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是怕厲行淵的。

    此刻哪里敢出來,就扒在二樓小客廳的窗戶前,往下偷瞄。

    誰知道這一看,就看到厲行淵一副怨婦模樣,郝甜實在大受震驚。

    “都是郝甜的老公,買給孩子的禮物。”葉芷萌看著厲行淵,“干爹似乎比你這個繼父后備役,更上心呢。”

    厲行淵:“......”

    禮物的事情,他不是沒想過。

    “我不是想給女兒弄個信托基金么?”這個是終身受益的啊......

    “小朋友哪里知道,信托基金是什么?厲總,長點心吧。”葉芷萌說話,打開車門上車。

    厲行淵耷拉著腦袋。

    他想著信托基金更厚重,早知道,給幼幼買禮物的時候,就多買一份了。

    車很快開上大路。

    葉芷萌的指尖,輕輕敲著自己的膝蓋:“厲行淵,從前的事兒,我就不跟你算了。但不要再窺探、調查我的生活了,這真的會讓我非常的不舒服。我又不是你的獵物。”

    厲行淵看向她:“這里的地址,是之前就知道的,那個人被季天心抓了之后,我就沒再派人跟著你了。”

    葉芷萌應了一聲。

    此時,車子后座和前排的擋板是降下來的。

    厲行淵看著她。

    獻寶似的:“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么?”葉芷萌有些警惕。

    厲行淵今天穿著很清爽的休閑服。

    他拉開自己的領口,露出了昨天被咬的鎖骨。

    葉芷萌一怔。

    下意識的不想去看。

    她昨天在厲行淵的撩撥下,太上頭了,舉動也很沒邊際。

    “你看......”

    厲行淵拉著她的手,高高在上的厲總,居然有了那么一些撒嬌的意思。

    “有什么好看的?咬一口你就要碰瓷我嗎?”

    葉芷萌說著,扭過頭去,然后就看到了厲行淵鎖骨上的東西。

    她剛才只看到紅彤彤的。

    這回定睛一看,才發現,厲行淵鎖骨上,自己咬下的印記,被一條細細的紅線覆蓋。

    “你文身了?”葉芷萌驚愕的問。

    厲行淵點頭,然后頗為自豪的敲了敲自己的鎖骨處:“這下就是終身的印記了!”

    厲行淵這個人。

    嬌生慣養,毛病多得要命。

    還潔癖,對于文身這種東西,十分不喜歡。

    現在......

    他居然把她咬下的印記,紋在了身上......

    “好看嗎?”厲行淵輕柔的問,“一開始紋身師想用黑色,我想了想,那不吉利。還是紅色好,月老牽定姻緣不就是用的紅繩嗎?”

    “厲行淵,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離譜了。”葉芷萌還是覺得很震驚。

    不夸張的說。

    她現在合理懷疑,厲行淵重度戀愛腦了!

    “你不喜歡?”厲行淵眼底那些亮晶晶的驕傲,慢慢熄滅,“我怕痕跡消失,睡醒就叫了紋身師來,還挺疼的。”

    葉芷萌:“......”

    他哪里怕疼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挺好。”

    葉芷萌最后還是沒有違心說。

    厲行淵弄的這個,她的確是打心眼里喜歡。

    就像是,圓了當年,那個在厲行淵身邊卑卑微微的葉芷萌的一個夢一樣。

    葉芷萌住的區域,距離機場不算太遠。

    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葉芷萌是坐自己的私人飛機走,到了機場就有人過來接走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