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幼幼要工作咯。”幼幼看著厲行淵,又從辮子上,拿下一朵小花,抓起厲行淵寬大的手,把小花放在厲行淵的掌心,“送給伯伯一朵小花花。”

    厲行淵的心,頓時被無名的東西填滿。

    給了小花之后,幼幼就噠噠噠的跑向經理。

    阿物一臉感激的看向厲行淵:“謝謝您先生!”

    “還不跟進你家主人。”厲行淵起身,臉上立刻換上了冷肅的表情。

    阿物實在害怕他。

    應了一聲,忙不迭追上去。

    厲行淵看著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潮中,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小花。

    “我想起來了,這個小女孩就是那天在醫院的那個?”白秋畫的聲音,打斷了厲行淵。

    厲行淵合上手掌,回頭看了看那兩幅畫。

    那么多人質疑她,會有人買她的畫么?

    如果沒人買,她一定會很傷心的吧?

    “去拍賣那邊吧。”厲行淵淡淡的開口。

    “嗯......”

    白秋畫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那兩幅畫。

    該死的小孩兒。

    行淵肯定在為,自己說她不高興。

    他明明一直都不喜歡孩子的......

    為什么偏偏對這個,這么不一樣?

    蹲下和她說話,滿臉溫柔慈愛,還收下了一朵破花!

    厲行淵和白秋畫到了拍賣會。

    兩人坐在了第一排。

    葉芷萌在電視上,正好能看到。

    那個位置沒辦法收音,但葉芷萌這個角度看,厲行淵和白秋畫靠得很近,兩人一直在說話。

    “晦氣......”

    郝甜嘟囔一句。

    葉芷萌拍了拍她的腦門。

    “本來就是!”

    一一聽到兩人的對話,下意識抬了抬眼皮。

    看到了一個男人英挺的側臉。

    一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又淡漠的收回視線,操縱手柄殺掉了boss。

    無聊的游戲。

    他換了一張卡帶,繼續玩。

    一直到郝甜喊:“幼幼也準備了紀錄短片啊?”

    一一停下來。

    游戲里的人物,不小心被殺死。

    他并不在意,放下游戲機,抬眼看向屏幕。

    所有的畫家。

    都有短片。

    前面放了七八位了。

    現在正要放幼幼的短片。

    屏幕黑下去。

    很快又亮起。

    穿著滿是油彩的背帶褲,頭發扎成兩個丸子揪揪的幼幼,出現在畫面中。

    拍賣會現場。

    頓時發出了:“好可愛!”

    這樣的呼聲。

    白秋畫下意識看向身邊的厲行淵。

    就見厲行淵臉上也浮現了笑意。

    白秋畫:“......”

    死死咬牙。

    “大家好,我是幼幼。”幼幼有些靦腆的打招呼,“今年五歲了。”

    畫外音有人問:“幼幼,你這次展出的畫作,風格好像很不一樣。”

    “嗯。”幼幼點頭。

    然后畫面切換,是幼幼在勾勒白樺林線條的畫面。

    “白樺林是幼幼曾祖母的家鄉,曾祖母說那里也是幼幼和哥哥的來處,幼幼覺得很浪漫。”

    畫面中,幼幼作畫的全過程,進行了一個加速處理。

    但依舊能明確,畫畫的的確是這個小朋友。

    童音軟糯干凈。

    在場的人,無一不因為她的描述,心里變得暖呼呼。

    因為是曾祖母的家鄉,所以意義非凡。

    “那......第二幅畫呢,對幼幼來說,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