “你個小屁孩兒,還審姐的老公呢?”郝甜嘖了一聲。

    “他看起來就很渣男啊!”時駱氣鼓鼓的,“你看那桃花眼,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男女女,說話也茶里茶氣的,還時駱弟弟!!!”

    “他之前是怎么說厲行淵來著?”郝甜撞了撞葉芷萌的肩膀,又自己回答,“也說厲行淵是標準的渣男臉是吧?”

    “別逗他了。”葉芷萌忍著笑。

    她當然知道,時駱這么急,不是說看上她或者郝甜了。

    這些年,大家生活在一起,早就是家人了。

    他現在的心態,更像是不舍得姐姐們出嫁的弟弟。

    總是看姐夫不順眼,要找一點麻煩不可。

    “算了!反正我怎么想你們也覺得不重要,我回去找一一和幼幼去,隨便你們怎么作!”

    時駱是真有些生氣了。

    氣鼓鼓的,也不管郝甜叫他,炮仗一樣氣沖沖的走了。

    本來就不滿意厲行淵,現在又空降一個綠茶姐夫,這誰受得了啊!

    “等咱們辦婚禮的時候,時駱得哭崩吧?”郝甜抱著胳膊,看著時駱的背影,心想那頭發也太長了,風都能吹起來了......

    “不搶新娘子走就行了。”葉芷萌挽住郝甜的胳膊,“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每天都過來么?不累嗎?”

    “我不累,反正有人接送。”郝甜一臉矯揉造作的樣子。

    葉芷萌被逗笑了。

    不過,她心里,還是陰沉下來一大片。

    周燕清......

    她垂下眼瞼,擋住殺氣。

    剛剛時駱給的那個地址,是一棟小洋樓,是厲行淵送給她的,手續還是她去幫忙辦的。

    一次車禍,二次爆炸。

    她現在欠了厲行淵兩條命!

    回到病房時。

    田螺丈夫盛柏霖,已經把餐盒都拿出來擺好了。

    “時駱弟弟呢?”他問。

    “理發去了。”葉芷萌回答道。

    “我還以為那是他叛逆期,故意留的發型。”盛柏霖笑著說道。

    “柏霖啊,其實時駱弟弟比你年長小一歲。”葉芷萌語重心長的說道,又看向郝甜。

    知道盛柏霖比郝甜年紀小。

    但怎么說呢?

    你如果把時駱放在一個天平長。

    就有一種,郝甜誘拐了一個小朋友的錯覺。

    “你這么看我做什么?”郝甜警惕,“要說誘拐,也是他誘拐的我!”

    那么多財產放在她跟前,這不算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