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少婦姑姑穿著白大褂,手里拎著一個銀色的手提箱。
“干活!”
沐尋霜一聲令下,五名白大褂開始干活。
收集證據,樣本,還有人當場進行化驗。
沐尋霜看了一眼悲哭不止的徐棟,朝陳言點點下巴:“給你介紹兩個人,這位是龍牙上京西區百夫長,金龍魚,十足的土豪;還有這位是南區百夫長,太太樂,也叫婦女之友。”
“咳咳......”
聽到這么個性的名稱,陳言差點噴出口水來。
這是認真的嗎?
婦女之友上下審視了一遍陳言,笑著說道:“你就是魔王?小伙子不錯,硬性條件也好,有沒有興趣來我上京南區,我敢保證,你能成為我南區第二個婦女之友。”
少婦姑姑立即翻了個大白眼:“別帶壞我侄子,那些歪瓜裂棗的老女人,還是留著你自己舔吧!”
婦女之友抗議道:“小霜霜,你這么說就傷人了啊,怎么能叫老女人呢?那叫成熟,有人生閱歷,知道疼人,這也是我對你的定義。”
沐尋霜道:“我不介意給你做個凈身。”
“我去!不過那東西對我不重要,我靠的一直是我的三寸不爛之舌。”
他還朝陳言傳授秘訣,“魔王兄弟,只要舔得好,女人一定不會跑。”
陳言:“......”
相比還是金龍魚靠譜一些。
這人年紀大概三十多,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手腕上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勞力士,長得也很帥氣逼人,如果說他是婦女之友,陳言覺得才符合常理。
金龍魚看看地上的東瀛男,仔細看了看他炸開的腦袋,皺眉道:“這是耳蝸炸彈,自殺式裝置,現在東瀛的死士流行戴這個,牙關咬合力度超過70公斤,持續5秒,就會自爆。”
婦女之友則是去檢查東瀛女。
幾分鐘后,他一臉惋惜的搖頭:“這女人的外形很不錯,胸大屁股圓,五官能打85分,這么死了實在浪費。”
沐尋霜道:“有沒有建設性的發現?”
婦女之友道:“她應該還沒滿足。”
沐尋霜直接甩他后腦勺,問金龍魚:“你有什么想法?”
金龍魚道:“很明顯,這位徐棟同學應該一早就被東瀛的這兩個人盯上了,他們當場殺了徐棟的母親,卻把徐棟綁架來這里,喝血,摩擦,一定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就計劃好的。”
陳言看了看一絲不茍的土豪金龍魚,心說:摩擦這個詞,用的很贊。
沐尋霜最后問陳言:“你有感想嗎?”
陳言道:“有一點想法,我覺得你們應該化驗一下徐棟的血液,是不是有什么特別?從之前的戰斗看,這兩個人都出現眼睛變異,身體不怕疼痛,以及出現致命傷還能極限活動的情況,我懷疑這就是喝血之后出現的變異;摩擦,可能也是因為喝血導致,又或者喝了血之后,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解除一些后遺癥。”
沐尋霜笑道:“你的想法很棒,不像有些人,想事情用的不是腦子。”
婦女之友對金龍魚道:“小霜霜在說你。”
金龍魚嗤之以鼻:“明明是說有個人,用牙簽思考問題。”
婦女之友冷笑:“魚連牙簽都沒有。”
沐尋霜抹了把額頭,拉著陳言走到一邊:“你怎么還跟洛家這位大小姐攪合在一起了?被她的美人計俘獲了嗎?”
“她是來告訴我一件事的,正好,我也想咨詢一下姑姑,茅山派,你了解多少?”
沐尋霜皺眉道:“茅山派屬于玄門,比較神秘,我了解的不多,怎么問起這個?”
陳言道:“洛可可告訴我,昨天差點跟紅鸞訂婚的男人宋青,有個太爺爺,是茅山派棄徒,他還活著,并且近期可能回來,讓我小心這個人,我覺得她并非虛言。”
沐尋霜的秀眉皺得更緊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是危險不小。”
陳言問道:“茅山派很強嗎?”
沐尋霜道:“玄門很玄,跟我們龍牙不是一個層面。”
“跟武盟比,怎么樣?”
“武盟是明刀明槍,但玄門防不勝防,玄門的人,武盟也不敢輕易招惹!”沐尋霜想了想道,“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千夫長跟玄門的人有交情,我可以去問問千夫長,真有危險,可以請玄門的高手出手。”