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說話,那意思就是,你接著交代。

    “還有一點點內出血。”

    厲行淵眸光猛的顫動一下。

    “昨天檢查過,沒大礙了!”葉芷萌趕忙說道。

    “還有呢?”厲行淵滿臉心疼。

    葉芷萌抿了抿嘴角,指了指受傷的膝蓋:“一點點骨裂。”

    “剛剛下床的時候,碰到了?疼了?”厲行淵問。

    葉芷萌點點頭。

    然后不滿:“你怎么跟審犯人似的?”

    厲行淵沒說話,又摁鈴把醫護叫了回來,一起來的還有止疼藥。

    葉芷萌吃完后,沒多久疼痛感就減輕了。

    “對不起,這次是我連累你了。”葉芷萌看向厲行淵,由衷的說道,“天心查過了,這次是沖著我來的。”

    “胡扯。”厲行淵執念的握著她的手,閉著眼睛,又開始疲乏了,“你是我老婆,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我不是。”葉芷萌小聲的反駁。

    “早晚的事情。”厲行淵輕聲道。

    葉芷萌:“......”

    她湊近厲行淵,“困了就睡。”

    “嗯。”厲行淵應聲后,又突然睜眼:“女兒呢?你沒回去,她會不會不開心?”

    “不會。”葉芷萌搖頭。

    厲行淵還不知道,他口中的女兒,是他親生的孩子。

    但能在剛醒時,就想到孩子開心不開心的事兒......或許,他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

    哪怕這個孩子和他沒有骨血上的關系。

    他也能將她視若己出。

    “那就好。”困倦席卷而來,“過幾天......我再給她買禮物......”

    “嗯。”

    葉芷萌聲音十分溫柔。

    看著厲行淵呼吸慢慢均勻。

    她才小心翼翼的,在他鼻尖親了親。

    厲行淵睡下后不久。

    知道厲行淵醒了的郝甜,立馬殺了過來。

    葉芷萌不想吵到厲行淵休息。

    就和郝甜去了休息室。

    “沒失憶?沒變傻?”郝甜嚴肅的問。

    葉芷萌笑著搖搖頭:“好著呢,剛剛睡著前,還在操心我女兒開心不開心,說過幾天要去給她買禮物。”

    郝甜愣了一下,然后一臉被融化的樣子。

    “我承認我立場不堅定,但......厲狗似乎也沒有那么的討人厭了!”

    “你還是注意一下稱呼吧,如果你叫習慣了,一不小心在他面前叫了厲狗,你社死不社死?”葉芷萌苦口婆心的提醒道。

    郝甜捏了捏自己的嘴巴。

    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來似的。

    一拍巴掌。

    “對了,白秋畫她媽媽,昨晚掉進湖里淹死了,早上被晨運的人發現的!”

    葉芷萌對白秋畫這個人了解非常貧瘠。

    因為不想了解。

    乍一聽白秋畫的媽媽,還反應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是白秋畫的媽媽?”她問。

    “媒體報道的,我看了一些新聞圖,白秋畫的確去警局認尸去了。”郝甜小小聲的說道。

    “這樣啊......”葉芷萌不是很有興趣。

    比起這個,她更加納悶,白秋畫和周燕清怎么突然就不作了,這幾天安靜得有些過頭。

    郝甜看了看葉芷萌。

    見她不感興趣,又把那天,在醫院遇見白秋畫一家三口吵架的事兒,咽了下去。

    也不是郝甜白蓮花。

    最近她寶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反正那天的監控,她還穩妥的保存著,如果白秋畫從此以后安分守己,別來騷擾她寶和厲行淵。

    她得饒人處且饒人。

    如果她后續還要作妖,那么~~她就不客氣了。

    盛先生說。

    這叫先禮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