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會這么著急?”楚韌問道。

    郝甜看了他一眼:“關你什么事?”

    楚韌:“......”

    “和楚叔叔他們說一聲,我先回去了。”郝甜末了,又加了一句,“哥,祝你相親順利,親梅竹馬可是好緣分。”

    楚韌的臉,當即就黑了。

    郝甜卻不太想和他說什么,嘩啦一聲拉上了保姆車的門。

    司機隨后開車。

    楚韌站在原地,拳頭緊緊的捏著。

    后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頹然的松開了緊緊握拳的手。

    厲行淵回到包房。

    謝華幾個不知道在說什么。

    見到他,謝華調侃:“怎么還一臉不舍得呢?”

    “她很可愛。”厲行淵坐下來,實話實說。

    “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當爹了。”謝華由衷的說道。

    厲行淵嘲弄的笑了笑:“我這輩子,是沒這個福氣了。”

    “瞎說!”謝華一臉不悅,“我知道你念著小葉,可活著的人啊,到底得往前看。”

    往前看。

    有一個勸自己要往前看的。

    厲行淵沒說話。

    “不過,幼幼長得和厲總還有點像。”這時,謝華身邊的一個老頭兒,一針見血的說道。

    “有嗎?”謝華在心里嘟囔。

    他倒是沒覺得像厲行淵,不過......幼幼笑起來,那眼睛啊,倒是像已故的葉小姐。

    “你們沒發現嗎?”

    “老東西,我七十多了,老眼昏花,說實話是看不太清楚的!”

    謝華幾個瞬間笑成一團。

    厲行淵也跟著笑。

    心里破開的洞,呼呼灌著冷風。

    這時。

    他視線一撇,突然看到,自己右手西裝袖口上,夾了個東西。

    厲行淵拿下來一塊。

    bulingbuling的,是一個蝴蝶發卡。

    上面鑲嵌著各色的寶石,看著跟真鉆石似的。

    應該是幼幼給他的。

    厲行淵笑了笑,把發卡放回西裝口袋里。

    回到家。

    阿物才發現,天心曾祖母送給幼幼的一對蝴蝶發卡,只剩下一只了。

    她聽阿坤說過。

    這對蝴蝶,特別貴,上面都是珍稀寶石,天心曾祖母還請了大師名匠,手工做成。

    全世界就這一對。

    阿物嗷嗷哭了一場。

    準備下次回去,就和季天心請辭。

    幼幼睡醒。

    阿物還在哭。

    “阿物你哭什么啊?”幼幼爬過去,抱著她的胳膊,一邊繼續打瞌睡,一邊安慰。

    “小姐,阿物把蝴蝶發卡弄丟了一只,天心奶奶會開除我的!”阿物越哭越難過。

    幼幼想了想:“不是阿物弄丟的,幼幼送給好看的伯伯了,媽媽說不能吃免費的午餐。”

    阿物的哭聲噶然而止:“啊?”

    “阿物不哭哭,幼幼保護你,不會開除的......”

    幼幼一邊安慰人,一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半夜睡不著。

    想過來看看幼幼的郝甜,在門口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阿物是很忠誠的。

    幼幼兩歲那年,在芝加哥被一條杜賓犬襲擊了,是阿物拼命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杜賓犬的攻擊,到現在她小腿上還少一塊肉。

    只是現在幼幼逐漸大了。

    阿物是個笨拙的,已經逐漸看不住她了......

    為了不讓葉芷萌擔心,遇到厲行淵的事情,郝甜還是選擇了瞞下來。

    不過,再多找個保姆的事情,她還是和葉芷萌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