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光恭恭敬敬的頷首,“老爺子您吩咐。”
秦老爺子雙眸瞇了瞇,吩咐道,“找人盯緊了林婳跟阿硯,林婳那邊好說,但是阿硯一向謹慎,你找的人,必須不能讓阿硯察覺到,明白嗎?”
秦德光點頭,“我明白,這件事,我會立刻去辦,那如果他們兩個人又在一起了,您要不要出手?”
秦老爺子搖搖頭:“不著急,阿硯可不是那種任由長輩拿捏的孩子,即使我是他的爺爺,也沒辦法完全控制住他。更何況,如果我在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時候橫插一腳,以阿硯的性子,反而會適得其反,我們倒不如耐心的等待機會。”
秦德光有些不明白了,“機會?可是萬一硯少被林婳迷的越陷越深,那我們還有什么機會?”
秦老爺子笑著說,“你呀,活了這么大歲數,怎么弄明白一個道理呢?水至清則無魚,感情這種東西,越是陷的深,眼里越是揉不進去一粒沙子,到時候,我們只要在兩人中間制造點小意外,兩個人自然會鬧的越兇,到時候恐怕不需要我們再出手,兩個人就會被彼此傷到遍體鱗傷。”
秦德光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可這是雙刃劍啊,萬一傷到了硯少。”
秦老爺子說,“放心,我心里有數。”
秦德光見秦老爺子一副打定主意的模樣,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能按照秦老爺子說的去做。
·······
秦硯聽完陳元嘉的話后,臉色猛地一沉,沉聲道,“死了?怎么死的?”
陳元嘉說,“貌似是一種遺傳病,當年對方替二房的人辦事,就是為了拿到錢,給他的父親治病,現在他也死于這種遺傳病。”
秦硯聽到陳元嘉這么說,反而放心了一些,只要不是因為二房的人察覺到他在調查這件事,故意出手把人害死的就行。
但秦硯還是又確認了一遍,“確定這件事,不是二房的人動的手?”
陳元嘉說,“不是,不過人一死,這條線就又斷了。即使我們已經可以斷定當年的事情,與您二叔有關,但是沒有證據,也是白搭啊,沒辦法把您二叔的罪行放到臺面上讓他認罪。”
秦硯沉默片刻說道,“這兩天我親自去一趟S城,對外你就說我去出差,記住做全套。”
陳元嘉頷首,“是,我明白。剛好S城那邊有個新啟動的項目,需要您親臨現場監督。”
秦硯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林婳就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神情有點冷。
她原本還以為秦硯答應她,做一對正常的男女朋友,是有幾分誠意在里面的。
如今看來,其實不過是有錢人的一種娛樂方式罷了。
或者說,秦硯這種人,跟門當戶對的豪門千金談婚論嫁的同時,并不耽誤,他跟一個普通的女孩兒談一場享受煙火氣的戀愛。
倒是也談不上失落,反正這是她欠他的,等陪他玩完了這場游戲后,他們也就兩清了。
她也不用時刻在心里記掛著,她還欠著秦硯兩個救命的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